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出一聲幾不可見的嘆息之聲,雙眼透出一絲迷茫之色。
“天定哥,你彈地真好聽!”清脆甜美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不用多想,我便知道是黃丁丁來了。我收斂了自己的眼神,轉身過來,對她微微一笑,道:“你回來了。”
黃丁丁嫣然一笑,長相甜美的她有著小麥一樣健康的膚色,笑容中帶著山野孩子特有地野性,一雙眼睛清澈乾淨。她手裡正拿著一個藤做的籃子,裡面是一些或綠或紅的果子,從中挑出一個最紅地,在衣服上擦擦,遞給我:“天定哥,你吃。”自己則拿著一個泛青的果子笑嘻嘻地咬了起來,邊嚼邊道:“天定哥,為什麼你每次彈的都不一樣,但每次都這麼好聽呢?”
我看著自己滿是繃帶的雙手,道:“我也不知道,只是摸上琴絃,想要彈琴,就彷彿進入了一種很奇妙的狀態,不知不覺就彈出來了。”語氣中透著疑惑和迷茫。
黃丁丁憐惜地看著我的手,不無惋惜地道:“我爹說你的琴藝已經到了很高的水準了,一般人絕對彈不出來,可惜天定哥你的經脈受損太嚴重,否則如果習武的話,肯定不比人族的那些壞傢伙差!”
習武麼……我嘴角露出一絲苦笑,不過因為臉上也纏滿了繃帶,所以看不出來。黃丁丁似乎反應過來,慌張地道:“啊,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說這個的!天定哥,你別在意!
我搖搖頭,淡淡笑道:“沒關係,你說的也是事實,像我這樣,能活著已經很不錯了,習武不習武,對我來說並沒有什麼很大的關係。”隨即目光柔和地看著她,“丁丁,謝謝你把琴借給我,讓我打發了不少時光。”
黃丁丁淺笑道:“天定哥你千萬別這麼說,娘若是知道,她最喜愛的琴還能被人彈奏出這麼美妙的音樂,在天上肯定也是十分高興的。而且天定哥你幫了我們這麼多,我們部族的人都十分感激你呢!”她似乎說得興起,“自從練了你教給我們的那套功法之後,才兩個月不到大家都發現自己的力氣變得越來越大了,尤其是阿力阿大他們幾個,一拳就能把一塊大石頭打碎呢!大家雖然都沒有說什麼,但心裡都是很感激你的!剛才阿大還給我一頭剛打的野豬呢!對了,我爹說你這個功法非常厲害,就是在人族之中,恐怕也屬於上乘,所以叫大家無論如何都不能洩露出去,讓其他獸族知道的話,會招來禍患……”
我淡淡笑道:“有作用就好,我開始還怕大家會練壞身體。黃鼠狼一族雖然本身異能獨特,但相比其他獸族,身體太過孱弱,以後堅持練那套功法的話,你們部族自我保護的能力就會更強一些,遭遇外族侵犯也不用怕了。”
“什麼你們部族我們部族的?天定哥你不也是和我們一家人的麼?”黃丁丁有些不滿地嘟囓一聲,然後撐著下巴,趴在桌子上,目光有些迷濛地看著我,道:“天定哥,你究竟是什麼種族呢?為什麼會懂得這麼多?既會彈獸族中很少人會的琴,又會這麼厲害的功法……天定哥,你以前一定是個很了不起的人!”
“也許吧。”我淡淡道:“我現在只是一個沒名沒姓的人而已。”
“誰說你沒名沒姓的?”黃丁丁一下激動地站了起來,指著我氣鼓鼓地道:“你叫黃天定,我起的!”
我愣愣地看著她,隨即失笑道:“你生氣了?”
“哼!天定哥最討厭了,從來都不把丁丁當成一家人!”黃丁丁依舊氣呼呼的,眼中有了盈盈的淚光。
我好笑地起身按住她的肩膀讓她坐下,道:“別生氣了,今天天定哥教你玩一個新遊戲好不好?”
“新遊戲?哼,不希罕!”黃丁丁扭身嬌哼一聲,見我只是笑著不做聲,卻又忍不住動了兩下嘴皮,問道:“什麼新遊戲?有多新啊?”
我呵呵一笑,道:“新加坡那麼新,保準你喜歡。”
“新加坡?新加坡是什麼?”黃丁丁疑惑道。
我也愣住了,剛才脫口而出一句“新加坡”,可是,我竟想不起來為什麼要說這麼奇怪的一個詞語?似明非明的感覺,讓我很是難受,愣了一瞬之後,我就將疑惑放到一邊,道:“小孩子問那麼多幹嘛!”
說著就開始用一塊紅色粉石,在桌面上划起來。
“壞天定哥,我才不是小孩子呢!我已經夠大了!”黃丁丁立刻不甘地糾正道,挺了挺她微有飽滿的胸部。
對她這種小孩子的舉動,我只是笑笑,自然是不會理會,只讓這小妮子氣得瞪眼呼呼的。不過在我教她那新遊戲的玩法之後,就立刻將氣惱徹底拋到一邊了。
玩了一陣,黃丁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