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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親後,喬王氏和喬大壯便搬到了王家來住,那時候王大娘還沒有生病,身體還硬朗,而且手裡有不少積蓄,加上地契也在手裡攥著,所以喬王氏對她孃的話是言聽計從。
後來,將王大娘手裡的錢財和地契都騙了去,王大娘又是一病不起,每日都要喝藥看病用錢!
喬王氏便不樂意了,打發了她住進了這個柴房。
這裡密不透風,連個窗子都沒有,陰暗潮溼,王大娘是一病再病,最後竟起不來了。
起不來的王大娘癱瘓在炕上,喬王氏更是覺得她是個累贅,是個廢物,盼望著她早死早好,剩的浪費糧食。
虧得喬大壯是個孝順的,每日來給王大娘收拾一番,還要趁著喬王氏不在的時候,方才給王大娘吃食。
若是哪天被喬王氏發現,少不了又是一陣毒打。
喬王氏是打算活生生的餓死她娘!
“嚎什麼嚎,一天到晚沒個清閒,你癱在床上倒是好了,有吃有喝有人伺候,難道這些人不用活了?”喬王氏瞪著歪倒在炕上的王大娘。
王大娘臉色潮紅,髮絲凌亂,身體已經虛弱消肩如骨,沒有一絲人形。
她捂著帶著汙血的帕子又重重的咳嗽了一陣:“秀荷,娘實在是,咳咳咳……實在是難受極了,你……請個郎中來給……娘看看,娘……”
“請郎中,拿來!”喬王氏不善的伸出了手。
“什麼?”王大娘眼中蒙淚,虛汗涔涔。
“裝什麼?請郎中難道不用銀子嗎?沒有銀子去哪裡請郎中?娘啊,不是我說你,你這又不是什麼重病,人家郎中都說了,你好生養著就行了,不用吃什麼藥,你天天吃藥,你瞧瞧,你這身子,沒病吃藥都吃出毛病來了,你要是有錢我就去給你請郎中,沒錢還是算了吧,養著就行了,何必破費銀子呢,我還要幹活,得出去了,不然你吃什麼喝什麼!”
喬王氏說完,抬腳便走。
“你,你這個逆女,我……”王大娘一聲哀嚎,氣得又吐了幾口鮮血,雙手錘著炕頭:“老頭子啊,老頭子,我到底是做了什麼孽了,生養了這樣的白眼狼啊!”
喬王氏站在門口,冷笑一聲:“老不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