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東西碰了下。我就留意了下那個東西。你猜是什麼?”
藺君泓吻著她的唇,扯開她的衣襟,往裡探去,“是張搖椅。而且,是個特質的搖椅。”
“搖椅?”元槿被他揉得全身都有些發軟,氣息不勻地道:“什麼搖椅值得你這般在意。”
“並非尋常所用。而是,可以在車上用的。想必太子時常與女子同車而乘吧。”
藺君泓喃喃說著,將手順著她的腰線往下探去,“那人也是個會玩的。只在車裡還不夠,又加了搖椅。”
元槿全身發熱頭腦混混沌沌,滯了一瞬方才明白過來,他說那搖椅是做哪種用途的。
因了楊駙馬那個案子,太子的一些無法搬上臺面的“趣味”就也顯露了出來。
偏偏皇上沒有重罰他。
太子後來就半遮半掩地將這喜好公開。
因為他和楊駙馬不同,他講究個“您情我願”,所以即便對此很多人腹誹過,卻也拿他沒轍。
畢竟他其他方面倒還不錯。
思及此事,元槿頓時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一把將藺君泓推開,氣喘吁吁地道:“你該不是自己也想弄一個吧?”
藺君泓低笑道:“你覺得如何?”說著,又摟著她的腰往某處按了按。
元槿臉色一變,當即就要跳下馬去。
要是以往,藺君泓肯定就拼命把她抱回來了。
這一次他卻是改了主意,順勢讓她下了馬。
而後,他跟著翻身而下。
元槿有些好奇他今天怎麼轉了性子。正打算去溪邊看看落日,結果一回頭,就看到他黝黯的眼神中隱藏著的洶湧暗流。
她驚了一跳,忽地意識過來他想做什麼,趕緊就跑。
可論速度,她哪裡是他的對手?
剛邁開兩步,就被他整個地從後面抱住了。
元槿大駭,急急地扭著身子,邊不住地四顧看著,邊低聲說道:“這裡不行。這裡不行!會被人看到的!”
“不會。”
藺君泓十分肯定地說道:“我這幾日經過這裡許多次,沒事時就稍作休息。一個人都未遇到過。”
他說著,輕吻著她的脖頸,將手探進她的衣內不住摩挲,“一次,就一次。好不好?”
“不好!”
元槿緊張得都要哭出來了。
這樣光天化日之下,也虧得他想得出來!
她拼了命地要跑。又拉又拽,想要把他的手臂弄開。
誰知藺君泓卻鐵了心地要成事。
他一邊吻著她,一邊探手而下,不住揉捏。
元槿哪受得住這樣的撩撥?三兩下身子就軟了下來,站都站不穩了。
他順勢將她放倒在草地上,用手墊著她的後背不讓她被砂石硌到。然後在她還沒緩過勁兒來的時候,一把扯開小衣,衝了進去。
兩人好幾日沒在一起了。她剛剛又被他按揉得有了感覺。
這一下猛地襲來,元槿當即支撐不住,不受控制地叫了出來。
藺君泓本就想得厲害了,聽了她這一聲,哪還忍得住?當即橫衝直撞,無法停歇。
元槿一次又一次地得了歡愉。可他就是不肯停下來。
當最後幾下兇猛而至的時候,元槿早已受不住。全身的快樂無處發洩,緊抓著他的脊背,竟是帶出了一點血痕。
“剛剛騎馬抱著你,我就忍不住了。”藺君泓在她唇上輕輕吻著,“可是這個時候回榆安去,少不得會有人不停來擾。倒不如來了這個清淨地。”
元槿連辯駁的力氣都沒了,軟軟地癱在他的懷裡,大口大口地喘息著。
“要不要洗一洗?”他吻著她的唇,摩挲著她的脊背,“一起去水裡洗洗吧。”
“我不要。”
元槿看著已經黑透了的天,趕緊拼了僅剩的一點點力氣,開口拒絕。
可是她的反抗,他根本就當做沒有聽見。
身下一空,已經被他抱了起來。
他的面板是熱的。
呼吸也是熱的。
元槿忽然發現了他想做什麼,趕緊掙扎著拒絕。
只是她平時的力氣就不如他,如今脫力之下,更是跟貓撓似的對他起不到任何作用。
當在水中,兩人身軀緊貼,他再次衝進來的時候,元槿已經欲哭無淚了。
這傢伙怎麼從來都說話不算話的!
說好的一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