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葛老太君笑著點了點她的鼻尖。
“我也瞧著槿兒好。”許太太在旁附和道:“不過是個不長眼的庶女罷了。當不得什麼。”
有葛老太君和許太太撐腰,鄒元楨鬧了這一出即使壞了她的名聲,也牽連不到元槿身上了。
“元杺這邊,小皇叔不用擔心。”太子妃見狀,心疼地拉過鄒元杺,說道:“她們鄒家的孩子既是被個庶女給算計了,那處置了庶女便罷。其餘的,不關她們的事兒。”
藺君泓朝葛老太君和許太太笑了笑,手指輕叩扶手,說道:“既是如此,我就破一次例,把她送去大理寺吧。”
他轉向許林廣,問道:“重凌這幾日可有空閒?”
許林廣一怔,“你要把她交給賀重凌?!”
“那是自然。”藺君泓輕笑道:“順便還得多提點他幾句。”這女人想毀了槿兒一輩子,那他就絕不會輕饒了她。
其他幾人也愣住了。
八成這事兒牽扯到了鄒三,惹怒了藺君泓。所以藺君泓特意讓賀重凌“關照關照”鄒元楨。
大理寺少卿賀重凌專司刑事。
那可是個越長大越狠辣的主兒。
一幫兄弟裡,他也就給端王爺一人面子。對著其他兄弟們,他都是愛答不理的那副鬼模樣。
如果知道送到他手上的人敢動端王爺的心頭愛……
呃,這位鄒大姑娘當真是會求死不得。
鄒元楨之前不發一言。
直到屋門被開啟、婆子們湧了進來、她將要被拖出去的時候,方才放聲嘶喊道:“放開我!我自己會走!你們這些臭東西,不要碰我。”
“嗯,不錯,很有膽量。”
藺君泓嘴角噙著淺淡笑意,冷冷地瞥了她一眼。
她不過是被幾個粗壯婆子拉住,就嫌髒了。
那他的槿兒呢?
幸好太子妃管得嚴,手底下的人不會隨意行事。
不然的話,槿兒的私密衣裳,怕是要被那些臭男人摸了個遍。往後名譽受損,一輩子再也抬不起頭來!
這女人,忒得狠毒!
“既然她那麼喜歡走路,不如就多照顧她一次。”
端王爺輕嗤一聲,淡淡開了口。
“先把她兩條腿折了,再送去大理寺吧。”
鄒元楨這次是徹底怕了,哀嚎一路,被拖了出去。到了院子裡,嚎叫聲戛然而止,想來是被人塞住了嘴。
事情既已解決,所有人都鬆了口氣的同時,還有些後怕。
沉默中面面相覷了許久,最後還是長公主當先發了話。
“誰家沒個糟心的人糟心的事兒?既是解決了,便也不用再提了。”
長公主也有別的思量。
若是旁人家,她或許直接把肇事人的一家全趕出去了。
看可晴好似很喜歡元槿,她也有心維護元槿一下。畢竟她這女兒性子古怪,等閒不會和誰親近。難得有個姑娘入得了可晴的眼,又是可晴的伴讀,倒是可以再相處長久一點。
而且,看那樣子,若她把元槿趕出去,楊可晴今兒的生辰都不會過得開心。
眾人會意。
今日是楊可晴的生辰,長公主也不希望被這些事情擾了興致。於是紛紛頷首,打算將這事兒暫且掩下不提。
不過,誰也不肯再在這個屋裡待了。
大家緩緩往外行去。
元槿則藉機去尋藺君泓。
端王爺的周圍向來沒什麼人敢靠近。所以,等藺君泓離旁人遠了些後,她很快就找到了機會和他單獨說幾句。
她先是十分認真地謝過了藺君泓,而後,小心翼翼地臉紅紅地問道:“那、那個東西……是不是在你那裡?能不能還我?”
藺君泓自然知道她說的是什麼。
想到那帶了女孩兒淡淡馨香味道的肚兜……
端王爺目光閃了閃,轉過眼去,問旁邊的繁英:“先前那布巾裡包著的東西呢?”
繁英驚詫,心說東西不是被王爺您收起來了、不準旁人碰的嗎?
繁英憋了半天回答不出,扭頭問繁興:“東西呢?”
繁興看了看藺君泓臉色,遲疑道:“許是不見了吧。”
元槿聽聞,臉色白了白。
藺君泓心疼,微慍:“不見了?這麼個緊要的東西,若是落入賊人之手,豈不糟糕!”
繁武眨眨眼,試探著說道:“其實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