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來的…他這個超級遲到大王!
卡卡西舉起手和我打招呼:“喲~今天我在人生……”
“不用打招呼了,我們直接開始吧。”我打斷了他即將要說的那句名言,遲到還要找藉口不是為人師表的行為,好孩子可千萬不要學他。
頭一天的訓練卡卡西就讓我和他對打,他拿著書悠閒的看我在不停的進攻,方法不限,忍術體術幻術都可以用。基本上過程就是我不斷的攻擊然後他一招下來我直接趴地上,爬起來又重新攻擊他,然後又被他打趴…週而復始。
等到我回家的時候,已經傍晚了。
一進到家門口,佐助就衝過來興奮的拉著我說忍者學校要開學了,我和他要去上學了!
我愣了愣,已經到這個時候了啊…
說起來,自從我和佐助經常一起在湖邊修煉豪火球術之後,我和他的關係逐漸變得要好了起來。
除去每週固定有一日去找卡卡西修行之外,其餘時間我都和佐助在湖邊練習宇智波一族的火系忍術又或者在宇智波聚居地的後山對打玩耍…
心裡不是沒有掙扎過,一個聲音經常在腦海裡對自己說:不能和他走那麼近,你忘了自己原來世界的父母了嗎?你這麼努力修煉不就是為了回去原來的世界麼?!
但同時另一個聲音又響起:聽,你心中真正的想法是怎樣的?其實你是很想和他們親近的吧,總是逃避現實,逃避他們。逃避是懦夫的行為,為什麼不試著開啟自己的心扉,試著去接受他們呢?
兩種聲音在爭吵,在腦內迴響,令我無比煩躁,我都快懷疑自己是不是雙重人格了…
然而,總是在這個時候,佐助就會跑到我面前對我說:“夕月又變成皺皺的包子了!”然後,小小的稚嫩手掌就會放到我的眉心,輕輕的揉著…
開始幾次,我總是有意無意的躲開他的手,每次看著他因為我拒絕觸控而有些受傷的眼神時,心裡總是升起一絲愧疚不忍…
我和佐助呆在一起的時間比家裡的任何一個人都要多,隨著時日的累積,這一絲絲的愧疚不忍逐漸增多,心裡的牴觸漸漸被這種情緒擊潰…
看著他無心機的笑容,純真的眼神,小心翼翼的接近,心裡的天平不知不覺開始傾斜,那個想要接近他們的聲音越來越大,幾乎要覆蓋住另一個聲音。
然後,不記得什麼時候開始,我和佐助在湖邊練習完忍術,都會累的直接躺地上,看著彼此灰頭土臉的樣子,都會忍不住看著對方大笑。
那笑顏…是發自內心的真實笑容。
我想,或許,我是被佐助救贖了也說不定…
最近,宇智波鼬出任務的頻率越來越頻繁,接的任務經常都是出村子的,夜不歸宿。而宇智波美琴和宇智波富嶽也變得很忙,在家裡呆的時間越來越少。
這天晚上,我和佐助修煉完回家,發現父母都去了宇智波一族的例行集會之後,草草的吃完宇智波美琴早就給我們準備好的飯,就睡覺去了。
五歲那一年,在我強烈的要求下,我和佐助終於分房,我擁有了屬於自己的房間。
我躺在床上,看著窗外一輪明月,月色雖然很美,但隱隱的有些暗紅,給人有點不詳的感覺。明明修煉的時候累的不行,全身的查克拉都耗盡了,應該像平時一樣一躺床上就睡死了才是…今天我卻睡不著,怎麼回事…
看著窗外的明月,我心裡的不安感逐漸增大…
睡不著…
輾轉反側多次之後,我終於下了個決定。
深呼吸了好幾次,我抱起枕頭,走向佐助的房間。
輕手輕腳走到佐助的房門前,手舉起好多次又放下,心裡惱火自己怎麼彆彆扭扭的像個娘們似的!自我唾棄了一番之後,一鼓作氣,“磕磕”,我輕輕的敲了敲佐助的房門,敲門聲音小的幾乎聽不見…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緊張,我感覺我的臉很熱,大概已經一片通紅了…啊啊!真是的!算上在這邊生活的這幾年,在心理上我都是個二十多歲的成年人了,怎麼還做這樣幼稚的舉動?!
心裡不斷的在自我唾棄,佐助在房間裡也沒有任何反應…
不斷地進行著嚴肅的自我檢討,雙手悔恨的捶打自己腦袋瓜,正準備邁步溜回去自己房間的時候…
房門突然開了。
於是就出現了以下的一幕:
我保持著雙手捶打自己腦袋的動作以及揉了揉自己眼睛睡眼朦朧的佐助。
兩人對望…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