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太悲觀,不管怎麼說,我也是任大哥的結拜兄弟,他可是南州市兩大社團之一的天鷹社建立人,我想他們絕不會看我有事。我現在就給天鷹社的人打電話,問問那個標哥是不是真的這麼兇殘,如果他真的這麼兇殘的話,我倒是可以請他們幫我出馬解決。”
“濤濤,那你趕快打電話吧!”孫玲玲急迫無比地說道。
聶濤笑著點了點頭,直接掏出手機,拔通了崔正林的手機:“崔大哥,我想浪費你一點時間,向你打聽一個人。”聶濤直接開門見山地說道。
“聶兄弟,你想向我打聽什麼人呀?”崔正林笑著問道。
“崔大哥,在南州市道上混的,是不是有喪標這號人呀?”
“有呀!聶兄弟,你怎麼會突然問他呢?”
“剛才跟喪標的手下發生了衝突,他們把喪標說得很兇殘,所以就想要打個電話問問。”
“什麼?你……你跟喪標的手下發生衝突?你……你怎麼會去惹這個瘋子呀?”崔正林驚駭無比的聲音,在電話的另一頭響起。
聽到崔正林這樣的說法,聶濤的心卻也不由得驚駭了起來:“崔大哥,並不是我去惹他,是他的人來惹我。難道他真的很可怕嗎?”
“可以毫不誇張的說,在整個南州市道上混的人,都沒人敢去招惹這瘋子,這傢伙不要命的,兇殘無比,誰被他咬上,他就能咬死誰。去年才殺了三個人,被意思性地判了十年時間,聽說前不久就被放了出來,在沙河鎮一帶成立了斧頭幫。對了,你跟他的衝突厲害不?”
聶濤完全沒有想到,喪標真的會如黃毛青年說得這般可怕:“厲倒不是很厲害,只不過打傷了他的幾名手下。”
“這還好點。那我馬上請喪標吃頓飯,跟他活動活動,讓他不要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