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點點頭,眉頭微擰,輕嘆道:“和我想的差不多,皇天定也算是天縱奇才了,竟能改良出如此陣法,無怪乎他有自信連瀾望歌都能困住了……這個陣法,可以說是創造了一個被禁錮地空間,普通空間的規則,已經完全被破壞,然後再次建立新的規則,這樣的手段,恐怕也只有對‘規則’有所領悟的神階者才能夠施展得出了……”
小蘭好奇道:“濤,你說地規則,是什麼意思?”
我輕輕皺眉,道:“若我所料不差,這個空間的規則之一便是禁錮一切攻擊,任何攻擊方式,只要被施展出來,施放者就會遭到同樣的攻擊……而這第二個規則,似乎和時間有關,或許是……我們三個地時間在自然流逝,但外界的時間卻是已經被禁錮,甚至產生短暫的倒退,所以返還回來的刀勁才會不斷地重複……”
聽我這麼一說,兩女都是忍不住變了臉色。
小蘭目光驚駭,道:“怪不得這陣法連神階者都能困住,如此恐怖的陣法,我以前連聽都沒聽過。”
秋寒面目清冷,輕聲道:“不斷地重複攻擊,假如被困在此地的人從一開始就發出最強招式意圖破陣,那麼恐怕是會最終死在自己的招式之下。”
小蘭面色凝重地點點頭。
“這陣法的威力恐怕還不只於此。”我說著,“不忘刀”再次出手,凌厲刀光脫刀而出,沒入蒙朧濃霧之中。
呼!呼!
刀勁不斷地攻擊在能量罩上,這一次,攻擊的力道明顯比剛才的大了許多。
見此情形,小蘭忍不住倒吸冷氣,脫口道:“攻擊疊加?”
我眼中精光閃爍,道:“不錯,正是疊加。你發出的攻擊越厲害,次數越多,返還回來的力量也就越強大,稍有不慎,或許就會超過施展者本身的實力。就算一時沒能殺死敵人,在連續不斷地重複攻擊下,也能夠持續地消耗敵人的真氣和精力,敗亡只是時間的問題。”
秋寒細眉微皺,道:“那這陣法豈不是無敵了?它就沒有破綻麼?”
我淡淡一笑,道:“這個世界上不存在沒有破綻的陣法,這陣法看去十分厲害,但其實並非無法可解。最起碼。只要被困者從一開始就不妄動攻擊,就能夠處於不敗的局面。而若他發出地第一擊,所蘊涵的力量就能夠突破這陣法所能承載的極限,那麼必可強行破陣。不過這陣法的極限究竟是哪裡,我也不敢妄言,萬一出錯。之後就會變得更加麻煩。”
“那我們現在這種情況,又該如何破陣呢?”小蘭問道。
我微笑道:“我若摸清了這陣法的所有變化虛實,破陣只是須臾之事而已。而這陣法也確實有趣,等我好好研究一下。或許將來也是用得到,我現在就開始推演這陣法,外界的攻擊由我抵擋,你們自己小心,有任何變化就記得用神念喚醒我。”
說著。我便閉上眼睛,盤膝坐下,用神念來不斷推演著這陣法最本質的變化規律來。在我的特異地神念掃蕩下。陣法的一點一滴,萬般變化,都慢慢地出現在我腦海中。
不知過了多久,當陣法的所有變化都被我瞭然於心之後,我開始將領悟了的東西開始如同堆積木一般地整合,一些玄奧而不可理解的地方需要細細琢磨。這是個極費心力的工作,全神貫注地我沉迷於推演之中,已是完全沒有了時間的概念。
當一切都結束之後,我睜開了眼睛。在一邊戒備的兩女立刻發現了甦醒的我,小蘭驚喜道:“你終於醒啦?”
我看看四周,微笑道:“過了多長時間了?”
“十天又十一個小時。”秋寒嘴角含笑道。
我微微一愣,道:“居然這麼久?”
“你推演得如何了?找到破陣地方法了嗎?”小蘭問道。
我嘴角露笑,道:“當然,這陣法雖然玄奧,但總算是被我硬啃下來了,雖然沒有完全悟通,但是想要出去已是不難。”隨即輕輕一嘆,“當日我複製下這陣法之道,很大程度只是好奇而已,卻沒想到這陣法之道,還真是玄妙萬變,發揮到這種程度,若是不知關竅,便是連神階亦是要被受制……也不知當初皇天定有沒有把這陣法之道傳承下來,如果讓獸族掌握到這種恐怖的力量,那人族就危險了。”
聽我這麼說,兩女也是露出擔憂之色來。
其實我是多慮了,此時的我並不知道,當初皇天定雖然天縱其才,智慧超群,精研陣法之後又因為一些其他的原因,因緣際會才終於創出這曠古絕今的“逆殺絕陣”。認識到陣法威力地他卻生性多疑,並沒將這手段傳承下去,因為他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