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念來說,還真是一身騷狐狸精的味道。
穆暖暖看著黎念出來,臉色變了變,說道:“王妃的身子大好了嗎?王妃久病初愈,不宜在荷塘旁吹風。”
你丫的才有病呢!黎念正要開口,慕容鋒突然親暱地挽著的腰肢,搶著介面道:“念兒乖,太傅千金說的對,來,本王扶你回去躺著。”
黎念被綁架的這一個半月裡,慕容鋒對外都是稱王妃重病的。這個藉口自然不好揭破。不說是欺君之罪,萬一要是知道黎念不是生病,而是被人綁架,對她的名聲自然就不好。
太傅千金?聞言,穆暖暖不可置信地後退了一步,險些站不穩身子。以前,他都是直接稱呼她為暖暖的。
“王爺!”穆暖暖倔強地挺直了背脊,“今年的荷花開得正好,暖暖的府上正好挖好了荷塘,我想要移植幾株蓮花過去。所以特意就趕來了。想起王爺曾經說過,暖暖可以隨時來這個荷塘納涼,還有這滿池的蓮花都是為了我種的,如今不知還做不做數?”
哎呦,這就是挑釁了吧?不就是幾棵不能結蓮藕的荷花嗎?和不會下蛋的母雞有啥區別,她還不稀罕呢?白白浪費了那麼大的一塊地。
“太傅千金,本王已經娶妻,以前的事,你還是忘記了吧。至於那滿池的蓮花,你自行處置就好。”慕容鋒說完看都沒有回頭看穆暖暖,攬著黎念道,“念兒,咱們走。”
穆暖暖聞言,臉上的紅暈和血色盡失,身子晃了晃,快要站不穩的樣子。那樣子看在黎念眼中還真是有些可憐呢!
走出老遠,已經看不見穆暖暖的身影,黎念一個防狼術,捏住妖孽王爺的虎口,猛得一踹他的膝蓋,就將他背手製服:“禽獸、負心漢、花心蘿蔔、大尾巴狼……”黎念倒豆子似得罵出一連串的髒話。
這個世界上,她最討厭兩種男人了,打女人的男人,還有就是爬牆見異思遷、腳踏兩隻船的男人!
“痛痛痛痛……念兒……”王爺委屈道,“本王怎麼惹念兒生氣了,你這麼大動肝火?”
在她面前上演了一出喜新厭舊的戲碼,他居然還有臉裝無辜?
“禽獸!”黎念不過癮地又罵了一句。
慕容鋒略一思索,就知道黎念是因為什麼而生氣,被人扭著胳膊,臉上卻有了一抹笑容:“念兒這是在吃醋?”
“醋……醋你個大頭鬼!我又不吃餃子,吃醋幹嘛!”話雖這麼說,黎唸的臉上卻若隱若現地爬上一抹豔紅,含羞帶卻又彆扭倔強的表情讓慕容鋒眼睛裡的顏色加重了幾分。
“念兒,我和太傅千金之間不是像你想的那樣。今天,她只是來府裡討要蓮花的……”
“哼……那滿池塘的蓮花還不是你給她種的,嚴格意義來說,就是你們兩個的定情信物!”居然還敢狡辯,當她是腦殘,這麼好忽悠嗎?
慕容鋒掙脫了幾下,不敢太用力,怕自己的力道傷害到王妃:“念兒,你誤會了,你聽本王解釋。”
“我才不要聽你狡辯!”
張口欲說什麼,卻被黎念一口否定了,然後慕容鋒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看著他半天沒有言語,黎念又道:“怎麼樣,沒話說了吧?”
“……”
是你不讓我說的吧,慕容鋒無限地委屈,眼中卻是深深地寵溺,自打出生以來,還只有她會給他氣受,此時他卻心甘情願:“那滿池的蓮花都交給念兒處置了可好?”
真的,假的?他真的不在乎那名貴的雙生並蒂蓮了?
黎念狐疑地看著一臉真誠的慕容鋒,他眼中的堅定並不像是騙人的樣子,那灼灼深情的目光,更是看得她臉紅心跳,趕緊別開眼去,順手放了慕容鋒:“敗家!”
那滿池塘的蓮花不是他當初花重金買來討美人歡心的嗎?現在說不要就不要了。
不過這樣也好,這些華而不實的東西,光只有欣賞的價值,到了蓮藕成熟的季節,也變不出一截藕來。
她早就想過了,這麼大的一片池塘,用土填了種果樹多好。那麼大的一片果林子,不僅能自給自足,有吃不完的水果,還能送人,增加人情。再有多的,還可以增加收入,擴充小金庫。
每年花開的季節,也可以來賞花。可謂是既實用又美觀。總比每年只開一季,開過就敗落的蓮花強吧?
人啊,是要向前看的。種果樹的可持續性,怎麼的,都要比蓮花來的好。
“你說的,別後悔!”黎念心裡打定主意,一陣大喜,臉上卻故意強忍著沒有表現出來。
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