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去監視那裡,一定要用心一點,看清楚有哪些人進出。”
“是!”
江鳳說道:“莫文只怕要吃虧了,打人,姓張的最護短。”
劉軍權呵呵一笑,說道:“兩位大美人,急也沒有用,我老早就給王永勝電話,相信有點作用,不然的話,他也不會上那個特處去,來吧。”
江鳳嬌聲說道:“漢軍,我得先來……”
“你們都是我的心肝寶貝,哪有什麼先後,今天干脆一起來。”劉軍權把兩人摟在懷裡說道,不停地在兩人身上搓揉,首先是江鳳受不了,發出貓叫一樣的呻吟,接著南宮儀芳不停地在他懷裡扭動,兩眼水汪汪。
劉軍權驚歎道:“儀芳越來越敏感了,褲子一下子就溼了。”
江鳳說道:“儀芳行,我就不行,你偏心,我不管,你看一看我的。”
劉軍權臉上堆著淫笑,一手摟一個走向裡間,說道:“好,好,我現在就看……”
特處吵得很厲害,分成了兩派,一派同意審問萬席春,一派不同意,加上有姓莫在一旁虎視眈眈,我知道不可能馬上決定,因此說道:“萬席春的事,等下再說,現在請三位部長陪我向人民警察訓話。”轉過來盯著姓莫的說道:“莫先生當然也要去,不過,不是請你去,現在,我要逮捕你。”
王部長和周大伯驚叫,歐陽紅怒聲叫道:“小張同志……”
莫先生掏出一個紅色的本子往桌子上一丟,說道:“小子,都說你膽大包天,果然不假,想在我面前逞能,還早著呢,你以為你的武功高強,就可以橫行霸道,隨心所欲,你還嫩著呢。”
我冷然地說道:“姓莫的,這玩兒救不了你。”
周大伯說道:“小張同志,你先看一看莫先生的證件再說。再說要逮捕人,也得有逮捕證才行。”
“不必看了,他不是說我膽大包天,就再大一回看看,一個連一名普通警察都可以打的人,就算他有過人身份,對我來說也是假的,如果是執行公務還情有可原,可惜呀,只是為了私事,姓莫的,你準備好了。”
我不再多說,運起一元心經真元,向他胸前拍去,他不是等閒之輩,向左側一閃,我不是過去的我,自從練了一元心經後,功力突飛猛進,內丹天天有變化,他哪裡能躲過,只聽一聲輕響,我的手掌印在他的胸上。
姓莫的絕望了,一口鮮血從口裡衝了出來,隨即我另一個手掌印在他的後胸,“哇……”,他又是一口鮮血迸了出來。
周大伯在一旁大叫道:“小張,快住手,快快住手,打不得呀,打不得呀……”
我手一招,把紅本本攝到手裡,提著姓莫的說道:“三位部長,我們走,幹警還在等我們呢?”
訓練場,只有七十幾名幹警到場,因為其他人都有事,他們看到我們過來,非常激動,不說我,就是王部長三人,都是大官,他們一生中能見上一次已經是福份不小了,何況還看到我手裡提著兇手,更看到了兇手的血正往下滴。
我兩眼冷冷地掃視著大家,隔了一會兒,才說道:“同志們,今天我違法了,為什麼?因為我把這個人打了一頓,這個人來頭大得很,當我要逮捕他的時候,他掏出一個紅色證件往桌子上一丟,那副趾高氣揚的神態,我一生一世恐怕也忘記不了。
但是,我把他打趴了,他再也神氣不起來了,現在他像死貓一樣軟軟的,可見那個紅本本救不了他,他為什麼不把我們放在眼裡?因為,他有這個紅本本,知道我們奈何他不得;他為什麼敢打我們的警哨?因為,他有這個紅本本,知道我們奈何他不得。”
我看到幹警一個個面色凝重,心裡暗暗高興,三位部長臉色凝重,現在也不知道他們心裡在想什麼,今天他們沒有控制住場面,一方以勢壓,一方不怕事,似乎都是他們不能得罪的人。
我拿著紅本子,兩掌一合,把它化成灰燼,對大家說道:“紅本本是什麼東西?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一件事,特處有四個警哨在執行公務的時候,遭到了襲擊,他,就是匪徒,就是罪犯,他應該受到處罰,牛鵬!”
牛鵬大聲叫道:“到!”
我厲聲說道:“把他扣起來,嚴加審問。”
“是!”
牛鵬沒有半點遲疑,吩咐人把姓莫的扣上了手鐐,歐陽紅臉上抽著筋,眼裡冒著怒火,咆哮道:“姓張的,你太猖狂了,莫先生是有身份的人,你竟敢如此對他?”
我譏諷道:“他有身份,歐陽部長,你是不是搞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