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嘩啦一下,那棵大樹化成粉末,消失無蹤,彷彿剛才大樹拔地的場面只是幻覺。
敖拜敖聰兩團黑霧扭曲吞吐,看去似乎挺不平靜。
“主、主人?他是木族?”敖拜吶吶地問道。
“是啊。”我點頭。
“果然如傳說中的那般,很好,很強大。”敖聰介面道。
撒哈拉已經聯絡上,我突然想起了嬴政,飛飛在這裡收不到訊號,回頭再聯絡他吧。不過我要離開地球的事情在東大陸如此沸沸揚揚,他也是應該已經知道了的。
我想了想,決定再去獸族看一下。
直接飛到天定城上空,我發現經過一年的修整,天定城已是不再有當初的廢墟景象,而是重建了許多建築,這裡的獸族也在有條不紊地按照自己的方式生活著。而天定城雖可重建,但獸族死去的強者卻不可復生。貌似經過這麼久,那些獸族皇子的皇
戰已經結束,新的獸皇也已經產生,不出意外是皇子
我突然有了在獸族之中游玩一番地衝動。隨性而為,我吩咐敖拜敖聰找個地方隱蔽好。而自己則幻化成某個獸族的模樣,然後大搖大擺地走在天定城的街頭。看得敖拜敖聰芳心巨顫,見我的本事層出不窮,只覺得我越發高深莫測。
裝成鄉下來的獸族,向其他獸族打聽一番我才知道。新獸皇地產生非常迅速,最初的動亂之後不到兩個月,所有皇子達成了協議,以武力比鬥決勝負。在極端崇尚個人武力的獸族,這樣的方式很容易地就被大部分的獸族所接受。於是,在一番較量之後,新的獸皇產生了。
當然,其中也有不少內幕。比如某位皇子在比鬥時突然“內傷復發”,又或者有某位皇子關鍵時刻肚響如潮,辛苦難忍,舍擂臺而往WC,等等,都是在獸族民間茶餘飯後當成消遣的話題。
獸族雖然文明落後。但異國風味濃重,不少有趣的商品倒是引起了我地興趣。隨便向某個看上去很闊綽的獸族“借”了一筆獸族錢幣之後,我買了一些有趣的小玩意,打算回去之後帶給小蘭她們。
不過我新鮮感來得快。去得也快,逛完一條街之後我也就沒了再逛的興致。突然想起當初皇圖戰似乎是被關在一個由皇天定設計的地牢裡。已經破解了“逆殺絕陣”的我立刻便對那地牢產生了興趣,於是身形驟然從大街上消失,很快潛入了皇宮之中。
回憶著當初皇圖戰出現時地位置,我用神念悄悄探查。卻沒有結果。不過我並不放棄,琢磨了半天之後,總算是從其中找到了其中巧妙。內心震驚。我沒想到,當初皇天定為了設那地牢,竟是動用了那麼大的手筆。整個獸族皇宮的佈局,本就是一個藏得十分巧妙的陣式,而那陣式威力所積之處,就是地下一個不到百平方米地空間!正是因為這陣式的作用,所以便連我的神念都無法嘆知其存在!
細心研究了半天那陣法,我不得不嘆一聲皇天定真他媽是個天才,這個陣法藏於無形,專攻一個隱字,若非我現在對陣術一道已是有了比較深刻的瞭解,恐怕連看都看不出來。可以說,這陣法的獨到之處,並不比那“逆殺絕陣”低淺。
“逆殺絕陣”是為了殺人,殺地是妹妹瀾望歌。而這個大陣,卻純粹是為了困人,只是不知皇天定花費這麼大功夫要困的,又是個什麼人?
一切已成為歷史謎團。而毫無疑問,這個大陣最終還是發揮了它該有的作用。起碼,皇圖戰就被關在那地牢裡面千年,若非前代獸皇放他出來,恐怕還是永無出頭之日。
瞭解透徹了那大陣地整體構造之後,我已是找到了進出之法,悄無聲息地譴入到地下,我來到那能被我的神念忽略的地牢前,驚異發現,這構成地牢的材質,我竟見過!
這地牢,明明是和海族中那古怪的密室是同一種材質結構!
這是怎麼回事?疑惑在我腦中產生,難道當初從天外而來的包裹這種密室的隕石,竟不只一個?海族那邊撿到後當成了閉關之所,而獸族撿到後卻把它當成了關押重犯的地牢?那麼現在地球上究竟還有沒有別的這種密室?
想了半天,我最終搖了搖頭,微微苦笑一下。想那麼多幹什麼?反正也是要離開地球了。
我也沒打算去破壞這個密室,按照敖淨所說,就算被破壞了,這密室也會很快地重生癒合,恐怕也只有將它完全轟成齏粉,才有可能將其徹底毀滅。不過我倒是犯不著跟一間房子較勁。
離開了天定城,我帶著敖拜敖聰前往石族,打算做為我告別地球的最後一站。
在西大陸的東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