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暖橙色的暗燈下蒙著一層陰影。
那彷彿微醺的模樣,看在居高臨下的易業青眼裡格外動人。
他三十出頭的年紀,什麼世面沒見過什麼極品女人沒嘗過?
卻還是頭一回有這種夢幻的感覺。
“就只是‘妙’,而已?”
蘇瑭撩了他一記之後又閉上眼,嘴裡喃喃出聲,因為趴著的姿勢鼻音很重,聽起來更加讓人心癢癢。
她臉上雖然在之前泡澡時就卸了妝,嘴唇卻似乎比上過口紅時顏色更加濃豔。
偏偏那令人心癢癢的聲音,又用一種高高在上的語氣說出來。
易業青覺得自己牙也有些癢。
渾身的慾念都在左突右撞地叫囂,這種體驗是從來沒有過的新鮮。
“當然不止是‘妙’……”
他也找不出合適的詞來,邊說邊順著女人的默許撩開搭在身上的浴巾。
就是這麼神奇,她什麼都沒說,甚至動都沒動。
但就是能讓你知道,什麼時候不能越界,什麼時候是受到了邀請。
比如,剛剛把那兩個福氣不淺的男公關趕走時,他下意識地不敢去褻瀆,竟然就真的替她推拿起來。
而此時,隨著她那一問,易業青就覺得,自己得到了可以更進一步的許可。
奇妙。
他兀自晃了晃腦袋,隨即就看到被揭開浴巾之後的風景。
靈光乍現,“蘇小姐,像是一顆將熟未熟的水蜜桃。”
這又俗又土的回答,倒是把蘇瑭逗得咯咯笑起來,她忽然睜開杏眼,目光灼灼地偏頭看向站在身側的男人。
“水蜜桃?想咬一口麼?”
易業青哪裡受得了,當即用行動回答了她。
……
齊揚帷今天狀態特別好,一開局就把包括易業青在內的其餘對手遠遠拋在身後。
杜姚一直坐著草坪車跟著,等男人又打出一杆過來的時候殷勤地遞出保溫杯。
“易總他們到哪兒了?”
他接過杯子喝了一口,轉頭朝球童問道。
“齊少,剛剛跟前臺那邊問的時候聽說易總已經提前走了,其餘人還在後面跟著……”
“走了?!”
杜姚跟齊揚帷異口同聲,齊揚帷手裡的保溫杯都給摔了。
球童嚇得縮了縮脖子,“易、易總說今天他認輸……”
認輸?
齊揚帷還不瞭解姓易的,怎麼可能好端端的一開局就認輸?
聯想到之前在電梯口碰到的場景,他本來滿面紅光的臉色陡然�料呂礎�
怕不是認輸,是去偷人了吧!
“該死!”齊揚帷啐了一聲,轉身從車座上薅過自己的包,隨即摸出手機。
那女人還給他發資訊了?
手指一滑點開訊息介面,齊大少�戀牧成�致塘耍�人�硨蟮母叨�蚯虺』掛�每礎�
… 老公,這邊服務不錯。
她還真敢!
齊揚帷氣得不輕,捏著手機的指頭都在微微發抖。
杜姚看自己男人臉色不對,伸著脖子想要看手機介面,卻被他手快一步收了起來。
開玩笑呢?這種被老婆戴綠帽子的事情,就算是自己裝在心裡的情人,齊揚帷也是不想讓她看到的。
事關面子,上流圈子裡的二代就是靠面子活著的!
杜姚臉色也不對了。
好不容易有休息時間不好好休息跑出來曬太陽遭罪就是為了要搞定易業青。
結果人家提前跑了不說,現在自己男人連手機都不給她看藏著掖著的了!
“怎麼了?有什麼不能給我看到?”
不僅臉色不對,語氣也衝得很,那濃烈的懷疑和不信任格外戳人肺管兒。
也是齊揚帷之前被她迷得團團轉寵她寵得太過。
讓她真的以為自己就是板上釘釘的未來齊家大少奶奶了,忘了自己不過是人家養的一隻金絲雀。
試問圈子裡,哪個小情人敢因為金主不給看手機耍臉色?
杜姚顯然沒有意識到這一點,“易總呢?你給他打個電話問……”
“閉嘴!”
齊揚帷破天荒頭一次,吼著打斷了小情人急切的催促。
他吼完轉身就走。
因為跟著杜姚,他這裡有兩輛草坪車,抬起腳把坐在駕駛位的一個球童踹下來,自己就坐上去氣吼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