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找到歐陽珊的最好辦法,就是在世界賭壇打響名號,如果歐陽珊知道聶濤於這方面取得了如此巨大的成績,她必定會耐不住心中的好奇,直接出現在聶濤面前,到時候可就完美了。
想要名動世界賭壇,聶濤與鬼冢家族的矛盾,便是一個契機,即使鬼冢家族對聶濤來說,隨時都有生命的危險,可是聶濤天生就擁有冒險的精神,他卻也絕不會畏懼鬼冢家族,反而在心中暗暗的祈禱著,這場風暴可以來得更厲害一些,最後是整個鬼冢家族,集體出去,到時候他獨自面對,即使是輸那也是雖敗猶榮,會直接震驚整個世界賭壇。
時間就在平靜的生活中,快速的流逝著,眨眼間便是半個多月的時間過去。
這天中午,聶濤正在廚房中炒著菜,他的手機鈴聲卻是響了起來,藍燕見狀,也不待聶濤有任何的說話,就直接從他的手中接過了鏟子。
聶濤很是感激地對藍燕笑了笑,這才側身用抹布抹了一下手,直接走出了廚房,掏出了身上的手機,一看居然是嶽聖天打來的,懷著心中的疑惑直接接聽了電話:“師父,找我有什麼事嗎?”
“濤兒,我有急事要離開南州市一段時間,晴晴得交給你。前面我已經跟你說過這方面的問題,你應該知道怎麼針灸她的穴位,幫她解除病痛吧?”嶽聖天直接說道。
“師父,這怎麼能行呢?晴晴如今的病症越來越嚴重,就算是你,利用真氣渡穴的方法,幫她緩解病疼,依舊會讓她無比痛苦,你現在讓我幫她,這不是讓她要經歷更加巨大的痛苦嗎?況且我還要上學,並不能二十四小時照顧到晴晴,這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啊!”
“濤兒,事出緊急,我也沒有辦法。我把晴晴當自己的孫女一般看待,你以為我想看到她痛苦嗎?”嶽聖天無奈地說道。
聶濤聽到嶽聖天這樣的說法,心中不由變得更加好奇:“師父,到底什麼事啊?怎麼會這麼急呢?難道你就不能把晴晴帶在身邊,讓你隨時都有機會照顧到她嗎?”
“我也想把她帶在身邊啊!可是這次我要去京都,給一個高官看病,這是一個權力通天的人物,晴晴根本就不可能跟在我的身邊,就算我帶著她,最終也只能讓她與我分開,起不到任何照顧的作用,還不如讓你來照顧她,這樣她所經歷的痛苦,還會小一些。”
“高官就要高人一等嗎?既然他喜歡玩這樣的特權,你就直接讓他死掉算了,給他治個毛啊!”聶濤氣憤無比地說道。
嶽聖天很瞭解自己這個徒弟的稟性,知道他是一個極痛恨特權的人,聽著他這憤怒的言語,卻也沒有生氣:“孩子,這個社會就是這樣,既然沒有能力去改變這個垃圾的社會,就只能去適應這個垃圾的社會。雖然我也很討厭這種特權,可是治病救人是第一要務,我卻不能推辭。當然,我不否認,這樣的行為,我確實也受到強權的壓迫。沒有辦法,我還想好好的活下去,想要看你學會我所有的醫術,看到子風嫁個如意郎君。你可以看不起我,但是這就是事實,在事實的面前,我也不得不低頭。”
嶽聖天的話說得很有道理,而且聶濤也明白這樣的事實,他的心中也是一陣陣發酸,沉默了片刻之後,聶濤臉上露出了一抹陰森的冷笑,沉聲說道:“師父,我很能理解你,既然我是你的徒弟,你一定要在那些豬狗不如的高官面前舉薦我,等到你不能奔波的時候,就由我來挑過你的重任,幫你去治療他們。”聶濤說到治療的時候,特意地回重了幾分語氣。
聽到聶濤這樣的說法,電話另一頭的嶽聖天后背直冒寒氣,臉上的神色也不由得變了,立馬就低聲說道:“濤兒,雖然這個社會,號召的是人人平等,但這就是騙鬼的鬼話,雖然他們所提倡的是共有,但是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訴你,他們所謂的共有,只不過是體制內的人享有的共有,而他們共有的基礎就是來源於對百姓的各種稅收,他們是一群龐大的即得利益者,如果你這樣的行為,去傷害他們當中的人,而且還是最上面的人,你一定會死得很慘,因為他們有一萬種方法弄死你,就算你隨便吐口淡,他他能說你是一個病菌攜帶者,將你人道毀滅。你的個性跟我的個性截然不同,為了不讓你的個性,成為你生命的隱患,我永遠都不可能把你舉薦給這些高官。”
“師父,你只管舉薦就是啊!我可不是笨蛋,大不了讓他們沒有任何徵兆的安樂死。”聶濤繼續邪惡無比地糾纏道。
“滾蛋,我說不舉薦就不舉薦,以後我也不許你在外面打著是我徒弟的名號,要不然的話,我向天下公佈,把你這逆徒逐出師門。”嶽聖天在電話的另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