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的出眾。如今斜刺裡跑出了個搶她風頭的,讓她怎麼忍?
鄒元杺心裡頭有氣,說出來的話就也有些不中聽。全然忘了杜氏一個字兒一個字兒教的說法,自顧自地道:“三妹妹如今可是好了?前些天的事情,真是對不住。妹妹的傷好得那麼快,想必不算嚴重。我也不是故意的,妹妹就饒了我吧。”
蔣媽媽聽著鄒元杺這不甘不願的道歉聲,微微抿了下唇。不過一瞬,就又是之前那和藹可親的笑模樣了。
元槿唇角的笑意極淺極淡,“自家姐妹,說個‘饒’字,太嚴重了。我能體諒姐姐是一時失手。只希望往後我無意間犯了錯,姐姐也不要太過計較才是。”
鄒元杺被這話堵得滯了滯,沒敢接話。
順著元槿的意思去說,那麼往後元槿對她做了什麼,一句“不是故意的”就給抹了去。不順著元槿的意思去說,倒像是她自己咄咄逼人不肯罷休了。
杜氏狠瞪了鄒元杺一眼,又笑著說了幾句客套話。
元槿如今這出眾的模樣,讓杜氏的心裡也堵得慌。所以沒有多待,關切地問候了幾句,就帶著女兒離開了。
往年的時候,老太太是正兒八經認真培養鄒元杺的。畢竟府中兩房的女孩兒裡,其他的是庶出,只鄒元杺和元槿是正房嫡出。而元槿又是那般狀況。因此老太太出門的時候,都是帶上鄒元杺。
如今元槿大好了,出落得這麼個耀眼模樣,再加上她爹官拜大將軍……
杜氏緊了緊手裡的帕子,對女兒說道:“這些天你別隻顧著練字了。沒事的時候多去老太太那裡走動走動。”
她這話說的和來時可不同。
過來的路上,杜氏千叮嚀萬囑咐,讓鄒元杺不可再觸怒鄒寧遠,務必要及時把那些字兒給寫完。
鄒元杺小心翼翼問道:“娘,過幾天去山明寺,我不能同往嗎?”
“當然能。”遠離了眾人的視線,杜氏的臉色冷了下來,聲音淡淡地道:“我想讓你去,你就可以去得。老太太不帶著你,我帶!”
“可是,爹讓我抄的《女藝》怎麼辦?”
“就說進寺是為了為你哥的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