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人的恩賜。”鍾離癲恭恭敬敬的說道,此刻他早已忘記了自己曾經是元嬰期的修士,而那時的凌寒不過是區區築基期修士,在他的眼中凌寒只如螻蟻一般,跟隨凌寒歷經生死考驗,對凌寒早已是心悅誠服,再無半點不敬之心,忤逆之意。
“雖然前輩受制於我,但我也是迫於自保,無奈之舉,修真界弱肉強食,競爭殘酷,這本就是生存法則,所以我對前輩沒有絲毫的怨恨之心,而且自從前輩跟隨我之後,我自問沒有任何虧欠前輩的地方,曾經承諾前輩的事情,我也盡力去做了,也希望前輩不要怨恨於我。今日我壽元已經即將耗盡,不想連累前輩,所以今夜過後,凌某會還自由於前輩,不過凌某尚有一要事相托,希望前輩能幫我完成。”凌寒沉聲說道。
“主人有什麼要求但說無妨,老奴本就是咎由自取,才落得今日的下場,所以對於主人不曾有絲毫的怨恨之心,老奴這一縷殘魂本就該消散與天地之間,若不是主人出手,又如何能苟延殘喘至今,所以老奴此生早已與主人連為一體,同生共死,再所不辭,若失去了主人的庇護,這自由與我而言沒有任何意義,主人有什麼計劃,請直說無妨,老奴以道心起誓,終其一生絕不背叛主人,若有違背今日所言,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