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青籮陷害在牢中受苦,現在又挑撥鎮唐的媳婦,說鎮唐外面有了野女人,實在是不像話。
劉爺爺不說話了,預設的站在了一旁。
看著劉能行兇!
旺財汪汪汪的叫聲更響亮了,跳著撲過去,劉能揮起刀子朝著旺財的身子砍了一刀,旺財嗷的一聲跌倒在地上,腿上有明顯的傷痕,它瞪著兇殘的眸子呲著牙,瞪著劉能。
“都被我搞殘了,還敢瞪我,看我不弄死你!”
劉能追著旺財身後跑,旺財即便是受了傷,可還是跑的極快,狗是懂靈性的,它受了委屈,家中又進了人,它“死裡逃生”的朝著辣椒地裡跑去——
劉能見狀,忙回過頭,說道:“快進去找珍娘那那孩子,這狗怕是去給慕青籮那個小賤貨報信去了!”
“劉能,你怎麼連只狗都弄不死,哼,還能指望你做什麼,快去找!”劉奶奶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古氏聽到這話明顯不悅,這以前劉奶奶偏袒劉鎮唐,她不好說什麼,因為家裡的錢都是劉鎮唐賺的,他們靠著劉鎮唐的錢過活。
偏袒一些也就罷了。
如今,劉鎮唐已然是階下囚,他們夫妻兩個還要幫助這兩個老東西來找珍娘算賬,這老東西竟然還貶低劉能?
古氏冷冷的瞧了劉奶奶一眼:老東西,你給我等著,等你的寶貝兒子去了,等珍娘被你折騰的被趕了出去,到時候劉家還不是我古氏說了算,哼,等著看吧!
劉奶奶哪裡會想到古氏心中真正的用意,其實今日來找珍娘就是古氏提出來的。
聽到劉奶奶的話後,劉能率先去踢開屋內的門。
珍娘在床上躺著,剛才一直聽到旺財的叫喊聲,正抱著孩子下了床,此時劉能便進來了。
“你怎麼來了?!”珍娘一愣,有些驚慌的將手中的孩子抱緊,緊接著令她更恐懼的事情來了,劉奶奶拄著柺杖道:“劉能,將他們母女都給我帶回去,劉家的人跑到這裡來成何體統,你是我劉家明媒正娶的媳婦,給我帶回去!”
“你們放開我,我不回去,你們放開!”
啪啪啪——
古氏上前幾巴掌打的珍娘兩眼冒金星:“不識抬舉,娘和爹都在這裡,你這樣沒大沒小的,我這個當大嫂的要是還不教訓你,你就愈加放肆了!”
“爹孃?哼,他們什麼時候當我是自家人,我沒有這樣的爹孃!”珍娘被打的臉頰紅腫,唇角淌下了鮮紅的液體,但是氣勢卻很強硬,抬起頭將古氏一推,古氏淬不及防險些被推倒。
“小騷蹄子,你敢推我們路兒的娘!”劉能上來準備要動手,珍娘哪裡肯依,她沒做錯,錯的是他們劉家的人,她沒有對不起誰,是劉鎮唐對不起他們母女,此時這群人還恬不知恥的來這裡鬧騰,珍娘忍無可忍了。
她看準桌子上擺放的那個瓷花瓶,二話不說,在劉能來的時候,珍娘直接撩起那個花瓶狠狠的砸在了劉能的頭頂。
只聽咣噹一聲——
花瓶在劉能的腦袋上開了花,接著碎片七零八落到地面上發出了脆響。
“啊——”劉能捂著頭痛苦的直跳腳,手指縫內的血開始不斷的湧出,古氏見到十分害怕:“劉能,你怎麼樣?你沒事吧,你別嚇唬我啊,你怎麼樣?!”
“你這個賤婦!你禍害了我們鎮唐現在又要對我們能兒下毒手,真是最毒婦人心說的一點都沒錯,老頭子,你看看,你快點看看這就是你一直袒護的好兒媳婦,你看看她都做了些什麼!”
劉奶奶一股怒火從心底裡蔓延到頭頂,雙眼噴著火焰如同一隻火龍,恨不得此時將珍娘揉碎了,一把火將她燒成灰燼。
“珍娘,你太過分了,怎麼能對大哥動手,有什麼話回去好好說!”
好好說?都欺負上門了,還有什麼好說的,珍娘緊咬著泛白的唇角,努力鎮定心神道:“我沒什麼好和你們說的!你們給我出去——”
“珍娘,你怎麼能這樣說話!”
劉爺爺此時面色一凜,這珍娘以前可不是這樣,現在怎麼成了悍婦?
和慕青籮那丫頭待在一起久了,果然變了不少,連最基本的婦德都蕩然無存。
“老頭子,還和她廢話什麼,我們可不能讓她在這裡住著,劉家丟不起這個人,帶走,連那兩個小孽種也一併帶回去!又是個丫頭,這哪裡是我們劉家的種,說不定是她和誰生下的野孩子呢!”
劉奶奶冷笑著說道。
丫兒一直趴在門外,剛才聲音那麼大她一早便來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