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府與各武裝組織可以簽訂協議,只要達成協議,政府絕對會不遺餘力去實現。”總統穆薩。
“協議的作用是有限的,也沒有約束力,隨時可能變,正因為這樣,蘇丹的事情拖了幾十年還沒有解決,只有透過政府的改革,才有可能保證各方面的利益,各位都是政治家,相信這一點很明白。”我說道。
辯論了一上午,結果不歡而散,想不到真正的談判這樣難,自然我也知道要對蘇丹政府進行制度上的改革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是如果不這樣的話,蘇丹的問題絕對不可能徹底解決,因為沒有一個辦法可以保障南方黑人的利益。
談判內容不脛而走,下午蘇丹基督教主默罕默德帶著一群人來到了我們下榻的國際友誼賓館,我們三兄弟知道麻煩來了,但還是熱情地接待了這位阿拉伯人,我微笑著說道:“小子早就有拜訪主教先生的意思,只是近來的事情實在太忙,才耽誤了,請先生原諒。”
“張先生太客氣,聽說先生提議對政府的政治制度進行改革?”
“是的,還沒有達成協議,不改,我看不行。”我說道。
“先生要在蘇丹實行西方民主政治?”
“我絕對沒有那個意思,也是不現實的,西方的所謂民主,也只是少數人的民主而已,先生千萬不要當真,不然,美國也不會把反戰母親逮捕,但是,蘇丹政府進行必要的改革是勢在必行,黑人中大部分是你的教民,保障他們的權益也是你的責任。”
“不知先生在這方面有什麼設想?”
“沒有具體的想法,我只是建議而已,本人絕對是為了蘇丹好,沒有摻雜半點其它的意思,要知道中國對干涉別國內政是深惡痛絕的,這次先生來得正好,明天,我們還要同政府談判,先生可以參加嘛。”
“張先生說得是,”
送走了默罕默德,蘇丹的天主教主教梵布果也來了,後來又接見了蘇丹好幾個政治組織,弄得我們精疲力竭,就像同幾個武林高手拼了一場似的。
第二天上午,我們又進了總統府,總統巴希爾:“張先生,政府已經考慮了一下,我們同意對政府進行必要的改革,吸收其它政治力量加入政府工作。”
“這就是嘛,我還是那句話,所謂的談判就是一種積極的妥協,只要原則問題上達成協議,其它問題上都可以讓步,我們中國搞的‘一國兩制’就是解決國家統一問題的一個典範,蘇丹問題的基本點就是國家統一,我覺得除了這點,政府沒有不可讓步的,各位都是蘇丹現階段的民族精英,歷史把這一重任放在你們肩上,向人民負責,向子孫後代負責,向歷史負責,是你們考慮蘇丹問題的著眼點。”我說道。
“非盟贊同張先生這話,蘇丹政府是全體蘇丹人的政府,不是一部分的政府,只有大家覺得政府是自己的,才有可能出現民族的大團結,我想只有透過政府改革,才會達到民族平等、團結的目的。”索尼說道。
“張先生,各武裝組織的武裝,以後怎麼處理?”副總統問道。
“必須取消或者成為政府武裝的一部分,只有這兩條路可以走,再也沒有其它的路,這個沒有談的必要。”我說道。
我這話說到了政府代表的心坎上,他們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笑容,我又說道:“正因為以後蘇丹只有政府武裝,因此我以為必須有兩個確保南方各種權益的措施,政府改革只是措施之一,也是第一措施。”
第423章 勢力大增
蘇丹政府的人臉色變了,就是參加會談的代表有的也變了臉,我看他們如此,嚴肅地說道:“如果不能萬無一失地確保南方以後的利益,中國根本沒有必要插手蘇丹的事情,歷史的教訓是值得深思和借鑑的,當南方手裡沒有武器時,如果出現變故,中國人豈不是作孽。政府在考慮問題時,要多替南方考慮,這也是南方各種武裝最關心的事情之一,因此,政府在考慮制度改革時要多想一想這件事情。”
“姓張的,天底下哪有你這樣談判的?是不是由你們中國擔保這件事?”羅伯特說道。
我兩眼一瞪,羅伯特一驚,我說道:“中國人做事從不搞花梢,另外,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中國從來不干涉別國的內政,現在更不用說了,哼,我們對所有的國家都是平等對等,對別國有益的事,我們支援,有害的事,我們反對,難道不是這樣嗎?”
“你在《非洲協議》怎麼讓中國當聯絡員?”羅伯特質問道。
“那不同,那不是內政,是向著那干涉別國內政的國家和組織的……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