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睿王插手進來,案子告破的時候,不僅僅趙大人有牢獄之災,就連他怎麼都會身敗名裂,被拖入永久的深淵。
他敢於和睿王當面對峙,也是出於不得已的苦衷。
五皇子挺直了脊樑骨,雙手側臥成全,打起十萬分的注意,才沒讓自己迫於睿王的壓力立刻癱軟在地。直到這一刻,他才清楚地認識到面前的這個人是多麼的強大,他甚至都還沒有動手,他就覺得自己可能會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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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王爺和王妃的洞房花燭夜,加群的童鞋有福利了,胭脂決定在群裡補上,當然,這個要等文文完結。昨天有事斷更了一天,今天補上,抱歉~
83 喬裝出行
“本王若是打算包庇王妃,有必要親自過來栽贓或者消滅證據嗎?”下一刻,妖孽王爺幾乎是用鼻孔在鄙夷五皇子,彷彿他說的話是多麼辱沒人智商的話。
事實上,妖孽王爺說得一點都沒有錯。以他在燕國的影響力,若是想要把黑的抹成白的,或者把白的塗成黑的,都是一句話,甚至一個眼神的事情。
關於致使宰相入獄的大事件,妖孽王爺比任何一個人都希望事情能夠真相大白,早日水落石出。
他雖然肆意妄為,但是關於動搖國本的大事,他一向慎重。若宰相當真蒙受了不白之冤,那麼即便宰相不是他的老丈人,不是他心愛的女人的爹,衝著他是燕國不可或缺的老臣,他也定然會還他一個公道。
但是,倘若事情當真和宰相有關,那麼他也不會手下留情。
王爺給陳闔使了一個眼色,陳闔一頷首,無視將府庫圍了個水洩不通計程車兵以及五皇子陰狠毒辣的視線,肆無忌憚地在眾目睽睽之下對著房間裡的牆壁四角,任何一個可能有機關密道的地方進行查探。
五皇子身後計程車兵各個都沒有動,可能是因為五皇子再未給他們任何的指示,但是眾人心裡都明白,沒有人能夠在睿王強大的氣場面前,做出違抗他的事情來。
另一方面,他們深深地認同了睿王說的話,如果王爺真的只是來搗毀現場證據包庇王妃的家人的話,他完全沒有這個必要多此一舉。
陳闔時不時地觀察著牆面,不放過任何一個色塊不同的牆面,任何一個縫隙,甚至是地面上螞蟻爬行的溝槽。他將手握成一個空心的拳頭,時不時地敲打著牆面,貼而靠著牆面,透過敲擊牆面反饋的聲音來判別牆壁是否空心。
五皇子握上腰尖的佩劍,並不打算撤離,而是時刻地關注著陳闔的動作。
王爺在一邊很閒,四處打量,如果有一張臥榻的話,這個妖孽一定已經奉行著能躺著堅決不站著的原則臥倒在上面了。
陳闔的手一頓,轉身向王爺一示意,然後看見王爺露出了妖嬈地一笑。陳闔的手一抖,覺得這樣的王爺比六年前將他從紫夏國逮住的時候更加恐怖了幾分,渾身寒毛一豎,不寒而慄。
王爺此時的天人一笑,是因為想到了遠在去黑山縣途中的王妃。
因為密道和運輸銀子的這個點子,就是王妃提醒他的。若是他自己想出來的主意,妖孽也不會覺得多麼驕傲,但是,在黎唸的想法得到肯定的當下,妖孽王爺卻為自己的女人覺得格外的自豪。
妖孽走到牆邊,滿意地看到了牆上印跡很新的一處劃痕,是用麻繩反覆摩挲過的痕跡。牆的正上方是一處天窗,成年的男子大概不能從這裡進出,但是容納一個孩子的身形自由出入,那是沒有問題的。
王爺飛身上了天窗,果然在天窗的口徑處發現了被人動過手腳的痕跡。
放置官銀的府庫大多是戒備森嚴的府衙,或者是人跡罕至的戒嚴重地,派著重兵重重把關嚴守。此次的地點是一處新建的府庫,周圍有鬱鬱蔥蔥地大樹作為掩護,人煙稀少。
犯人正是透過這些參天的大樹作為了作案的工具,不需要強行突破重重把關計程車兵,只要事先了解守衛的盲點和哪個時間段是守衛最為鬆懈的時間,然後搭建一個滑輪工具,就能在百里之外完成神偷偷天換日的伎倆。
只需要有一個內部接應的人,事先進入存放官銀的房間,將繩子透過天窗在屋頂的橫樑處繞好,然後外面的人就能像是纜車一樣,一邊將廢銅爛鐵傳遞過來,換成同等重量的白銀,避開眾人的耳目,在外面盡忠職守計程車兵的眼皮子底下,神不知鬼不覺地將官銀偷換出來。
好一個精密的計劃,成功地掩飾了官銀被盜的確切時間,等到外面的官兵發現銀子被掉包的時候,那很可能是第二天,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