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西凡笑道:“王局長,我們這次算是初戰告捷啊,明天早上我們就在歐陽家開個小會,以後同江就多出很多正經商人了,這就像是看著妓女從良一樣,是一件值得自豪的事情呢!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參加一下這個會議?”
林西凡的話,聽在王山水的耳中卻是充滿了諷刺。
王山水哼聲道:“對你們什麼狗屁會議我不感興趣,不過你們會議歸會議,最好不要弄個什麼非法集會,不然我發現了,我保證在你的手上戴上手扣。”
林西凡苦著臉,說道:“王局長,不會吧,咱們都是將來的正經商人,做正經生意,這樣都被你鎖起來的話,那就太沒有天理了。”
“天理不是對你們這樣的人說的!”王山水冷哼一聲,林西凡只是淡淡一笑,並沒有說話。
王山水再哼一聲,然後對莊雲生說道:“莊先生,深夜來訪,冒昧了,臨走之前不得不提醒一下莊先生,小心引狼入室了。”
莊雲生嘆息一聲,他又何嘗不知道這是引狼入室,但是現在的莊家已經敗落,人家好聲好氣的上門來已經算是不錯了,要是想要頑抗,恐怕就會受到非人的對待了。
順則昌,逆則亡。
現在“洪林”勢頭勁急,一個晚上的掃蕩之後,同江的黑道都會是“洪林”的,莊家也無力迴天,所以還不如雙手奉上,這樣也免去了衝突流血。
王山水離開了之後,莊雲生嘆息一聲,繼而對林西凡說道:“我已經代表整個莊家答應你們,江家的黑道產業交給你們,你們現在可以走了,明天早上的會議,我會親自到歐陽家去參加的。”
林西凡微微笑道:“莊叔叔要是對黑道的事情不感興趣的話,明天的會議不去也可以。”
莊雲生翻翻白眼,自己現在相當於成為階下囚了,這小子還叫自己莊叔叔,聽在莊雲生的耳中卻是那麼的諷刺。
林西凡不知道莊雲生心中的想法,但是他也沒有要走的意思,而是問道:“我聽說莊老爺子身上有病,莊叔叔你能帶我去見見他麼?”
“家父最近的性格變得越來越怪異了,恐怕不會見你,你們還是走吧!”莊雲生說道。
林西凡也不在意,微微笑道:“莊叔叔,我知道你心裡對我肯定有些芥蒂,但是,我並沒有懷著別的心思,因為我的醫術其實很不錯,所以,說不得我能幫上忙!”
“你?你是醫生嗎?”莊雲生看著林西凡,莊正的病已經讓不少醫生看過了,而且其中還有不少在國際上也是享譽盛名的醫生,但是那些醫生對莊正的病也束手無策,現在面前的這個年輕人年紀不到20歲,這樣的人能治得了老爺子的病?
莊雲生是說什麼也不相信的。
“我不是醫生,而且我也只是略懂醫術,但是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清南的許神醫?那就是我奶奶。”林西凡也知道莊雲生不相信自己,所以這時候便將許虞搬了出來,這樣比較有說服力一點。
果然,莊雲生聽見了許神醫這個名字之後,臉上的神色露出了幾分驚奇,對林西凡的話的真實性倒是沒有懷疑,他手段如何,給老爺子治病就一目瞭然了。
所以,莊雲生說道:“想不到你年紀輕輕卻是神醫之後,現在這個時間點,我爸應該還沒有睡覺,我現在就帶你去見他吧!”
“嗯,有勞莊叔叔你帶路了。”
收服了莊家,然後在莊家為莊家的人治病,這樣的事情聽起來就已經是一件很滑稽的事情了,但是林西凡就是這樣一個隨性的人,想到這樣做就這樣做了。
半個小時之後,林西凡也只是徒勞無功的出來了,雖然對莊正的病一點作用都起不到,但是莊雲生看見了林西凡那一手神奇的針灸,所以也沒有責備林西凡的意思,只是嘆息莊正這個病恐怕一輩子也治不好了。
離開莊家的時候,傅玉瑤不由得好奇的問道:“莊正得的是什麼病?”
林西凡搖搖頭,說道:“他沒有病!”
“沒有病?”傅玉瑤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林西凡。
剛剛林西凡進去幫莊正看病的時候,傅玉瑤也是跟著進去看了,在林西凡為莊正診脈的時候,莊正的情況是很好的,但是過了一陣子,口中卻不知道為什麼突然的說出一些諸如“我殺了你!”“你好狠的心吶!”之類的胡話,而且說完之後,過了一陣,精神又正常起來了,這樣發作的頻率一天三四次,這樣的人能沒病嗎?
林西凡很認真的說道:“他的確是沒病,根據我的猜測,他身上的情況有兩種可能性,第一種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