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濤聽到歐陽珊這麼說,立馬就用無比堅定的神色說道:“學姐,我可以向你保證,就算我真的去賭,也絕對是點到為止,絕不會沉溺。我所追求的,只是賭博過程中的那種感覺而已,並無其他的意圖。所以你千萬不要有這種自責的心思。”
“那就好。”歐陽珊說到這裡,微微一頓,接著說道:“在賭博之中,最常見的其實就是梭哈、牌九、德克薩斯撲克、十三張、俄羅斯輪盤、詐金花等等,而梭哈又是流行最廣,影響最深的玩法之一,我們就先說說梭哈吧!梭哈,又稱沙蟹,學名FiveCardStud,五張種馬,以五張牌的排列,組合決定勝負……”
歐陽珊向聶濤緩緩地說著這些賭博方法的規則,她說得認真而又詳細,聶濤聽得也很津津有味,在兩人說著這些話的時候,酒店的菜也不斷的上來,他們就一邊吃喝一邊說著這方面的東西,時間也在這種氛圍當中快速的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聶濤突然感覺到自己有些昏昏沉沉,他剛才只不過喝了一杯紅酒而已,按道理不會出現這樣的狀況:“學姐,難道這紅酒的後勁很厲害?為什麼我只喝了一杯,腦袋就會昏昏沉沉呢?我好想睡覺,你有沒有這樣的感覺?”聶濤說起話來很是利索,這絕不是醉酒的徵兆。
聽到聶濤這樣的說法,歐陽珊神色大變,虎地起身,急急地上前將房間的大門給反鎖了起來,看得聶濤驚異無比。
歐陽珊反鎖好門之後,又急奔到聶濤的身邊,直接給他倒了一杯紅酒,從身上掏出一包東西,倒進了紅酒之中:“快,喝下。”
聶濤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眼見歐陽珊的神色充滿了焦急,什麼也沒有說,直接就將歐陽珊和了不知什麼東西的那杯紅酒一飲而盡,隨著這杯紅酒的下肚,聶濤腦袋原本的昏沉立馬就消失不見:“學姐,發生了什麼事?”聶濤很是疑惑地問道。
“聶濤,你什麼也不用管,現在我們就出去,出去之後,我們分兩輛車坐,直接趕回南州大學。”歐陽珊說到這裡的時候,直接就向房間的大門處奔去,可是當她奔到大門處的時候,身體立馬就凝滯在了當場,駭然無比地回首過來,看了聶濤一眼,咬了咬嘴唇,沉聲說道:“聶濤,我也被人下藥了。”
“啊?哪怎麼辦呀?剛才你不是給我喝了解藥嗎?你自己也快點喝點解藥呀!”聶濤急急地說道。
歐陽珊聽到聶濤這樣的說法,無奈地搖了搖頭:“我被人下的藥跟你的藥完全不一樣,而且奇烈無比,無藥可解。”
“這可怎麼辦?學姐,我們快去醫院,讓醫生被你洗胃,我絕不會讓你有事。”聶濤說著話,急急地奔到了門前,伸手去開房間的大門。
就在聶濤想要開門的時候,歐陽珊卻是一把抓住了聶濤的手:“時間來不及了。聶濤,快用凳子,將房間大門給頂死,現在不能讓任何人進入到房間中。”歐陽珊急迫無比地說道。
聽到歐陽珊這樣的說法,聶濤的心中雖然充滿了疑惑,卻是沒有任何的耽擱,直接拿了兩把椅子,將房間的大門給頂死了。
做好這樣的事情,聶濤直接回首過來望向歐陽珊,也許因為太過於迫急,此時她的臉色竟是有著一抹微微的紅暈:“聶濤,快脫衣服褲子。”
歐陽珊說著這話的時候,她自己已經快速奔到窗臺之前,將房間中的窗簾給放了下來。
聶濤完全沒有想到最後居然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不由得愣在了當場,而此時的歐陽珊已經將窗簾給放了下來,一邊急急地脫自己的衣服,一連回過身來自看向聶濤,眼見他正怔怔地站在當場,立馬急聲說道:“聶濤,我被人下了最烈的摧情藥,必須要這麼做,才能解除藥效對我身體的作用。快點,沒時間了。”
“學姐,這……”
“怎麼,難道你不想跟我發生關係?”歐陽珊低沉著聲音問道,她已經停止了自己的行動。
面對這樣的美女,不想跟她發生關係,那隻能說明聶濤不正常,很可惜,聶濤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學姐,我當然想。只不過這樣做,對你不公平。”
“有人想要從我的身上,得到巨大的好處,這關係到我們家族的利益,我的身體絕不能被那個壞蛋得到。現在這樣的情況,已經沒有什麼公不公平可言,只要你得到我的身體,那個壞蛋就不能從我這裡得到好處,他的陰謀也就會宣告結束。聶濤,你願不願意幫我?”歐陽珊無奈地說道。
聶濤聽著歐陽珊這樣的說法,猶如在夢中一般,因為歐陽珊的這些說法一點都不符合常理,他真想不通歐陽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