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兩人又頂了起來,微微一笑,說道:“現在,我們要把精力放在蘇丹政治調解上面,準備多一分,以後處理事情就多一分把握,李星,你囑咐護衛隊的人不要把事情說了出去,否則,逼得我們追捕威尼斯就不划算了。”
三天過去,中央來信了,由於蘇丹的提請,聯合國組織了一個調解團,中國派人出任副團長,後天他們達到蘇丹,要我前往蘇丹首都喀土穆會合。
中國人當副團長,對我來說雖然不太滿意,也算不錯了,心想如果那個團長不聽話的話,到時就想辦法把他擺平。中央政府決定華國榮同志任調解團副團長,我為他的助手,這個華國榮是一個老外交,也是我認識的,兩年前曾率我們三兄弟到聯合國處理神龍事件,想不到中央再次起用這員老將。
我召集二戰區難民工作小組會議後,把孫威和劉應強叫過來囑咐道:“這裡也不太平,隨時可能有人搗亂,你們千萬大意不得,如果情況危急,一時又與我們聯絡不上,可以動員戰區教師支援,他們全是武林高手,必要的時候可以給敵人致命一擊,但是,你們要記住,不到最後關頭,不得動用他們,也不得向任何人洩露。”
孫威和劉應強跳了起來,就像我們當初要搞維和試點一樣,兩眼盯著我們發呆,李星哈哈大笑起來,說道:“他們是二戰區隱秘的力量,平時,你們主要依靠難民護衛隊處理日常事務,他們完全可以信任。”
“三位首長放心,二戰區的工作,我們有絕對的信心處理好。”孫威說道。
第二天,我們就到了蘇丹首都喀土穆,巴希爾總統在總統府接見了我們,他說:“張先生,李先生,談先生,這次辛苦你們了。”
“總統先生客氣了,只要真的能解決問題,就算再辛苦也心甘情願,你們有什麼想法,如果方便的話,提前透露一點,也好讓我們心裡有一點準備。”我問道。
“以前,我們雖然搞了一個《關於解決達爾富爾衝突的原則宣言》,不過,後來一紙空言,對和平沒有任何促進作用,這兩年反倒越來越亂,我的意思是達爾富爾問題,首先應該是一個政治問題,因此南方目前的所有事情,都應該透過對話來解決,政府也會不遺餘力地作此努力。”
“總統先生的想法,正是我的想法,什麼事不可以坐下來談呢,大家都讓一步,問題不就解決了。”我這話把蘇丹的問題看得太簡單,就像吃了一個輕草,打了一個哈欠,都讓步,要是真這麼著,哪裡還有什麼達爾富爾問題。事情幾十年了,各方面努力沒有作用,全是雙方不願意真正讓步造成的,相比之下,其它武裝算是逼上梁山,不得已而已。
“先生也知道,政府是有誠意的,這些年,我們已經大讓步了,但是他們還覺得不夠,比如說,要政府解散‘阿拉伯民兵組織’,我們一下子怎麼能辦得到呢,這事不是政府單方面就能夠決定的事情,辦際國內的政治氣候在左右這件事情,不過,我們一直沒有放棄努力,希望儘快辦成這件事。”
“總統先生說的有理,中國有一句最經典的話,那就是毛澤東同志說的‘實事求是’,如果我們處理問題不按客觀規律辦的話,就算搞出來的東西再好看,也不中用,但是,總統先生,我們每個人認識事物的能力是不同,你們說不能辦的事情,別人從另一個方面考慮覺得應該辦,而且認為你們能夠到,他們有這種想法最正常不過,大家認識上的差異,也是歷年來不能解決蘇丹問題的重要原因之一。”
“正是呢,因此,我們主張透過政治談判解決問題,這次就看中國政府和張先生的了,對中國處理國際事務的能力,張先生的辦事能力,我們充滿信心。”
“過講了,我們的能力和影響是有限的,但我們是真誠的,不含任何雜念的,因此我的意思是,希望大家從國家、民族的長遠利益出發來考慮這件事情。”
“政府方面絕對沒有問題,絕對積極配合張先生的工作。”
我們談了一個多小時,蘇丹方面安排我們住處在國際友誼大廈,談笑問道:“大哥,你看這位總統先生有沒有誠意?”
“誰知道呢,蘇丹千方百計把中國捲進來,也是美國人逼得他沒有辦法了,你們知道,美國佬最常用的一招就是制裁,對其他國家可能效果不理想,但對蘇丹來說,那是卡住了它的脖子,這就是政治,我們對它的理解還膚淺得很呢,對中國來說,我們也想在國際事務中出頭,可以進一點提高中國的威望,因此我們才一拍即合。”
“有大哥出馬,這裡的事,還不舉手解決,現在我們要考慮的是事情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