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走走啊,呆在教室多沒意思啊”拉拉趴在桌子上裝深沉的姚雲蕾,說著。
“不要,外面那麼熱”她堅定的搖搖頭。
“那我請你吃棒冰”才說完這話,這傢伙,就跳了起來,挽上我的胳膊,就往外走,那個速度啊,汗顏,“走吧,走吧”
學校不大,也就兩幢教學樓而已,一是小學部的,一是初中部的。隔著一條水泥路,縱向排列著。在小學部教學樓再隔著一條水泥路的那幢建築,兩層的,就是初三學生的住所,想當初,我也曾在這裡住過半個學期呢,另半個學期,因為人數太多的緣故,學校在校外另給安排了一個住所的。那幢宿舍樓旁邊的簡易籃球場,好些個男生在打著籃球,不過,太陽的炙熱烘烤,那得需要多大的熱情啊。
校內的小賣部在宿舍樓對面的那個矮平房裡,包括食堂,也在那處。要去小賣部,直線距離,必須橫超那個籃球場。話說,俺要是知道會發生那接下來的一幕,俺絕對會選擇走曲線的啊,真是夠悲催的啊。
姚雲蕾童鞋還在討論著吃什麼冰棒的時候,一個不長眼的,不知是哪個技術含量絕對爛到極點的傢伙傳遞的籃球,很不巧的,向我們這邊飛來,然後,“嘭”的一聲,好死不死的砸在我的鼻子上,靠,疼,好疼。也怪自己的反應太慢了些,在看清此物體的路徑以後,就該馬上轉移陣地的,悲催。
“啊,王璃,你沒事吧”她嚇了一跳,難怪剛才有陣怪風呢。
“靠,哪個挨千刀的,這投的哪門子破籃球啊,把老孃給毀容了怎麼辦,真是,痛死我了,我悲催的鼻子啊”捂著鼻子,嚷嚷開了。話說,上輩子也沒這一出啊。
“怎麼是你啊”楊斌跑了過來,顯然是之前根本沒看到我們。
“靠,別告訴我是你扔的啊,很痛的啊,要是把我毀容了,姑奶奶我要你好看”恨恨的說著威脅的話,還不住的揉著自己的鼻子,怎麼感覺溼溼的啊,該不會是鼻血吧,嗚嗚嗚嗚,俺真的是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的了。看看啊,手上那抹奼紫嫣紅。
“劉嘉譽,看你乾的好事,人家都被你弄出血來了”楊斌將另一個男生拉到我的面前,埋怨著。只是這話怎麼聽得那麼猥瑣呢。
“不好意思啊,同學”好一個陽光美男啊,那羞澀,靦腆的樣子,還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啊,貌似,上輩子,我也沒發現學校有這樣的極品啊,不過,上輩子的我,好像只認識自己班級的幾個人吧。
“快點,快點,拿張紙給我啊”一手捏著鼻子,一手拽著楊斌的衣服,含糊不清的說著。
“我哪有紙啊,你個女生都沒有”他無語的看著我,還有身邊的姚雲蕾。這話說的,幹嘛女生一定就要帶紙了啊。
“靠,那趕緊去買啊,我的血要流光啦,混蛋”他也沒計較我的粗言粗語,摸摸鼻子,跑小賣部去了。
等手忙腳亂的將鼻血止住以後,俺也就沒有吃棒冰的心情了,但是被這麼一下,不讓當事人乾點什麼,總覺得心裡憋屈,然後,很瀟灑的叫那個劉嘉譽的童鞋買了兩隻棒冰當做是賠禮,暈死,就這麼點東西,就連賠償我的血都不夠啊,還有精神損失費吶,誒,誰讓俺心地善良呢。
只是,剛打算啃著棒冰回教室的俺,不知道是因為太陽太過猛烈還是怎麼的,一個跟頭,栽了下去,俺,華麗麗的暈了,再次把他們嚇得啊,小心臟劇烈的跳個不停。
我是不知道他們有多辛苦的把俺送到醫務室的,反正,俺是一陣愜意。
因為,眼前一黑,卻又馬上進入了另一個世界。看著面前這座高聳入雲的大山,俺只有望洋興嘆的份。遠處的那片鬱鬱蔥蔥,連綿不絕的向四周蔓延開去,一個又一個的山頭,穿插在雲層之間,浩瀚的雲霧繚繞,層層疊疊,一股磅礴的正氣,就這麼毫無預兆的油然而生。漸上漸遠,欲向天地看齊的山脈頂端,白茫茫一片的積雪,絕對的高度,該是可以和珠穆朗瑪媲美了吧。終於體會到啥是渺小了呢,享受的深深地吸了一口那清新的空氣,沁人心脾。在灰塵滾滾的現代,絕對是不多見的,即使是那些名勝風景區,在被無數人染指之後,也再難儲存著那原先的純粹了。
山腳,一片滑坡。那低矮的灌木,成片成片的綠色,有些像是茶樹的品種,四周又長著一些雜七雜八的野草野花之流,偶有點點花香四溢,飄蕩在空氣裡,消散在雲霧中。我此時就站在這一片雜草叢生之地,看看四周,還真是有些難以下腳,別說,那些帶著刺的荊棘了,就是那些過於茂盛的屬於雜草類的植物,也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回過身,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