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有他的難處,只是自己與公安關係一直不錯,聽他說出這樣的喪氣話,如果不給他當頭一棒的話,這傢伙以後恐怕還是一副無精打采的狗熊樣,想到這裡,罵道:“放屁,按照你的邏輯,肖強同志一舉打掉黑社會‘張飛、么七’團伙,就因為他是本地人?他一次逮捕兩千多黑社會分子,也因為他是衡陽人了?胡說八道,肖強同志在‘三湘打拐第一案’中,為秀秀萬里尋親,與他是衡陽本地人有關了?”
我越罵越憤怒,越罵越難聽,罵道:“媽的,你哪裡比人家少了一兩肉,少了一根筋,全是狡辯,一派胡言,如果你不計較個人得失,誰敢不聽你,如果你身子是正的,誰敢不聽你的,你給老子振作起來,才四十來歲,就像吃了鴉片似的,老子就不信這個邪,不是衡陽本地人,就不能在衡陽呆下去,就不能在衡陽幹一番事業,等下老子到公安局去,倒要見一見是怎麼一回事,他們反了不成?”
徐日華、賀仁新、寧國正想不到我會發這麼大的脾氣,都不敢做聲,湯元平驚恐地望著我,我罵了一陣,怒火洩了不少,說道:“湯局長,你不要怪我生這麼大的氣,衡陽的治安情況不理想,你可得加一把勁。”又對寧國正說:“國正同志,昨天晚上你在酒店門口對武小姐那個態度,也是不對,那些話,哪裡是一個共產黨員該說的,哪裡是一個市長該說的嘛,我們當官的在群眾面前有什麼威風可耍的,有這個必要嗎?特別是還對我的身份有所懷疑,有這必要嗎?”
寧國正誠懇地說道:“首長,我錯了,以後改正。”
我一聲冷笑,媽的,你這種東西還會改正,恐怕要等到太陽從西邊升起,這傢伙有嚴重問題,說不定衡陽現在是這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