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合,卻也是那麼的卑微,那麼的無奈。不管是想要對付你的東風社成員,或是想要保護你的天鷹社成員,面對他們肆無忌憚的拔槍相向,我卻是沒有任何的能力阻止,最後還不得不眼睜睜地看著他們離開。我好累,真的好累。”牛鳳嵐無奈地說到這裡,整個人猶如洩了氣的皮球一般,沒有了任何的生氣。
聶濤看到牛鳳嵐這樣,心中斥滿了無盡的痛,剎那間,也突然感覺牛鳳嵐是一個很可憐的人,這個堅持著原則的好□□,在社會的現狀之下,已經被折磨得體無完膚。
雖然牛鳳嵐是一個最低層的派出所所長,可是聶濤從她身上所看到的蛻變,不僅讓他看出了一個卑微女警的高尚,也讓他看到了那些吃著特供食品,抽著特供煙,開著特權車的狗官的可恥,這些狗官,平日裡只會拿著從華夏國國民手中剝削而去的大量金錢,一邊享受一邊在國際上充大佬裝B,自己國家的子民他們捨不得花一分錢,卻是千萬億千萬億地扔給別的國家,他們就是一群背祖忘宗的賣國賊。
居廟堂之高則憂於民,處江湖之遠則憂於君,如今的廟堂,生存的絕大多數狗官,只是一群魑魅魍魎,一群吸著百姓鮮血,還把百姓血汗往國外灑的妖魔鬼怪而已。
可是作為一個屁民,聶濤沒有任何的辦法,華夏國很多沒有被新聞聯播矇蔽雙眼的屁民,也沒有任何的辦法,在龐大國家機構的高壓政策之下,所有的屁民,都只能容忍,為自己卑微的生命容忍,為自己的家人容忍,為自己身邊的親朋好友容忍……
聶濤強行的收攝了一下自己的心緒,不讓自己在這種無法逆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