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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羅最後是被雷多和弗萊克給抬回來的,當時的他臉色蒼白如紙,豆大的汗珠成串成串的從額頭流到臉頰,而後又流到頭髮上。
等雷多和弗萊克將他從馬車上抬下來的時候,狄羅的頭髮已經像是被水潑過了一般。
十幾天內接連兩次血戰,接連兩次被放了血,縱使毅力在強,狄羅也脫離不掉因失血過多而導致的昏迷。
不過在這昏迷之前,完美的時間、完美的距離,早就了一段完美的‘出爾反爾’和完美的瞬間獵殺。
當黛芙妮興沖沖跑到狄羅的房間,用碎龍割開狄羅身上早已被鮮血凝固在身體上的衣服,打算用手中的烈風犀髓血為他暫時治療的時候,即便是出手從不手軟的黛芙妮也著實愣在了當場。
就在狄羅的後背、肩膀上,七個足有成年人大拇指粗細的血洞和七八道十幾厘米長的刀疤,斑斑駁駁的撞入了眾人,像極了一隻只張開嘴的野獸,上面長滿了獠牙。
此時狄羅肩膀上的三個血洞,和後背上那七八道觸目驚心的刀疤,是在前往主城的路上,被蘭德蘭玫那八個同夥留下的。
此時這些傷口已經完全癒合,長出了一層鮮白色的嫩肉,但這卻依舊能讓人下意識想起當時的狄羅,是經歷了怎樣的一場血搏。
後腰上被坎貝爾留下的四個幽深傷口此時也不再向外淌血,只是一股股向外漾著淡紅色的血濃。
那一張一合的血洞肉口,讓看到的人下意識一陣作惡之後,便又會是情不自禁的毛骨悚然。
“小狐狸身上這些傷口……都是什麼時候留下的啊?我怎麼看著好像就是這一兩個月的事兒啊……”足足沉默了半晌,黛芙妮忽然抬起了頭,將詢問的目光看向了站在一旁的弗萊克和雷多。
“十天……就是這十來天的事情……”
縱使也被狄羅身上那些傷口驚得有些耳根發涼,縱使同樣不能理解狄羅的傷口為什麼會以如此驚人速度恢復痊癒,但弗萊克卻能萬分篤定這些傷口留下的時間。
“十來天?!”黛芙妮彷彿聽到了一個如若五雷轟頂般的訊息,她滿臉錯愕的看著弗萊克,一臉的質疑、詢問和不確定,嘴巴更是張到了最大限度,露出了裡面俏皮紅潤的舌,“這些傷口怎麼可能是十來天留下的?!這明明已經痊癒了呀?!”
“……”努力從狄羅後背上挪回視線的弗萊克,深深舒出了幾口氣,心中那絲不容回絕的壓抑和震驚才稍稍緩和了一些,“事實上我比你還要詫異……我明明記得當時的狄羅,已經……”
“已經快要進棺材了……”站在一旁的雷多同樣一臉詫異的開了口。
黛芙妮完全不能理解、完全不能接受的看著身旁狄羅的這兩個‘狐朋狗友’,用那不可置信的眼神,足足來回打量了二人好幾個番之後,這才將信將疑的收回了視線。
“完全不可想象……完全不能接受……完全……”黛芙妮連連費解地搖著頭,看向狄羅的視線中除了原本的憂慮、震驚之外,又多了一層好奇的神色,“這麼深的傷口……這麼駭人的數量……十幾天……就算換做是我父親,也早因為失血過多而倒地不起了吧?!”
“事實上……事實上自從你那次把他裝進你那個破戒指,然後又足足顛了他半天之後,狄羅就……”弗萊克眼神有些複雜的看了看黛芙妮,發現她並沒有什麼反感,而是一臉關切的等待著自己的下文後,弗萊克才繼續開了口,“事實上自從你那次虐待之後,狄羅就已經有些乏力了……雖然他從沒說過,可在我家裡的時候,我看到好幾次這傢伙在咬著一根火雞腿骨看書……”
“呃……我也看見過……跟他媽餓了十天的野狗似的……使勁兒咬在嘴裡……”雷多的一句話,頓時惹來了弗萊克和黛芙妮齊刷刷、怒衝衝的眼神。
弗萊克懊惱陰沉著臉,使勁兒踢了雷多一腳,憤憤地咒罵著:“不會說話就他媽閉上你那狗嘴!”
原本是好心為了證實弗萊克的話,可沒想到最後卻是這麼個裡外不得好的結果。一臉無奈的雷多對著黛芙妮和弗萊克努力擠出了一個訕訕然的笑臉,不無鬱悶的住了口。
聽到弗萊克的話,黛芙妮臉上忽然閃過了一絲極為複雜的神色,彷彿在恍然中帶著難以掩飾的自責。
而正當弗萊克再次將目光定格在黛芙妮臉上,打算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