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事的機會也越來越少。去了一個小張同志，說不定什麼時候又會冒出第二個小張同志。我們三家就算運用現在手裡的經濟勢力，只要後輩自己爭氣，也能幹一番不小的事業了，看來他們年輕人比我們看得開。”

江光榮說道：“既然大家都同意保持中立，我也沒有意見，劉大哥，你就把我們的意見同我大哥和南宮大哥說一說吧。”

唐秋楓、藍天從公安部出來後又約人開會，京城四少的家人也聚集一起在開會，“中國經濟社”家屬在開會，“西山商會”家屬也在開會，日本人在開會，美國人在開會，北京各個集團都在開會，……，這是北京一個寒冷的冬天。

特處如期舉行烈士追悼會，石景山廣場上，紮了一個很大的靈堂，88名烈士的遺像（幹警56人、記者17人、專案組15），分四排整齊地掛著，周圍鋪滿了蒼松翠柏，附近放滿了花圈，這是新中國公職人員遇難最多的一次。

參加追悼會的代表陸續來到會場，黨政機關代表、軍隊代表、學生代表、各國代表、各省市代表，近十萬人，有兩千名公安幹警守衛會場，還有上千公安在四周戒備，防止別有用心的前來鬧事。

我雖然宣佈隱退，但這個追悼會自然要參加的，今天我們三兄弟穿上了新警服，臂帶黑紗，胸佩白花，隨同周大伯他們一起來到現場。

王永勝主持追悼會，總理作悼詞。總理說道：“……，特處兇案的發生，再一次證明中國反腐工程的浩大。在這場關係到黨和國家前途命運的生死鬥爭中，無論遇到多大的困難，中央有信心、有能力打贏這一仗，……，我們絕不會向犯罪分子屈服，中央人民政府決定，懸賞1000萬，獎勵提供特處兇案線索的人。”

十萬人垂頭聽著，突然外面傳來吵鬧聲。所有參加追悼會的代表轉頭望著後面，總理不得不停下講話，這是新中國建立至今從來沒有過的。

我憤怒到了極點，恨不得立即前去把這些人斃了，臉上的寒氣越來越重，談笑說道：“大哥，忍耐一下吧，公安部門有充分的準備，這些人是鬧不起來的。”

遠處不斷地傳來口號聲，“嚴懲祥雲慘案兇手小張首長”，“打倒法西斯小張首長”，……，“我們要人權”、“滾出北京”。

會場也開始騷動，參加追悼會的人議論紛紛，很多的領導用怪異的眼光看著我。李星臉色已經成了紫色，青筋在臉上蠕動，兩眼冒出火花，那是憤怒到極點的表現。這時，我反倒清醒了，對李星說道：“算了吧，他們要鬧就讓他們鬧去。我們好好開完追悼會就離開北京，做其它事情去。”

“大哥！”

“我知道，這個時候我們只能忍，忍，忍，有什麼事我們回家說。”

周大伯的手機鈴響了，傳來了特處負責人陳軍的聲音：“報告首長，這次鬧事的有二千來人，他們……。”

“知道了，要嚴密監控這些鬧事者。”

“是，他們非常強硬，我們再三勸了也沒有用，事情似乎有一點不對，這些人好像不怕死。如果不採取強硬的措施，只怕攔不住他們。”

“陳軍，你給我聽清楚，千萬不能讓他們搗亂了追悼會，不然，不然……我們怎麼向九泉之下的烈士交代，怎麼向全國人民交代。”

周大伯寒著臉望著王永勝和歐陽紅，他們的臉色非常難看，歐陽紅說道：“這是暴亂，是對烈士的褻瀆，是不能容忍的，平息它是我們的責任，我看非常時期，要採取非常手段。”

“不行。”劉成友過來說道，接著又說：“他們找的是小張同志，我們對群眾的意見，也不能置之不理嘛，應該請他們的代表來把事情說一說，問他們究竟為了什麼？”

“劉書記，我看你這幾天變得好快喲，小張同志來北京也是你贊同的，你卻落井下石，這天底下難道沒有公道，你是不是做得太明顯了點。”歐陽紅說道。

“歐陽紅，你太過分了，我是公安部黨組書記，公安部的事還是我說了算。”掏出手機向陳軍通話道：“立即要他們派代表過來。”

三位部長臉色慘白了，總理過來說道：“你們不要吵了，當作十萬人的面，也要給政府留點面子吧。”

“總理，我覺得劉書記說得還是有一定的道理，應該讓他們派代表過來，有什麼不能好好談，非得鬧成這個樣子不可，讓外國人看我們的笑話。這位是小張同志吧，想不到你一來，就把北京攪成這個樣子。”一位七十來歲的老人說道。

我對他有一點眼熟悉，一時想不起他是誰？但他這話的意圖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