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找一家大酒店請客。”
我看他還不走,只是看著我策笑,自然知道他的意思,掏出五枚金幣給他,說道:“夠了嗎?”
“夠了,夠了,謝謝先生了。”
我看著他進去,立即隱身潛進,只見他找地方坐下後,從桌子上拿一個空酒杯倒過來,用餐具敲了三下,說道:“服務員,過來。”
我念頭一轉,難道敲酒杯是他們聯絡方式,有了這個想法,自然對這事特別地注意,看了他一眼,不知何時他的胸前口袋處,多了一朵小白花,一會兒,一個服務員來到他面前,說道:“先生要點什麼?”
我看草根注視著服務員的衣袖,也往那裡一看,只見服務員的工作服袖子上納著一張小紙條。
草根動作很快,一下被他拿走了,又點了三個菜一壺酒,服務員走後,他看了看紙條,然後把它搓成一砣,半個小時後,他從酒店出來見到我站在原來的地方,說道:“走,我們找人去,媽的,吃了東西,人就不一樣了。”
草根帶我來到一家小商店,遞進半枚金幣,就有人把我們帶進了裡面,等了一陣,出來一位中年男子,他仔細地打亮了我一番,問道:“先生不知有何事需我們效勞?”
我把所求的事說了一遍,遞給他一枚耳環和一塊帶有印記的泥土,說道:“想請貴黨查詢兇手。”
中年人把耳環和泥士還給我,說道:“這不是一件小事,我幫你聯絡一下,先生明天上午在莎麗白酒店等訊息,如果沒有人找先生,那就說明他們沒有接這筆生意的意思。”
“先生不證物?”
“給我沒有用的,如果他們接了任務,你給聯絡的人吧。”
我和草根出來,向草根問明瞭莎麗白酒店的地址,心想伽裡的事也該有個處理,立即用精神能抹去草根關於伽裡的記憶,又迴轉那家小商店,隱身進入,在後院一家小房子裡,只見剛才中年男子正在伏案急書,寫了一個多小時,十來張紙,把它好好折了折,裝進一個小袋子裡,站了起來到床頭一個鳥籠旁,把它綁在一個綠色的小鳥上,出門把小鳥放了,一會兒,中年人站了起來收拾了一個簡易的行裝,看了這裡一眼離開。
儘管我的好奇重,自己正是求他們的時候,也不敢對中年人採取行動,心想難怪森林說扒手黨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