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燈突然爆發出比之前更大的吼叫聲,嚇得不禁我一頓。
然後,我清晰的聽到宇智波鼬微不可聞的一聲“嘖。”抱著我的右手在身旁摸索了什麼東西扔了出去,我只聽得物體破空的“嗖——!”的一聲,身後的鬼燈的聲音就死寂了。是的,完全死寂了,我甚至不敢回頭看鬼燈剛剛發生了什麼。而這全過程中,宇智波鼬一直都是閉著眼睛的,連眼皮都沒動過。
“繼續。”像剛剛發生的事完全和他無關,宇智波鼬催促我道。
此時的我只想著趕緊完事趕緊脫離這麼困窘的局面,於是我把心一橫,閉上眼睛,把自己紅的快要滴血的臉湊上去。
唇瓣處傳來柔軟的觸感,嘴唇密密貼合的感覺是很容易讓人心醉神迷的,我不禁被這種美好的感覺晃了一下神。可能這次是我自己主動的原因,不同於上次的被強迫,我嚐到一股如甜蜜般的味道,從炙熱貼合的唇瓣處開始蔓延,漸漸的暈染我的全身。
貼合著的唇被掰開,靈巧的舌鑽入我的領地,不同於以往的強勢霸道,它溫柔無比的撫慰著我的牙床和上下頜,最後捲住我不知所措的舌尖,纏繞著一起共舞。“嘖嘖。”的親吻水聲響起,來不及吞嚥的唾液順著交纏的唇角淌下,我早已失去思考的能力。
唇瓣分離時,一絲曖昧的銀絲連線著彼此。宇智波鼬抱著我,用低沉嘶啞的聲音在我耳邊說:“自己站的住麼?”
“唔,嗯……。”我腦袋還沒清明,有點暈乎乎的下意識的應了一聲。
直到我的腳接觸到大地,並在原地暈乎了好一會,我才完全的清醒過來。意識到自己剛才又被他帶著走了,不禁氣憤的瞪著宇智波鼬道:“你!誰、誰叫你把舌頭伸進來的!”每次都是這樣,只要我牙關失守了,整個人就會被他帶進去,變得暈乎乎的思考不能。
“你並未說不可。”宇智波鼬嘴角帶著微笑,似乎心情很好的看著我道。今天他的笑容怎麼這麼多?明明平時就是一個冰山大面癱,笑!還笑!遲早笑抽你這丫的!豈可修!
“你!你這……=皿=!”他玩弄似的語氣不禁讓我的火氣蹭的一下就上來了,從他訓練我開始,我就一直被他耍的團團轉,這都什麼破事!正想咬牙切詞的說我不要你在訓練我了的時候,身後傳來了鬼燈可憐兮兮的嗚咽聲。
這時,我才想起鬼燈一直在我身後看著我和宇智波鼬的一舉一動……我的臉騰地一下就爆紅了起來,好丟臉啊啊啊!!!此刻我簡直想掩面逃離此地,但不可以,鬼燈這個倒黴催的還等著我去給他鬆綁。
轉過身去看鬼燈時,我驚訝的發現他頭頂上、身體左右兩邊,以及男人最害怕被攻擊的□,都分別釘著一支苦無。而最讓人看了便心驚的可數他□的那支苦無,幾乎只差一分,又或者說鬼燈要是自己移動一分,那支苦無就會割到……
我不禁黑線,我似乎明白了剛剛鬼燈為什麼會突然如宕機了一般不出聲了,任何一個男人都會害怕這樣的威脅。
之後,在宇智波鼬面目表情的冰冷目光的注視下,我硬著頭皮幫鬼燈解了綁,並制止了鬆綁後便火冒三丈的鬼燈和宇智波鼬決戰的要求。雖說我理解鬼燈的火大,被宇智波鼬這麼個威脅法,只要是男人都會生氣的吧……
雖然他將來會是霧忍七人眾之首,但現在的鬼燈是明顯打不過宇智波鼬的,而我也總不好放任自己的好友去送死,只能虎口婆心地勸說他不要打了,以後機會多的是云云。
然而,這次的訓練僅僅只是一個開始。在這之後,訓練我的人完全的由宇智波帶土換成了宇智波鼬。
自從我和宇智波鼬第一次訓練結束後,宇智波鼬便會時不時的半夜來到我的房間和我一起睡覺。一開始,我緊張的要死,總覺得他又要做些什麼。但好幾晚下來他都只是很單純的抱著我睡覺,並沒有做什麼。我一下子安心了下來,漸漸地也習慣了身邊有他的味道。他的懷抱是令人安心的。
而鬼燈則幾乎每天都會來找我,但也每天都會被宇智波鼬打的滿地找牙。宇智波鼬似乎對鬼燈很不滿,幾乎是見面就打,導致到後來鬼燈只能挑宇智波鼬不在的時候或者晚上的時候來找我說話。
當然,鬼燈也有運氣不大好的時候,有時他晚上來找我說話,大概是想聊點哥們的心事,但總是那麼不湊巧的會遇上剛來的宇智波鼬,於是鬼燈毫無疑問的又被打的滿地找牙淚奔離開。我也從剛開始的經常為他點蠟,到現在的見怪不怪了。
除了訓練外,宇智波帶土會經常安排一些不知是哪裡來的任務,美其名曰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