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過,但總歸有著難以割捨的血緣聯絡。
更何況,這些年許泰安對他有多好,當這一切被證實是假象和泡沫時,許今默就有多難受!從沒得到的東西、失去後不會有什麼感觸,而這種活在欺騙和隱瞞下、得到又失去的落差感,才是最讓他難過的。
他神色變幻不停,杜如鶴對好友還算了解,自然看出他在想些什麼。
為了那筆突然多出的鉅額財產,許家已經暗潮洶湧了幾個月,幾個堂兄弟表面平靜,內裡卻是相互排擠,平靜生活已經不復存在,許今默也為此沉默了許多。
他拍拍許今默的肩膀,嘆氣道:“別想那麼多了,我請了阿平過來,離七點沒多久了,如果車禍的安排是真的,咱們當然不能就這麼算了。”
對於他的安慰,許今預設同的點點頭,他收起失落的情緒,跟著起身,拿起衣服就要下樓去。
就在這個時候,杜如鶴的助理突然開啟門進來,面上帶著幾分焦急和不敢置信,說:“……外面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那麼多媒體狗仔,把大廈正門和幾個側門全都圍住了,杜哥、許先生,咱們恐怕下不去了。”
“什麼?”
兩人都覺得有些意外,杜如鶴幾步走到落地窗前,低頭往下看,果然看到樓底人來人往、十分熱鬧,不斷有人扛著拍攝器材跑來跑去,本該寂靜的夜晚,因為這些突然出現的狗仔們,變得喧囂起來。
“這些狗仔突然上門……”
杜如鶴退後幾步,冷冷的面上帶了幾分懵逼。
他身後,許今默穿上深色大衣,臉上透著幾分恍然,說:“如果沒猜錯的話,這些媒體應該都是那個人叫來的。”
杜如鶴回頭看他,眉頭皺皺說:“你這是什麼意思?”
“意思是,那個人為了阻止讓我下樓坐車,也算是煞費苦心了,如鶴,這下咱們能放心了,至少他對我沒什麼惡意。”
話說完,衣服也跟著穿好,許今默示意杜如鶴跟上:“走吧,阿平不是已經在樓下了嗎?這些人想用車禍毀了我,呵……我自然不能就這麼算了,媒體們辛苦來這麼一趟,不能讓他們什麼都拍不到就回去。”
杜如鶴愣了兩秒,瞬間便意識到許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