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恐怖,她到底是在夢裡還是在夢外?她所有的認知都是對的嗎?
她心不在焉的吃了早餐,因為這種衝擊感,甚至對這次的重逢沒有產生太大的激情,她覺得可能是因為已經經歷了太多,對這些親情已經看淡了許多。
吃過早餐,根據前一天的安排,她會跟一家人出去跑步,這是一個加強家人關係的活動。
他們的家的附近就有一個運動場,大清早的,運動場上沒多少人。
何友淑和她弟弟一組,他們的父母一組,兩組人分開跑。
何友淑一直沒有跟弟弟打招呼,弟弟也沒有主動跟她問好,直到父母都開始跑步了,跑得遠了一點,何友淑才主動喊了一聲,“何承安,你這是對姐姐的態度嗎?”
何承安這才懶洋洋的看了她一眼,“哦,姐。”
何友淑簡直被這小子的態度氣的牙癢,不過想到這小子平時不怎麼運動,都是窩在家裡的房間裡玩電腦,便扯了扯嘴角,“好歹你也是一個男子漢,怎麼樣?有沒有勇氣跟姐姐比試一場,我們就比賽跑步,如果你能跑贏我,我就給你買你想要的電腦,如果你不能跑贏我,那你就要每天都幫老媽洗碗。”
何承安下意識就對她這樣的挑釁表示不屑,但是何友淑發現他雖然看起來很不屑,但是跑步的時候卻有點講究。
何友淑的體力不錯,她輕輕鬆鬆就跑贏了不經常運動的弟弟,最後得意洋洋的站在何承安的跟前,“怎麼樣?認輸了嗎?從今天開始,你就要幫老媽洗碗了。”
何承安抿著唇,沒有搭話,但是看他的樣子也算是預設了。
何母不知道他們之間達成了什麼協定,一看兒子垂頭喪氣的樣子,便問女兒:“你跟你弟說了什麼,你可別欺負你弟啊。”
何友淑一臉鄙夷,“我怎麼會欺負他?不過就是比賽誰能跑贏,我輕輕鬆鬆就跑贏了,你說他一個男孩子,居然還跑不過我,是不是應該好好多多鍛鍊了?”
何承安果然被激將法激的的有點激動,立即就反駁道:“那也是因為我不經常運動,如果我稍微努力一下,你怎麼可能會跑的贏我?”
“可是你沒有啊,既然知道你的短處在哪裡,還不快點運動起來?天天就知道躲在你的房間裡。”何友淑完全不掩飾自己對弟弟的鄙夷。
何承安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這才低頭沒有再反駁。
何母看他們的對話也聽出了一些意思,欣慰的看了看女兒,拍著丈夫的肩膀,“你有沒有發現咱家的女兒好像睡了一覺起來後,變得有點不太一樣了?”
何父也看了女兒一眼,發現女兒現在還在孜孜不倦的教育兒子,也點點頭,“往常小何根本就不會管承安,現在居然開始說他了。”
“承安,我們自己都說不動,小何倒是有她自己的辦法。”何母也附和著。
何友淑教育了弟弟一路,回到家的時候,弟弟就主動承擔了家裡的碗筷。
之後父母去上班,何友淑還沒有畢業,只是放假在家裡,弟弟也是放假在家裡。
何承安因為被教育了一路,此時面對姐姐都有點敬畏,抱著課本到何友淑的房間請教她問題。
何友淑還在為了蘇子樂的時候的煩惱,被弟弟打斷了思路,一看弟弟居然真的改過來找自己請教問題,非常欣慰也沒有生氣。
她在穿越到其他世界的時候做過老師,所以教育一個不是非常叛逆的少年還是綽綽有餘。
教了一個下午,何承安和何友淑都非常滿意。
何友淑覺得弟弟學習的知識已經差不多了,便擺擺手讓弟弟去玩了。
她躺在床上一整個下午,等著蘇子樂會不會忽然就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結果一直等到自己睡著了,再醒來的時候,房間裡還是隻有她一個人。
何友淑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很難過,尤其是醒來後發現他根本就沒有來過,她甚至無法確定對方是不是真的存在。
父母已經快下班回來了,何友淑想著自己也算是學會了做飯菜,也就下床去做飯。
何承安剛好也從房間裡出來,看到她在廚房裡弄青菜,也走了過來,有一點扭捏地問:“姐,需要我幫忙嗎?”
“你會幫什麼?”何友淑反問,她和弟弟其實都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溫室裡的孩子,她也是因為有了那些穿越的經歷才會懂的多一些。
何承安第一次面對這樣的姐姐,這個姐姐好像一夜之間就變成了一個看起來非常神秘的人,她會教育他不應該做的事情,但是沒有以非常尖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