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
但意境能到眼前這個程度的卻是寥寥無幾,這意境隨詩詞的變化一路擴充套件,偏又舉重若輕,自然之至,僅是區區上闕,這首曲的大家之氣,已展露無遺。
第二百三十八章 突露鋒芒
白翁頓了一頓,抬頭望了望下方的一眾才女,方才請上一位妙齡少女,繼續唱出了下面的詞句。
“螢火蟲點亮夜的星光,誰為我添一件夢的衣裳,推開那扇心窗遠遠地望,誰採下那一朵昨日的憂傷,我像只魚兒在你的荷塘,只為和你守候那皎白月光,遊過了四季,荷花依然香,等你宛在水中央。”
“……我像只魚兒在你的荷塘,只為和你守候那皎白月光,遊過了四季荷花依然香,等你宛在水中央。”詞句朗朗上口,唸完之後,白甕又喃喃地重複了最後一句,望著眾人,不斷點著頭,好半晌之後,方才嘆了口氣,“好詞、好曲啊。”
這時候,廳中眾人,有人對望幾眼,有人喃喃重複著詞句,安靜異常。
其實若是其它的詞句也就罷了,但這首《荷塘月色》卻的確有著流傳上千年都毫不褪色的魅力,無論在詩人,還是詞人眼中,都是有著很大感觸的。
也是在如此的氣氛裡,那邊舉辦者方,一個身著神秘黑袍的老者,伸手拿過了箋紙,先是看了一遍,緩緩點著頭。
片刻之後,再去看時,卻仿似注意到了什麼,疑惑地眨了眨眼睛,卻是驚“咦”出聲,隨後蹙眉想著什麼事情,臉上表情精彩,注意到他這般模樣,還在心中想著這詞曲的白甕偏過頭去。
“怎麼了?”
“呵……你且看看。”他將箋紙遞過來,白甕拿了過來,眯了眼睛一個字一個字地看過去,從‘剪一段時光緩緩流淌明——等你宛在水中央’一路看下去,也沒有發現什麼不妥,確實是好曲、好詞。
他吐了一口氣,輕輕地搖著頭,隨後也是眼睛一眯,頓了一頓。
詞句後方,自然還有幾個字,不過此時大家還在感受這首曲子,方才白翁也還沒有注意去看。
那箋紙左下方書有落款,赫然寫了五個字。
——詩聖閣。
——林峰。
白翁愣了愣,隨後望了那神秘老者一眼,過了一會兒,嘴角雖然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營帳之中,睡著正迷糊的林峰,感覺口渴了,正爬起來喝水,陡然間打了個大噴嚏,差點被嗆到,他迷迷糊糊地睡回去,暗道:“他媽的,難道又有人想算計老子?”
大會的氣氛,到此時其實有些奇怪,稍稍安靜了些,之前的盛況當中,大家作詩吟詩都很踴躍,言笑晏晏,這時候倒像是被某種氣場給壓制了一般。
眾人仍在回味著那詞曲,隨後一些女子,也弄來了一張抄了那詞的箋紙,圍在一起將全篇看了一遍,隨後又看一遍……
這時,一個與南宮雨自小就玩的很好的少女,突然抬起頭,正好與毆陽靈的目光相觸,她心中滿是難以置通道:“詩聖閣,林峰,這怎麼可能……難道寫這曲的人,真是南宮雨的那個廢物未婚夫,他竟有如此才情?”
第二百三十九章 抄作麼?
“詩聖閣,林峰,這是誰呀?”
“沒聽說過啊……”
相對於外面那幫沉浸於詞曲當中青年,這邊的少女們,在察覺到這詩詞的意義後,首先關心的便是它到底為何人所作,幾人將那落款看了好幾遍,彼此詢問,卻從未聽說過這個名字。
這時候外面也已經有人問道:“大家覺得,此曲如何?”
“那時年輕的你,和你水中的模樣,依然不變的仰望,漫天迷人的星光,誰能走進你的心房,採下一朵蓮……”
“這曲真正道出了我們少女的心聲啊……”
“它到底是何人所作?”
一時間沒有人說出評價,倒是有人在喃喃點頭中隱隱說了“絕妙”,隨後唸詩那人便又拿起來唸了落款:“詩聖閣、林峰、可有人知道此人是誰麼?”
一陣安靜。
“不過,此時既然姓林,為何又是落足毆陽家族?”
“這人莫非是毆陽家族管事、師爺之流?”
“六藝界之前,從未曾聽說此人啊……”眾人一時間面面相覷,議論紛紛,但對於這個名字,大家都是一頭霧水,沒人聽過。
“莫不是那毆陽家族想要揚名,買來的詞作吧?”
這個聲音並不大,說話那人也只是試探性的語氣,但眾人都能夠聽得到,沉默片刻之後,有人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