採取行動,再加上我們分析過,至少有800人投反對票,還有幾百人投棄權票,就這個數目,應該穩操勝券了。”
秋先生說道:“但願如此。”
我聽了這些人的話,不由增長了很多的見識,當時寫法案時沒有想到的,他們居然都想到,而且想得那麼深刻。我來到僻靜處,把李星、談笑、李明和龍三放了出來,說道:“找到任長新了。”
李星和談笑啊了一聲,李星說道:“現在就把他抓起來,我就不信他不把真實情況吐了出來。”
談笑說道:“不行,現在最重的是《辦公法》明天是否透過,這事以後再處理,大哥,你說呢?”
我說道:“是的,現在沒有時間動他,李星,我們還是忍一下吧,相信這回他是跑不掉了。”又對李明和龍三說道:“你們聽清楚了,那位陳先生,真名字叫任長新,很可能是特處兇案的主謀,你們一定要盯死他。”
我們三兄弟離開這裡,在十幾家賓館來回地查探,晚上十點鐘,西安黃小柱來電話說周可可已經解救出來了,現在正送她到鄉下親威家去。我把這一喜訊告訴了周麻子,他對我們感謝得不得了。
周大伯、張大哥和徐思遠高度關注人民代表的安全和北京的安全,我們四人不時地通話,直到天亮,才把懸著的心稍微松一點。
上午八點鐘,人民代表陸續進入大會堂,他們彷彿走向刑場,沒有一人有笑容。列席會議的各國觀察員、特邀佳賓、老同志也進來了。
九點正,大會正式開始,雄壯的樂曲聲揚起,代表們痴呆地唱著國歌或者說一臉嚴肅地唱著國歌,這是一個關鍵的時刻,中華人民共和國能不能從此新生,就靠這些全國人民代表,全世界一切關心中國的人們,恨的也好、怕的也好、愛的也好,都在注視著北京人民大會堂,中國人更不用說,絕大部分的人都在觀看電視。
人民代表坐下後,主席臺上,人大常委會委員長說道:“請各位人民代表,檢查投票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