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成來說也沒有什麼壓力。
畢竟之前的鈦晶可以說是白白得來的,並沒有用多少資金。
也算是還月涼一個人情。
對於穆恆來說這筆錢雖然不能夠支撐多長時間,但已經算是救命的錢了,他自然也可以找人去借,但那必然會弄的人心惶惶。
這樣一來誰也不知道他的錢是怎麼來的,暴露不了自己的底牌,只有利沒有害。
只是月涼心裡發愁,她承諾的那些開業的時候弄來的古董要去哪裡找呢?
眼看著也就一個月的時間了。
低頭撥弄了一下手上的戒指,美人,什麼時候才能復活啊?
捻捻指尖,一股奇異的香味似有若無的縈繞在鼻尖。
早上一連串的事情她沒有注意到,這味道她似乎在哪裡聞到過,可是哪裡呢?一時之間想不起來了……
環臺,皆山也。
臺曰“九蓮臺”,山曰“九蓮山”。
九蓮臺藏在九個美麗的荷花花瓣之中,俗稱“蓮蓬”
九蓮山,因九座形狀似荷花瓣的大山而得名。
九蓮山上有俗稱小西天的西蓮寺,西蓮寺,臨溪而建,坐落在雲水飄揚、無弦長歌的九蓮臺上,光想象就知道足以堪稱“人間仙境”。
西蓮寺地勢險峻,要飛躍一處斷崖。
此時才是國慶假期的第三天,正是遊客最多的時候。
曲城並沒有憑著自己的身份先去賬書博物館做研究,而是決定去挺熟悉的一個老鄉家裡面跟著他跑山,跑廟。
所謂的跑山、跑廟是寫帳人涵養心中純潔的信仰,提煉供養的一種精神的一種做法。
按照他們的說法就是在神秘力量的驅使下去山上的寺廟或者是山上守功。
所謂守功,就是用自己的精神跟神明交流,或者說是獲得旨意,自己接下來要寫什麼。
在外人看來其實就是坐在寺廟裡默然的守著神像,僅此而已。
但他們的毅力兩人敬佩。
每年聖會,來此朝聖的香客高達幾萬人,晚上神殿裡住不下,他們可以在大冬天的時候坐在山上守功。
零下十幾度的低溫寒風瑟瑟,冰冷刺骨,一守就是幾天,直到他們完全接收完神的旨意。
曲城認識這個老鄉源於他對於賬書的研究,當時也是勸說了好久人家才同意他看對方寫的賬。
曲城每年都來,就熟悉了。
“寫帳出於信仰,只是寫的那些符號、畫的那些圖畫,不過巧合的是這些東西看上去熟悉又無法徹底解讀而已,看上去似乎有了文化上的意義,成了非物質文化遺產,引起了知識界的關注,繼而成了政府賺錢的工具,修建了專門的展廳展覽,如果有神明,這豈非也是一種褻瀆!”
剛一下車,曲城就發揮了他文化人的特質,搖頭嘆息。
其他人下車都光顧著欣賞美景,美人接話。
藍幽雙手插在衣兜裡,笑的溫柔迷人,慢慢踱步到了月涼的面前。
“昨晚還好嗎?”
月涼看著他,不得不承認,藍幽這外表真屬於迷死人不償命的那種。
尤其他看她的時候眼裡總是帶著膩死人的深情。
她覺得自己已經屬於那種比較淡定的人了,每看他一眼還是得付出強大的意志力才能控制住心臟不狂亂的砰砰直跳。
稍一不慎就有一種被他的笑勾走魂的感覺。
這要是換成別人,月涼覺得,為了看他一眼可以付出任何條件。
“昨晚還好嗎?”
月涼還沒來得急深想這話中的意思,同樣的話就被問了第二遍。
不過這回呈現在月涼麵前的是一張普通到在不能普通的男人臉。
雖然他也笑著,但真沒什麼可圈可點之處。
當然,那一身撼天動地的氣質另說。
月涼一個激靈,揮開某人的爪子。
“吃點藥成不?!”
月涼的口氣不好,這人精神病真是越來越嚴重,藍幽對她做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話他都得跟著學一遍。
跟著學就算了,他還得硬掰著她的臉配合。
“呵呵……”
藍幽忍不住笑了兩聲。
某君瞅瞅他,在瞅瞅月涼,微皺著眉頭去一邊思考了。
月涼掃了眼藍幽的手,才後知後覺的發現插在衣兜裡壓根就沒有拿出來。
不過這藍幽就跟月涼肚子裡的蛔蟲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