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前一天還恨不得把她批的沒臉見人,第二天就對他親近的好像姐妹……不對,那種感覺也不像是對姐妹,反而像是知道他實際上是蘇子樂本人。
這樣的異常讓蘇子樂不想讓他的夫人跟宮幼晴有過多的接觸。
何友淑很為難,“可是這個宮家好像對你的公司有那麼點看法吧,其實也不是什麼很嚴重的事情,參加一下也不是不可以的。”
蘇子樂聽後,皺著的眉頭忽然舒展開了,“既然夫人想去,那就去吧。”
她還是無法適應這個人總是喊自己夫人,這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他們是夫妻,他們之間是可以這樣稱呼的。
兩天後,距離他們身體換回來還有一天。
何友淑換上了西裝,看著蘇子樂站在自己的跟前為自己打領帶,不知怎麼的就想到自己成為蘇子樂妻子這麼多年,好像都沒有為她做過這樣的事情。
她就縮在自己的世界裡,什麼都不管,拒絕一切,看起來像是害怕蘇子樂,實際上是在害怕蘇子樂侵入自己的內心世界吧?
他真的很完美啊。
宴會的地址是宮家的別墅裡,何友淑沒來過這裡,但是司機認得路,到了地方後與蘇子樂一起下車,手挽著手往那邊走。
才下車就能感覺到其他人看了過來,有人過來跟她打招呼,意有所指地說:“蘇總裁,才新婚兩日就來參加宮小姐的婚禮,就不怕蘇夫人吃醋嗎?”
何友淑有點尷尬,側頭看了一眼身邊的蘇子樂,心裡在想,如果他們沒有互換身體,蘇子樂會不會提這件事呢?又或者他會有這種自己會吃醋的擔憂嗎?
不對吧,她到底在想什麼,蘇子樂對她也不是喜歡,怎麼會在意她吃醋不吃醋?
不過蘇子樂對宮幼晴,好像也沒有特殊的地方吧?
何友淑腦子裡轉了幾個彎,“不會的,她很懂事。”
這種話說出來,讓何友淑覺得她在自誇。
那看起來像是過來挑釁的人笑著走開了,進入大廳的之前,一路暢通無阻,在外人看起來是蘇總裁離不開小嬌妻的身邊,到哪裡都要帶著小嬌妻,實際上是何友淑不敢放開蘇子樂。
蘇子樂自然也不敢讓她獨自一個人。
宴會就要開始了,主持人在臨時搭建的臺子上宣讀著賀詞,宮德義上去又說了幾句,都說了什麼,何友淑也無心在意,只是有些煩惱的擋著那些人過來敬酒。
賀詞之類的儀式似乎是說完了,何友淑看著漸漸散去的人聽到有人說,接下來是蒙面舞會。
何友淑沒怎麼參加這樣的舞會,緊張的低聲問蘇子樂:“為什麼還會有舞會啊?”
蘇子樂冷眼看向另一邊盛裝打扮的宮幼晴,發現宮幼晴神色有點慌張,似乎在等待著什麼期待著什麼的樣子,眼裡便有幾分不屑。
對上何友淑後又轉為溫和,“大概是特殊節目,如果夫人不喜歡,那我們就回去了。”
蘇子樂才說完,何友淑就發現自己被一個服務員送上了一個面具,一個只能把眼睛和鼻子上半部分矇住的面具。
蘇子樂的手裡也多了一個面具。
他拿著面具又看向宮幼晴那邊,發現那個女人已經不在原地了。
而在一個愣神的時候,身邊的何友淑也不知道被誰拉走了,他立即往人群裡看去,卻只能看到一群帶著面具的人。
舞會已經開始了,大廳裡顯得有點亂,有人在選擇適合自己的舞伴,蘇子樂也被好幾個年輕男人邀請,不過很快就被他冷眼喝走了。
何友淑只是試著把面具戴上,想看看效果會這麼樣,可是沒想到自己戴上面具後就被一個人扯住了胳膊,她用力甩居然還甩不開,被人拉著走。
“你是什麼人?能不能鬆手,我不跳舞,我馬上就要離開了。”她看著走在前面的人,發現這個應該是一個女人。
難道是蘇子樂的迷妹,認出了蘇子樂並且想趁這個機會把找蘇子樂表白之類的?
秉著這樣的猜想,何友淑也不敢把自己其實不是本人的事情說出來,只好放棄掙扎跟這個人走出去。
最後她們停在一個幽靜的小涼亭裡,涼亭中間的石桌石椅上還放了一些下酒菜和一瓶酒,幾個酒杯已經滿上了酒。
何友淑暗暗看了看這裡,發現這裡不是她認識的地方,剛才一路走路都是黑燈瞎火的,也不知來時候的路。
如果這個人對自己有歹心,那就糟糕了。
結果,把她拉過來的人這時候解下面具,轉過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