訊號,想必就是敖淨了。有一陣子不見,也不知這向來懶散對什麼都不在乎的敖大當家現在怎麼樣了?和小蘭幾人商量了一下,我們決定先去和敖淨碰個面。
見到敖淨的時候,這傢伙正在某個酒樓裡看著歌舞,聽著小曲,喝著美酒,一副逍遙自在的模樣。他看到我們也沒顯出多大欣喜,只是微微一笑,微微抬杯,然後一口飲盡,動作瀟灑豪邁至極。而在他附近地酒桌,幾個小姑娘頻頻向這邊偷望,顯然是給敖淨迷住了。
“敖淨,好久不見。”我微微一笑,向敖淨介紹道:“這位是紫音宗宗主姬夜,也是我乾妹子,這位則是來自九鼎星的諸葛神侯。”
姬夜和諸葛神侯都向敖淨點頭致意。
敖淨懶懶一笑,道:“你們好,我叫敖淨。”
我坐下道:“看來你過得不錯。”
敖淨又給自己滿上一杯美酒,淡然道:“人生須得意,我不像你們一樣有那麼多追求,放下自在,自然逍遙。”
我愣住,隨即注意到,敖淨整個人的氣質與之前相比,又有了很大不同,他身上那種淡薄之氣越發明顯。我搖搖頭,道:“要放下,談何容易?”
“不是能不能,而是想不想。”敖淨淡淡道:“你殺我父兄,血仇不共戴天,我若不放下,今日又該如何?你不能放下,不是不能,而是不想,因為你總害怕失去,卻看不到得到。這個世界其實很公平,得到什麼,就必然要失去些什麼,所以,很多東西,都不必太過計較,因為你根本就未曾有過損失,因為無論如何,你總有得到。”
聽著敖淨淡淡的話語,我若有所思,半晌之後回過神來,只覺得心胸開闊了許多,之前的一些鬱結,也彷彿解開不少,整個人都變得輕鬆。
我微笑道:“多謝敖兄指點,只是我依舊覺得,心中有所牽掛,有所不能捨棄,那才是完整的人,如果將一切都看開得太開,未免太過冷漠,人生亦失去了存在地意義。”
敖淨若有所思,微笑點頭道:“你說的也有道理,樹有曲直,無論哪種形態,既然存在,就終有他存在的理由。所以,這個世界既然會有我這樣的存在,而我又擁有這樣地思想,那我必然有我存在的意義,並非是需要刻意尋找。”
“誰是誰非,難以說清。還是做好自己好了。”
說著,我和敖淨相視一笑,同時舉杯飲盡。
敖淨微笑道:“聽說你們幹成了幾件大事?我就是天天坐著不出去,都有所耳聞了。”
我淡淡一笑,將離開天睞星之後的事情簡單地說了一遍。
“原來如此。看來我還真是錯過了不少精彩。”敖淨表情很淡,對我道:“聽說你要當天域域主了?這兩天整個天睞星都在傳這個。”
“這事傳得倒快。”我搖頭失笑,“還沒有最後決定,我需要去收服一頭奇獸,來證明自己地實力。”
敖淨點頭,道:“這事我也聽說了,據說還要是能夠比肩上代天域域主丹丘的業火狐地奇獸,你有沒有把握?”
“盡力而為吧。我也不是鐵了心要當這個域主,實在不行就算了。”
敖淨一笑,道:“你能這樣想就最好。”
我想了想,道:“敖淨,夜妹快要渡雷劫了,皇級強者渡雷劫很是稀少。你以後若要進入帝級,也要經歷這一關,我看你不如先和我們回紫音山吧,到時候也好從旁觀摩。吸取些精液。”
敖淨倒沒多想,點
“也好。”
我們並沒有急著回紫音山,眾人飯飽水足之後,才離開了酒樓。這酒樓的飯菜雖然不比風滿樓,但也算不錯了。倒也並非如皇甫飛龍之前所說的那般不堪。
而在離開之前,酒樓地老闆恭謙地請求我這未來域主為他們酒樓題詞。給人題詞這種事情我倒是第一次遇到,覺得新鮮。不過我卻連連推辭。不為其他,只因為自家事自家知,我那手字寫出來便如同那些所謂明星的簽名,狂草派加意向派,除了寫者本人,其他人想認出這是什麼字,都得琢磨半天。
最後還是姬夜給我出招,由她以神力來控制我的手,寫下了蒼勁有力的“快活樓”三字,立馬贏得一片讚譽之聲。我謙虛地向四方拱手:“承讓承讓!”換來小蘭等人集體白眼。
至於這酒樓會不會因為我題的這三字而像章子怡走入好萊塢一樣大紅大紫,則不是我關心的內容了。一行人剛走出酒樓,敖淨就被跑過的人撞了一下,那人哎呀一聲,便彈飛出去,不過幸好沒有大礙,狠狠瞪了敖淨一眼之後,便起身跑開了。
我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