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的原因,致使慕兮兮在前往鳳夕城這一路上出現差錯。
向魚魚不管霍小溪怎麼說,就是不想離開這輛馬車,直到向慈慈來了,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後,她才不情不願地坐上了向慈慈所呆的那輛馬車。
這次他們出發,總共有三輛馬車,除了慕兮兮那輛車外,向魚魚和向慈慈在一輛車上,而東方顧墨和白善臣坐在一輛車上。
向魚魚上了車後,一直生悶氣,也不搭理向慈慈,剛才向慈慈威脅她,如果她不趕緊坐到車上去,她就立馬派人把她捆回去。她才不要搭理這可惡的女人,她在向家作威作福慣了,除了慕兮兮曾經命令過她外,其他人她根本就不想理。
兩人就這樣呆了很久,向魚魚性子就比較受不了這安靜的環境,主動地打破這尷尬:“慈慈姐。只要你不跟我搶兮兮,我這一路上就聽你的。只要你答應我這件事就好。”向魚魚索性把話題說開,讓向慈慈明白。
向慈慈聽到這直白的話,臉開始紅了起來了。她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心事竟然被比她小了幾歲的向魚魚看穿了。她的確很欣賞慕兮兮,但是喜歡這個東西,她現在還不確定自己是否真的喜歡上了慕兮兮,她無法給予向魚魚肯定的答覆。
但是為了這一路上的平靜,她決定先穩下向魚魚,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她抬起頭,直視著向魚魚的眼睛說道:“好。我不和你搶慕兮兮。你答應的事情一定要做到。”
“好,我們擊掌為盟!”向魚魚爽快地應道。既然向慈慈敢答應她,她向魚魚當然會遵守自己的諾言。不給她搗亂。
手掌分別擊了一下,兩個姑娘就開始在車廂裡談天說地,一改剛才沉悶的氣氛。姑娘的脾氣就好比六月的天,六月的雨,說來就來。說去就去。
這邊車廂,東方顧墨和白善臣兩人更是奇怪,每個人拿起一本書就看了起來,兩人相對無語。他們對彼此都有一定的瞭解,白善臣看不慣東方顧墨那隨意的樣子,東方顧墨則不喜歡白善臣沒事就把“錢財”放在口邊那副守財奴的樣子。
兩人就這樣各自看各自的書。直到外面傳來莫名其妙的聲音。
三個剽悍大漢拿著三把巨大的砍刀停在路中央,攔住向家這一支隊伍。向家出門必然要在馬車上貼上自己獨特的標誌,沒有想到竟然有人敢攔向家的車。
向魚魚感覺馬車不動了。趕緊伸出腦袋探頭向外望去,看到三位穿得極其奇怪的大漢站在前面擋住他們的馬車。護衛紛紛上前為主前面那三人。
她直接掀開簾子,從馬車上跳了出來,對著前面那三人大聲喊道:“你們是什麼人,不知道這是向家的馬車嗎?膽子挺大的。還不快點速速離去。”向魚魚還沒有看到有人攔路打劫,她對這種事情比較感興趣。反而忘記了自己是被打劫者,對方是劫匪。
那藍衣劫匪看到出聲的是一位小姑娘,不以為然地說道:“原來是位小姑娘,我們爺三搶的就是你們向家的車,聽說你們運送了大批藥草到鳳夕城去。搶了你們的這些藥草,我們兄弟三人可以大賺一筆,放過你們這隻大肥羊才是傻子呢?”
“大哥,你說得真對!”旁邊那兩個穿得破破爛爛的劫匪應和道,目光兇狠地掃視著這三輛馬車,還有這十幾名護衛。
他早就獲得訊息,這裡面的護衛都是些凝氣期級別的人,他們不足為懼。反正搶了向家的這批貨物,他們就躲到深山老林裡面,讓那些人找不到他們兄弟三人的行蹤。
向慈慈坐在馬車裡面,聽到外面劫匪的話,就感到十分奇怪。那些人從哪裡聽來他們向家這趟車運送的是藥草,荒謬極了。
人眼也看得出來,他們這行人只有三輛馬車,還有十幾個護衛。三輛馬車能裝多少草藥,他還當向家人手一隻空間戒指,能夠運送那麼多的藥草。
這三人絕對是被別人忽悠過來攔住他們的,這必須給速戰速決,這裡面說不定有什麼大的陷阱在等著他們。他們得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她從袖子裡掏出一瓶子,從裡面倒出三粒藥丸,將那藥丸握在手裡。
她便用手撩起那車簾,滿面笑容地從車上下來,對著那三劫匪說道:“三位大哥,是從哪裡聽到向家這次將會運送大量的藥草到鳳夕城去的呢?小女子真的佩服這人,訊息如此靈通。”向慈慈從馬車上下來就讓那三劫匪眼前一亮,真美呀,真沒有想到向家還有此等沒人。
三劫匪的口水都快流成一地了,他們直接就無視了向魚魚的存在,目光都被向慈慈這溫婉少女給吸引住了。待會一定也要把這少女給帶回去,當他們三兄弟的押寨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