轅厲帶著墨風等人離開,慕青籮又吩咐了玉遙:“玉遙,你去一趟皇宮,這樣……”
“是,小姐!”
……
等玉遙再次回到青園的時候,衝著慕青籮點了點頭。
慕青籮立刻樂滋滋的上前抱住了她:“玉遙你回來了啊,怎麼樣,餓不餓啊,來來來,趕緊吃飯!吃完飯好好和本小姐說說……”
“小姐,屬下不餓,小姐交代的事情屬下已經查清楚了,和小姐所料一樣,那香妃確實……”
玉箐見兩個人嘀嘀咕咕的,有些氣悶的哼哼道:“小姐你可真偏心啊!”
“小姐哪裡偏心了,這不是馬上就用到你了麼,來過來,這幾日你這樣……”
三人圍著桌子,邊聊邊吃。
慕致遠坐在馬車上,心灰意冷。
本來是想去找皇上求情,結果沒想到皇帝一聽厲王妃重病,不僅沒有聽他的解釋,反而龍顏大怒。
斥責他管教子女無方,加害厲王妃,若是厲王震怒,這事情可不是件容易擺平的小事!
本以為丞相府的慕青籮可以聽慕致遠的話,牽制住厲王,讓太子有多餘可以緩衝準備的時間。
這對於太子是有益的,所以當初厲王前來請旨賜婚,軒轅霈都權衡之下也就答應了。
沒想到,慕青籮和府內的關係竟是這般,這哪裡是派慕青籮去安撫厲王?
這樣三天兩頭的鬧騰,不是假借厲王的手給了厲王可以除去丞相府的機會?
他還指著丞相府成為太子的後盾,讓太子無憂呢!
軒轅霈都怎麼能不生氣?
下令讓慕致遠不要在試圖挑起厲王的怒火,至於監牢裡的人,等厲王怒火消了在尋個法子放出來不遲。
慕致遠微微的嘆了口氣,以大局為重啊。
可是剛下馬車,便見丞相府愁雲慘淡,緊接著守門護衛見到他,噗通一聲跪倒在地:“相爺請節哀!”
“什麼?你們說什麼呢!誰……娘啊……”
慕致遠怔楞了一會兒,突然顏色大變,踉蹌幾步就要栽倒,被身旁的侍衛攙扶著,一邊哭一邊嚎:“娘,兒子不孝啊,兒子回來晚了啊……”
慕致遠捶胸頓足,腳軟的走不動,只能被侍衛攙扶著一路來到老夫人處。
劉氏何氏等帶著小輩都在屋內哭成了淚人,見到慕致遠回來,劉氏哽咽道:“二弟啊,母親去了,嗚嗚嗚……二弟你怎麼才回來啊,你怎麼才回來,嗚嗚嗚!”
“娘啊,嗚嗚,你睜開眼看看兒啊,你怎麼就不等等兒子,兒子還未見到孃的最後一眼,娘,你睜開眼看看兒子啊,娘……”
“二叔,你為什麼沒有將籮兒請來,你這麼長時間到哪裡去了,嗚嗚……”
何氏也哭的泣不成聲,帕子抹著淚,伏在床榻上,對慕致遠說道。
“娘,嗚嗚,是兒子不好,都是兒子的錯,娘,你醒醒啊,你醒醒,你看看兒子啊!”
慕致遠才是哪裡有心情去理會何氏的話,可是心裡明白啊,他的籮兒也是病入膏肓中,他怎麼請?如何請?
“老天,這到底是作了什麼孽了啊,娘,你醒醒啊!”
慕致遠抓著老夫人的手,老夫人的手已經僵硬冰涼,面色和慕青籮一般雙眼凹凸,眼四周有著深淺不一的黑色圈點。
“這到底是什麼病?籮兒也是這樣,娘也是這樣!”
慕致遠說道。
“什麼?二弟你的意思是籮兒也是這樣?”
“恩恩,我去請籮兒,可是籮兒重病在床,從相府回去後就開始虛弱無力,暈死在床上了!”慕致遠一五一十的將慕青籮的症狀和劉氏何氏說道。
“糟了,可不好了!”劉氏聽聞,突然從地上爬起來大叫一聲:“老夫人之前也是虛弱無力,和籮兒病一模一樣,這……如果籮兒也是這樣,那她也是沒救的啊,她是從相府回去的,這若是她有個閃失,相府就完了!”
被劉氏這樣一說,慕致遠又想起皇帝的話,立刻嚇的渾身冰冷,忙哆嗦的指著侍衛道:“你們去守在厲王府外,探聽一下動靜!”
“是,相爺!”
“這可怎麼辦?要不要我們去看看籮兒,這要是籮兒也這樣,這……”
“府裡該不會是有什麼病吧,要是瘟疫……”劉氏嚇的忙拉著自己的閨女慕青鎂兒就往門外走:“走走走,這房間裡是不能待的!”
劉氏這樣一說,屋子裡的人頓時都被嚇到了,丫鬟婆子等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