狠話。
赫連依依等著看慕青籮的笑話。
突然馬車前方的簾帳開啟了:“你想要拆了我的馬車?”
“表……表……表哥,你,你怎麼在這裡?你……”赫連依依有些緊張的看著從馬車內走下來的白衣男子,不知所措道。
那二十幾名男子見狀,忙撤退到赫連依依身後,眼前的李清風雖然病弱不堪,可是總有一種令人畏懼之氣,況且他是李府的少爺,還是赫連依依喜愛的男子,誰敢上前誰就是找死。
李清風在外人面前總是扮演這副病弱之態,其實他確實是有著重病,不過外人無人得知,這病弱的身子竟然武功非凡,別說這二十幾個男子了,恐怕真的來了什麼頂尖的殺手,李清風也能應對如流。
“青兒,坐了這麼久,下來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吧!”
李清風站在車旁,衝著慕青籮伸出了手,慕青籮見赫連依依一副便秘的囧態,笑著扶住了李清風的手,下了馬車。
赫連依依氣得將鞭子一甩,上前站在李清風跟前不停的抱怨道:“表哥,你這是做什麼啊!”
誰人不知道,李府的李二少清高自傲,從來不喜外人碰觸,尤其是女子,可是,赫連依依今天看到了怎樣令人驚秫震驚的一幕?!
表哥竟然伸手扶著這個該死的女人下車!
這個女人算什麼東西,怎麼配?
她都從來沒有這等殊榮,這個女人,該死的賤女人。
“赫連依依,我倒是想問你,你做什麼!”
“我……我只不過是……我路過而已,不行嗎?!”赫連依依強詞奪理的說道。
路過?這藉口多爛啊,路過就能指著馬車叫罵她的名字?
“李清風,你這位表妹對於過路的人還真是客氣呢!”
“你這個賤女人,你亂說什麼!”赫連依依氣急敗壞的用手指著慕青籮,慕青籮最討厭別人用手指著她,而且這女人出言不遜,動不動就小賤人,賤女人的亂叫,她豈能容她。
慕青籮看準時機,抓住機會,在赫連依依指著她的瞬間,慕青籮快速的使出冰針,扎進了赫連依依的掌內。
“啊,這是什麼鬼東西,好痛,死女人你對我做了什麼?!”
赫連依依掌心瞬間脹痛紅腫起來,慕青籮有些無辜的道:“赫連姑娘,你到底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你這個賤!”赫連依依又要叫罵,突然看到慕青籮冷厲的雙眸和嗜血的唇角,有些驚恐的躲到李清風身後:“表哥,這個女人會妖術!”
妖術?切,沒見識真可怕,這只不過是冰針而已,冰暖而化成水,疼痛便會消失。
她是來找李家做生意的,給這個囂張跋扈的表妹一點教訓,免得她出口傷人。
“赫連依依,你夠了!”李清風不善的對赫連依依吼了一聲,赫連依依甚至委屈的紅了眼眶:“表哥,你兇我,嗚嗚嗚,你為了這個女人兇我,嗚嗚嗚”
赫連依依想用手去擦拭淚水,可是兩隻手腫的像是蘿蔔般,她害怕極了。
“還不帶著你們小姐去看郎中去!”李清風對身後的人吩咐道。
“是!”
“我不走,表哥,嗚嗚嗚,我不走,我不要走,我要和表哥在一起,表哥——”
赫連依依叫嚷道。
李清風不理會她的無理取鬧,對慕青籮輕聲細語的問道:“可有傷到你,咳咳……我這表妹從小嬌慣壞了,青兒別見怪才好!”
“怎麼會呢?在我看來,赫連姑娘天真爛漫,與你正好相配呢!”慕青籮嗤笑一聲,對李清風說道。
“咳咳……青兒就會開玩笑,咳咳……”李清風不知道是剛才被自家表妹氣壞了身子還是見風病又犯了,說著說著,臉色越發的慘白,乾咳了一會兒,突然大口的吐出了紅褐色的血塊。
“你這病又犯了,可有按時吃藥?!”
“呵呵,青兒這是關心我嗎?有青兒這般關係,我死了也知足了!”
“亂說什麼!”
範二將李清風扶著上了馬車,慕青籮解開腰間的金針要為他施診,李清風氣喘連連:“我胸口好悶,青兒,好難受!”
“哪裡悶?這裡嗎?”慕青籮蹲在他身邊,伸手摸上了這人的胸口。
“恩~好舒服~”李清風被她的手輕輕的碰觸後,頓時舒適的呻吟了一聲。
慕青籮臉色暗沉,咬牙切齒的吼道:“李清風,你竟然敢騙我!”
“咳咳,青兒,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