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天分之高,當世可能不作第二人之想,你剛明白的正是陣道的精義,所謂陣動陣靜,講的就是動與靜兩字,什麼奇門八卦,太極輪流,都是由靜到動,天地易位,扭轉乾坤,變化始生。”
頓了頓傲然道:“天下間無論哪種學問,至乎神通、人生,其最高境界,都在怎樣把這個動中的靜找出來,或是把這個靜中的動找出來,有了這個根據,始可重返天地未開時的完滿境界,這就是我經幾千年來苦思偶得的最大發現。”
林峰全身劇震,目中射出前所未有的光芒,在這剎那,他已把握到一種玄之又玄、關乎天地之秘的至理。
玉虛散人臉上現出神聖的光輝,一字一字地徐徐道:“這隱去的靜又或遁去的動,是隨著天地周遊不息,流轉不停,同時存在於萬物之中的,有人名之為道,有人稱之為佛,又有人稱之為魔,更有人稱之為妖,可千變萬用,盡在其中。”
林峰拍案嘆道:“這實是武道中最厲害的心法,就像生死對決中,這以靜制動的手法亦可隨著招數流轉不停,只要能準確掌握,便能決定對方的生死。”
這話一出,就輪到玉虛散人一臉茫然,皺眉道:“我倒想不到這陣門的道理和與人對戰之間有什麼關係。”
第七百二十八章 武、陣結合
林峰理所當然地道:“以決鬥者本身而言,氣發則為動,氣收則為靜,若有人能先一步阻止對方,讓敵人不能氣隨意發,也就是制住他的動,就對方就不能發出任何進攻的招式,如此一來,任對方修為通天,亦必死無疑。
但倘有人能使得自己全身靈力不斷遊走全身,使得靜與動亦不斷轉換,就像這陣門中動與靜隨天數不斷變化那樣子,則敵人便無從掌握和破解。”
玉虛散人愕然瞪了他半晌,嘆道:“你這心法不但從未載於典籍仙經,更從未有人提過,唉!老夫常自詡聰明過人,只因所學太博,未能專志仙道,成就才及不上神玉道人之輩,豈知今天見到你,才真正明白什麼叫真正的絕世天才。”
林峰不好意思的道:“小子只是隨口亂說,前輩不會介意吧!”
玉虛散人發了一會兒呆後,道:“我怎會介意呢?剛才你似乎仍意猶未盡,可否再說來聽聽?”
林峰與奮地道:“剛才只是以人體本身的功力而論;若在招式上,則有最強和最弱處,亦隨招式變化流轉不停,如能避強擊弱,就是最厲害的制敵手法。”
玉虛散人皺眉道:“這方法對付一般與自己差不多的高手猶或有效,可是比之自己高了足足一個境界的那類高手,保證絕無至弱之點可尋,。”
林峰卻不以為然道:“他們非是沒有至弱之點,只是那類高手在我們這些低手眼中,能將地至強至弱合而為一,使人無處可尋罷了!假設能先一步找到其下招變化,從而先出手製止,亦可使其露出最弱的一點。”
玉虛散人聽得目瞪口呆,好半晌才回過神來,現出苦澀自嘲的表情,啞聲道:“你現在比我更能把握到這陣門道理的精要,我大可以一股腦兒傳你如何把這玄妙的理論用於佈陣對敵,佈陣困敵等諸番手段之上了!”
說到這裡,玉虛散人停頓了一會,才欣然道:“陣法之道,實乃自然之道,其大要在動,因勢施法,有如畫龍點睛,明乎此道,其它豁然而通,既可怡情養性,又可觸發天機,絕不可以小道視之。”
他見林峰不住點頭,頓時奇道:“為何這些飄渺難明的道理,你總能聽得眉飛色舞?”
林峰坦然道:“自在生肖門中修煉了一種功法時,晚輩有心智就隨之一步步提高了,這其中的道理,就是小子自己也說不明白,可凡事不論其有多難,只要小子誠心涉足,心中便對之產生一種玄之又玄的感覺!
只是這種感覺,沒法用什麼恰當的言詞形容出來。”
玉虛散人呆了片刻,又喜又惱道:“你小子真是個幸運兒,可能是你所修煉的功法,本身帶有著開拓心智與智力的功能吧,關於生肖門的傳說,老夫以前也聽說過,只是以前覺得它言過其實,故一直沒有去理會它!
可現在看到你這個從生肖門出來的小夥子,這才明白關於生肖門的傳說,可能不但沒有言過其實,還極可能比那些人傳說的更加神奇,可現在不論它到底有多麼神奇,老夫也不能去一探究竟了!
哈!這些事就不說了,現在能遇到你這麼個小夥子,其實老夫我該高興才是,否則我好不容易招來個徒弟,卻不明我陣道要理,讓老夫對牛彈琴,只怕我也要氣得短命了。”
說到這裡,玉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