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和他話嘮,當務之急是把佐助從他手裡奪回來,不就多了個咒印的事麼,要咬就來咬,於是我便果斷對大蛇丸道:“不就咬一口;來吧。”
“夕月你瘋了!”“嘻嘻嘻。”鬼燈和大蛇丸同時發出了這兩聲。
突然!一直在怪笑不停的大蛇丸驟然停止了他那難聽的笑聲;他的臉色瞬即變得古怪,下一秒他便猛地將佐助從自己的懷裡扔出。
這時,我才注意到先前被大蛇丸毆打得處於半昏迷的佐助已經清醒了過來。此刻,他手上正拿著一支苦無,我不自覺地對比了下他苦無剛才地處的位置,那裡……似乎是大蛇丸的□……
那一瞬間,我好像明白了些什麼。
於是,場面一下子變得無比詭異的寂靜。
“嘻嘻嘻!”大跳遠離佐助的大蛇丸突然地大笑了起來,他舔了舔自己半張臉,將視線來回在我和佐助身上轉來轉去,最後,將視線鎖定在佐助身上,道:“有意思,我改變主意了!”
然後,在所有人都來不及反應之際,大蛇丸猛地伸長了自己的脖子,快速準確地在佐助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我不禁下意識的驚呼:“佐助!!!”可恨此刻我離佐助的距離稍遠,根本來不及阻止!只聽得佐助一聲淒厲的慘叫,之後便痛苦的捂著脖子跪在地上。
“可惡!”離得稍遠的我只來得及在大蛇丸申回脖子的時候給了他一苦無,隨後,我便立刻跑到佐助身邊欲檢視他的傷勢。
此時,鬼燈已經和大蛇丸纏鬥了起來,但沒打幾下,大蛇丸就有退卻之意。在剛才的打鬥中鬼燈也受了傷,此刻根本不能把大蛇丸纏鬥下來,沒過一會,大蛇丸就從鬼燈手上溜走了。臨走之際,大蛇丸還留下了一番話:“佐助,渴望力量的話,就來找我吧。”
雖然知道大蛇丸的狼子野心,但此刻我更擔心佐助的傷勢……因為我這隻蝴蝶扇的風,不斷令大蛇丸轉移容器的目標,才致使佐助在對大蛇丸這一戰中受到了比原著更重的傷。
我小心翼翼的抱住佐助,掀開他的衣領時才發現他瘦弱的身軀已然瘀傷累累,心裡不禁一陣自責,要不是因為我的出現,或許他就不會受這麼重的傷。但還沒等我繼續深入檢視他有沒有斷肋骨,我的手便被一把捉住。
“夕月……咳!你是夕月吧!”佐助捉住我的手,情緒明顯激動。
我不禁垂下眼簾,看來,無法隱瞞了。但我還是在猶豫,到底該不該告訴他真相……畢竟,在過去的三年裡,他一直都以為我已經死了。
一旦承認了,那我過去三年的行蹤就必須要給他一個交代。但如果我告訴他,我這三年間都一直和宇智波鼬在一起,他極有可能會和我反目成仇。我又不願用謊言來欺騙他,只因撒了一個謊,往後便要用千千萬萬個謊言來補漏子。
“……。”猶豫著,我只好沉默以對。
“你……咳!為什麼要沉默!你到底是不是?”他捉住我手的力氣加大,但用這麼大的力氣明顯的已經撕扯到他自己的傷口,他即使痛的厲害他還是不依不撓的要問個明白。
我立刻制止住他越來越用力的手,以免加重他自身的傷勢,同時朝他道:“你先別說話,好好休息一會。”我實在不知該怎麼回答,只得叉開話題。佐助張了張嘴,明顯還想繼續問下去,適時——
“啊咧?佐助你怎麼穿著暗部的衣服?不,等等!怎麼會有兩個佐助?!”從剛才開始就一直沒被我留意的鳴人突然出現,對著我和佐助大聲嚷嚷著。他的身後還跟著春野櫻,不過,我想這個春野櫻應該是本體而不是穿越的了。
這時,我真特別感謝鳴人這一聲合時宜的嚷嚷打斷了佐助對我的追問,我順著鳴人發聲的方向望去,朝他們兩人道:“好好照顧佐助。”既然佐助的隊友出現了,那麼我也該離開了。
說完,我輕輕的將佐助挨靠在一顆樹下,轉身,準備離開。卻在轉身一瞬,我的手便被緊緊的握住,一把憤恨不甘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為什麼不回答我!”
我不禁低頭。
“我……一直以為你死了……”他的聲音竟然出現了一絲哽咽。聽得背對著他的我,心,也隨之難受了起來,為什麼盡是發生這些悲傷的事情,兄弟相見卻不能相認什麼的,真是夠了。
然而,不知從何時開始,他握著我的手竟在輕微的顫抖,彷彿我若是在下一秒他甩開他的手,他便會瞬即崩潰……我從沒見過如此脆弱的佐助,心中漸漸的湧起陣陣不忍。
但,與你相認只會讓我不得不欺騙你又或是和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