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情感,最終也被凝虛天尊和燃燈古佛無情拋棄,也算是嚐到了人情冷暖,他處處與日月聖教為敵,血腥壓制聖教勢力發展,最終被上官雲頓活活吞噬,也算是老夫大仇得報,因果輪迴了。”
“凌寒貿然闖入閭闔之門,打擾了前輩的清修,還擅自行動,勾起了前輩的傷心往事,這一切實在是迫不得已,還請前輩恕罪。”凌寒再次起身,誠心的表示歉意。
李雲景輕輕的一揮手,一股柔和的力道讓凌寒再次坐在了石凳之上,他淡淡的一笑,毫不在意的說道:“我這般渾渾噩噩已經近千年了,要不是你的出現,恐怕我這一生都要這樣糊里糊塗的過下去,是你讓我恢復了神智的清明,就算是要受些苦,那又有何妨?總比一生都逃避現實,活在虛幻之中要有意思吧!再說你還幫我滅殺了我不共戴天的仇人破天劍神,雖然我沒能親手滅殺他,不過總算他也死得其所,惡有惡報,我也就心滿意足了,只是這數千年的恩怨在一夜之間徹底顛覆,一千年的夢靨在一個轉身之間就已經消失不在,連我都有些接受不了,你不在意我這個老頭子多嘮叨幾句吧!”
“前輩但說無妨,晚輩洗耳恭聽。”凌寒說道。
“那可要從三千五百多年前說起來,那還是我剛剛出生的時候,據我的祖父說,我剛一降生之時,產房之中就瀰漫了清新了藥香,那股淡雅清新的香味綿延數十里,三日不散,能讓人神智清明,精神抖擻,當時我的祖父正是李氏一族的族長,我們李氏家族世代行醫,以醫入道,是雲荒大陸頗為威名的修真世家,我們不與其他修真門派爭名奪利,只是本本分分的鑽研醫術,同時研習祖上傳承下來的功法,這些功法不僅能夠讓我們施展更為高深的醫術,救治更多的病人,甚至是修真者,還能延年益壽,強身健體,我一出生就有這樣的異象,祖父很是高興,對我悉心栽培。
三歲讀藥方,五歲識藥材,等到我十歲的時候,就已經能夠診斷病情,開方取藥了,在行醫方面的天賦遠遠超過了家族之中的同輩,祖父對我也更加看重,開始傳授我修真的功法和一些更加深奧的藥理,並帶著我四處出診,增長閱歷,我的修為和醫術也在三年之間突飛猛進,成為了祖父的得力助手。
直到我十三歲的一天,我們自西南邊境返回家族之中,途經一座猶如利劍倒插入地下的山峰之時,碰到了一個渾身鮮血淋漓的少年,他手中握著一株極為平凡的藥草,正在與四五個彪形大漢苦戰,他是那樣的瘦弱,劍法又是那樣的平凡,很快便身負重傷,不過他最後倒地裝死,誘使那四人上前,就在他們靠近之時,一舉將他們的雙足削斷,反敗為勝,然後他有毫不猶豫的將那四人的頭顱砍下,而他自己此刻也終於力竭,緩緩倒在了血泊之中,這一幕被我和祖父看在眼裡,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當我們趕到之時,那些大漢早已氣絕身亡,唯有那個瘦弱的少年還有一絲微弱的氣息。
祖父當時告訴我,這個少年戾氣太濃,殺伐之心太重,不宜留在世上,索性讓他自生自滅,可當時的我年少輕狂,自命妙手回春,要救活天下一切可以救活之人,不顧祖父的警告,執意將那瘦弱少年帶回了家族之中,悉心醫治,足足花了半年多的時間,才終於讓他恢復如初,我當時很是得意,還將李家絕不外傳的修真之法偷偷傳授於他,幫助他儘快修復傷勢,以便在祖父面前炫耀我的醫術,沒想到就在他傷勢剛剛恢復的第二天,他就不辭而別了,還偷走了大量珍貴的藥材和已經煉製好的藥丸,我當時很是沮喪,祖父總是安慰我說,懸壺濟世,不求回報,你對他已經沒有遺憾,這就已經足夠了,當時我還很年幼,這些藥材對於李氏家族來說並不算什麼損失,祖父也並沒有苛責我,所以這件事情很快就淡忘了,沒想到這個少年很快就成長起來,等到我執掌李氏家族之時,他已經是一代宗師,開創了與道、佛兩大勢力並存的天劍宗,成了威名赫赫的破天劍神。
行醫問藥,懸壺濟世,救濟天下一切可救之人,本是我李氏家族的古訓,自祖輩傳下來的規矩就是眾生平等,不能區別對待,所有的生靈在我們眼中都只是病患與醫者之間的關係,這種關係簡單而純粹,傳承了數萬年之久,一直以來,無論道、佛、魔,無論是人類還是妖獸,只要是上門求醫,或是被我們李氏族人云遊時碰上,都會施以援手,無視信仰、種族的差別,所以我們李氏一族在雲荒大陸極富盛名,人、妖、魔三界都對我們李氏一族極為敬重,而我們也一直格盡職守,儘量不捲入三界勢力的紛爭之中,一直保持著特殊的地位。
可是自從那個瘦弱的少年成長為破天劍神,與凝虛天尊、燃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