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色,看上去很是謙和,為啥自家漢子這麼一副模樣?
“孩他娘,你有沒有覺得二郎和陸大總管長得有些像?”
崔大娘吃了一驚:“他爹,這是啥意思?”
“二郎是陸大總管的兒子。”崔老實說出這句話來,只覺扔出個什麼東西一般,輕飄飄的,全身都沒了力氣。
“什麼?”崔大娘吃驚的瞪圓了眼睛:“他說啥子了?可不能人家說是二郎的爹你就相信哇,誰知道他到底是不是?”
“他說出了咱們撿到二郎的時間,還有那日抱著二郎的婦人名字,你還記得不,那婦人也說過,孩子的爹是姓陸。方才我再想想二郎,似乎跟這位陸大總管長得有些相像哩。”崔老實皺起了眉頭,重重嘆息一聲:“唉,咱們撿孩子回來的時候就要想到會有人來討的,好在二郎他爹算是有出息的,二郎跟了他不吃虧。”
崔大娘呆住了,呆了好一陣子才掙扎著道:“他爹,未必二郎會想跟他走。”
“那到也是,但咱們得告訴二郎實情,讓他自己做定奪。”
崔大娘呆呆的站在那裡,彷彿心間被人挖了一塊肉,痛得厲害:“等著秀珍回來再說,她肯定會拿出個好主意來的。”
盧秀珍這日過得實在充實,上午將江州商會的事情定下來,中午把唐三公子給送走,下午忙著寫了幾張培訓通知張貼在江州花市的街道上,不多時就有十來家花鋪過來報名,紛紛諮詢教授插花技巧的時間地點,等到一切辦妥當,已經是申時末刻,夕陽西下,晚霞滿天。
“大嫂,二哥。”
一抬頭,見著崔三郎踏步進來:“爹孃說要我幫二哥輪值一日,家裡有事情找二哥哩。”
“有啥事?”崔二郎微微皺眉,忽然想到了小圓:“是不是顧姑娘……”
小圓大病初癒就著急幹活,是不是累倒了?崔二郎忽然覺得有幾分心疼,早就跟她說過了不要這般累,她非堅持著要幹活,唉……
“不是不是,顧姑娘很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