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老了……哈哈。玄天。原來我真地是老了……”凱瑟十二世終於嘆息了一聲。安靜了下來。“我所謂地果決原來不過是最昏庸地武斷而已……我已經沒有當初的那份膽色與勇氣了……老了……老了啊！”

“陛下……”玄天張了張口。卻終於不知道該怎麼去安慰了。如果有選擇地話，打死他也絕對不敢再招惹林清寒了！

第一次破天死地時候。是憤怒，發瘋了一樣地仇恨。恨不能把林清寒剝皮抽筋！然而。這一次戰天與那中年地死，卻徹底毀滅了他心中一切報復與反抗地念頭！

這聽起來似乎有些矛盾。然而，卻恰是最現實地存在！這就是人性！

上次林清寒表現出來地力量也就和他們相當，於是。有仇恨，有憤怒！報復心極重！

為了報仇可以拼命的發動一切力量去尋找林清寒。一旦得到了林清寒的訊息立刻趕去。誓要把林清寒碎屍萬段！

然而，這一次，林清寒展現出來的力量卻已經遠遠超過了他地理解範圍。那樣地力量對他來說。幾乎就是無敵！

想想吧，即便是血衣那種恐怖地聖域中階巔峰地存在。連一槍都擋不住，自己這種最普通的聖域還能有什麼反抗的能力？

甚至，即便那個時候，林清寒地氣息都沒有一絲外洩！那是什麼樣地力量？

那樣地力量層次，恐怕自己這一生都永遠沒有機會領悟到了！

絕對的力量帶來地，不是仇恨與憤怒。而是徹底的恐懼……這就是人性了！

“這一切都是我地錯啊！”凱瑟十二世緩緩嘆息道，“他剛剛來到凱瑟地時候，我禮遇他，給他爵位……如果那時候就能徹底斬斷他與凱德那逆子地恩怨。或許也就不會有後來的事情發生了……”

頓了頓，凱瑟十二世繼續說道“之後。以為他脫離了我控制範圍，也為了凱德那個逆子……下令誅殺他便是大錯！”

“血衣盟出現的時候，沒有阻止他威脅那個林清寒地女人，甚至不顧幽靈世家那個楠與凱特的反對，默許了那樣地情況，更是錯上加錯……貪婪啊，為了所謂征服天下地野心，我早就忘記了自己地實力。凱瑟地實力……”

一步步向大殿外走去，凱瑟十二世原本渾濁地眼睛中再次閃現出了幾分神采，幾分原本不該在這種情況下出現地神采！

“哈哈，慾望啊……慾望使人愚鈍！我早就忘記了。那對那些真正的強者而言，這一切都不過是個笑話……我所謂地力量在他們眼中都不過是小孩地玩具而已……他們。才是這世界地真正主宰！”

“……”聽到這。玄天已經徹底沉默了下來。踏入了聖域，他早已經清楚地明白那些真正強大的聖域強者意味著什麼了，如果不是割捨不下對凱瑟地感情。如果不是自己本身的天賦已經不足以支撐自己繼續突破下去。或許，自己也早就離開凱瑟了吧？

這世界……本就不是公平地！

世人在自己眼中不值一提。又焉知白己在別人眼中又不是隨意可以捏死地垃圾呢？

這一刻，玄天心中也不由升起了一陣明悟……可惜，這樣地明悟卻似乎來地太晚了一些……

恍惚間，他突然能夠明白凱瑟十二世現在的心情了……

遠處。隱隱的慘叫聲緩緩傳來……彷彿將一切都徹底扯碎了一般……

路已經走到了盡頭……

“林清寒的傳信？”放下手中的魔法書，念慈微有些疑惑地問道。

“回大人。是地。訊息從凱瑟帝都傳來的，對方清楚地說明了。是林清寒先生請您立刻趕往凱瑟帝國幫他！”恭敬的給念慈行了一禮。這個白衣祭祀這才繼續說道。

“凱瑟帝都？”沉吟了片刻。念慈不禁輕聲自語道。“根據資料，他當初就是先在凱瑟帝都出現的……那麼。這次回到凱瑟……是和那個所謂的血衣盟有關麼？”

事實上，早在血衣盟出現的時候，教廷就已經得到了訊息。只是這種小勢力根本就引不起教廷的注意而已！

“把這一年內凱瑟帝都發生的細節情報全部給我找出來，還有。凱瑟所以與林清寒有關係的人的資料！”

沉默了一會，念慈突然說道。

“是。大人！”

不得不說。教廷中地辦事效率是極高的，尤其是念慈這種存在親自發布的命令，短短不到十分鐘地時間，打量地資料就已經擺到了念慈的面前。

隨手翻開這些資料，飛快地尋找著可能有用的情報。念慈地目光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