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可以走了。”林媛脆生生地說道,臉上就象開了花似的,全不似剛才在會議室裡說話的樣子。
我也不講話,抬腿就向文洋的實驗室裡走。
外面的守衛見我們到來連忙開啟門讓我們進去,這時文洋還沒有睡,見我們就迎了上來,說道:“張明,朱老頭抓到了?”
“是呀,文姐,你馬上組織人對這些白色粉末化驗?”說完我施放精神能複製了朱老頭的記憶,這是我最大的秘密之一,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我有這種神通,對朱老頭的審問還是要照樣進行,因此又對林媛和肖靈說道:“你們馬上審問朱老頭,看能不能問出一點什麼?要小心點,這個老頭不簡單?” 說完就坐在椅子上消化從朱老頭那裡得來的訊息,但這些訊息對我們解決問題沒有太大的幫助,因為朱老頭說到底也是受害人。
原來,朱老頭的孫子朱兵在中日合資企業珠海鴻運電子有限公司打工,不想朱老頭去年到珠海治病的事在公司傳開,日本人知道龍山絕症醫院難進,就以朱兵挾肋,朱老頭才來龍山幹這件喪盡天良的事。朱老頭住在嵩山附近,小時機緣學到了一點氣功,不想在肖靈面前洩了天機,功敗垂成。
實驗室現在忙碌起來,十幾個專家被文洋從被子裡叫起來,對白色粉末進行化驗。隨著化驗的程序,專家們神色越來越疑重,門外的保安也不時地向這邊瞄,整個實驗室鴉雀無聲,偶或有器皿的碰聲,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候顯得那麼地清脆,但一聲聲就象碰在大家的心口上。
“這是一種新病毒,就目前初步化驗的結果來看有一點象炭疽病毒,但他又比炭疽病毒厲害不知多少倍?世界上居然又出現這種惡毒的東西?小文你從哪裡搞來的?”屈太平說道,他是我國的生化專家,七十二歲了,是文洋老師的老師,被文洋請到龍山已經有半年了,他說時兩眼冒著火花,象是要殺人似的。
前此由於醫院的特殊性,日本人來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