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少謙虛了,你不是沒有考慮,你只是不需要考慮!”江博文笑道:“只要將張銘帶回到臨江,那就是回到你自己的地頭去了,到時候張銘哪裡還敢不承認,要是不承認,隨時都能夠將他砍成幾塊。”
林西凡汗然,說道:“我建立的是洪林,不是虎頭幫,可不是說想要砍誰就能夠隨便砍誰的。而且,我當初之所以會得到劉叔和爺爺的支援,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我當初答應了他們要將臨江的黑道漂白,所以我現在在臨江可是要做一個良好市民。”
江博文苦笑道:“你在臨江做好市民,到了清南就大開殺戒!”
林西凡淡然一笑,他知道江博文說的是自己將影刺整個組織滅組的事情,這樣的事情在江博文來說是不可思議的,但是在林西凡來說卻是稀鬆平常的事情。
第二天,林西凡就按照林老頭所給的地址前往會見林老頭的老情人。
本來林西凡是想著自己去就可以的了,但是江博文這時候卻是堅決的讓林西凡坐江連海平時出行的車外出,這樣其實也能夠起到一些掩人耳目的作用,因為現在的江家是由江博文做主的,所以四大家族的眼線基本都會盯在江博文的身上,對江連海倒是不大在乎了。
江連海坐的是一輛加長型豪華版的轎車,因為整個江家的包袱都已經扔到了江博文的身上,所以江連海現在的生活最主要的就是要享受,不管是出行還是參加娛樂聚會,都是商人氣質十足。
一個長相和藹的中年男子坐在駕駛位上,這男子當然是江連海的專用司機了,江博文叫他大年叔,真名張大年,所以林西凡自然也親切的叫一聲,“大年叔,你知道這個地方怎麼去嗎?”
張大年看了看一眼那地址,笑說道:“我還道林少爺你要找誰呢,原來你是準備去找許神醫的啊?”
林西凡想起林老頭好像說過自己要找的那人是姓許,但是不知道這許神醫是不是就是那個許神醫,於是林西凡笑道:“應該就是許神醫了,大年叔你知道這許神醫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嗎?”
“嘿嘿,林少爺你問我這話就問對人了。”張大年憨憨一笑,一邊啟動了車子往外走,一邊說道:“這許神醫我沒有親眼的見過,但是我的一個表嬸找過她治病,關於她的事情我都是在我表嬸的耳中聽說的。”
林西凡這一聽也就頓時來了興趣,於是連忙的問道:“真的嗎?大年叔,那你跟我說說,這許神醫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人啊!”
張大年點頭,說道:“說到這許神醫,首先要說的就是她的本事了,在現在這個中醫沒落的時代,很多人都已經不相信中醫了,所以不少的老中醫門前冷冷清清的多了去了,但是這許神醫偏偏就是一個例外,只要許神醫一開診,那是一個門庭若市啊!”
林西凡苦笑道:“大年叔,其實我只是想知道一下這許神醫的為人什麼樣?”
張大年撇撇嘴,說道:“年輕人,老人家說話的時候不要胡亂的打斷,我接下來要說的就是許神醫的為人啊!”
“……”林西凡苦笑,自己在說話的時候不準別人打斷,看來這張大年還是一個很有個性的人呢,所以林西凡只好耐著性子等張大年說了。
張大年見林西凡不說話了,這才滿意的說道:“這樣就對了,在別人說話的時候打斷別人的話是很不禮貌的,特別是在長輩這樣說話的時候,更加不能這樣打斷,這一點你可要清楚的記得了。”
“……”林西凡繼續沉默。
張大年這才回歸正題,說道:“要說著許神醫啊,她有一個很奇怪的脾氣,那就是每天看病人的數量雖然沒有一定的限制,但是不管看多少的病人,都要看她的心情的,她心情好的時候,就會將病人當成親人一樣,要是她心情不好的話,就算正在給你看著病,也會突然之間將你趕走的。”
林西凡點點頭,兩人沉默一陣,然後張大年卻又瞪著眼睛問道:“你不是應該問我一個問題嗎?”
“啊?”林西凡頓時發懵了,這是怎麼回事。
張大年說道:“林少爺,你畢竟年輕,這說話的技巧可要多學一點啊,首先,你要知道別人說什麼話的時候不能打斷,其次,你要知道當對方的話停止了之後,你就要適當的提出一個問題來。”
“……”林西凡差點就被張大年的這幾句話當場的弄瘋了,可為了探聽那許神醫的事情,林西凡只好再次的耐著性子問道:“那大年叔,我怎麼知道她什麼時候心情好什麼時候心情不好?”
“嘿嘿,這個問題問到點子上了。”張大年對林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