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不準晚歸。”
經常晚歸的,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月涼都覺得這人品質有問題。
缺乏自我約束力,還有對家庭的基本道德。
再說如果她睡著了這人才回來,弄的叮叮噹噹的也影響她休息,要知道,這人精神有問題,誰又能知道他半夜會做出什麼事情。
“好。”
男人再次爽快的點頭。
月涼狐疑的看看他,這麼好說話?
“第三,自古以來男女有別,你,絕對不能踏入我房間一步!”
這一次男人沒有這麼痛快了,擰起眉頭沉思了一下,不過最終還是鄭重的點了點頭。
約法三章完了,月涼正準備收拾一下房間,男人突然道
“做飯!”
他說的很平常,像是家裡面的平常話,丈夫對妻子說的話。
但是音色之間卻參雜了零星的一點命令之音,他這個人最大的特點就是氣勢那是絕對的凌駕,哪怕只含有一丁點的命令之音,那也能讓聽到的人刻不容緩的就去執行,甚至不敢去思考自己為什麼這麼聽話,似乎這是與生俱來的天地規則一般,別說是反抗,就算是一丁點的念頭都不會產生,像是一種自然而然的力量,就像是沒人去思考為什麼餓了會吃飯困了會睡覺一樣。
就連月涼也是忙活了半天,買菜,做飯,熱騰騰的麵條端上了桌時她才反應了過來。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話啊!邪門了!”
這房子總共才**十平方,客廳非常的小,沒有餐廳,兩個人就趴在沙發前的玻璃桌前吃飯。
月涼鬱悶的扒著自己碗裡的面。
“算了,以後咱們公平分配,你出錢,我做飯!”
反正她也是要吃飯的,一個人的飯和兩個人的飯一樣做,她還省了飯錢。
“好。”男人乖寶寶一般的點頭,優雅的拿著筷子挑了麵條吃著,看上去胃口比昨晚好了很多,沒一會竟然吃完了大半碗。
“好吃。”
吃完還不忘甩給月涼一個贊。
月涼翻著白眼沒理他,她在被送到徐花家的第二年就開始做飯,中飯,晚飯,砍材,洗菜,都是她做,一年四季,這麼多年了,技術早就練出來了。
飯後這人倒是靠在沙發上摸著肚皮倒是舒服了。
碗誰刷啊?
“這麼著吧,刷碗還有除了各自臥室的衛生我們兩個輪流做,每人一星期,今天這飯是我掏的錢,我做的,碗你刷!另外以後誰犯規就罰打掃衛生。”
男人的神色有些不解,但還是乖乖的點頭。
結果就是半夜月涼起來去衛生間的時候發現廚房的燈還亮著。
奇怪的過去一看,狹小的廚房裡,他正盯著晚飯的兩隻碗看。
似乎這麼看上一夜碗就會自己變乾淨!
月涼長長的嘆了口氣,作孽啊,他的家人真該好好反思!
默默的刷著那兩隻可憐的碗,月涼一句話沒說,但嘆了無數回的氣。
本以為這一夜就這麼過去,沒想到洗過碗剛回房躺下問題又來了。
咚咚咚……
“怎麼了?”
困頓的揉揉眼睛,月涼懷疑她跟這個人合租或許是件讓她非常後悔的事情。
“我……”
門外的聲音有些猶豫。
月涼再次無奈的嘆了口氣,起身去開啟房門。
耐著性子道“到底怎麼了?”
“我……”
某男面色糾結,似乎不知道該如何形容。
再次嘆氣,月涼真佩服自己的好脾氣。
低頭看見他一隻手在揉肚子,心裡才有些明瞭。
“肚子不舒服?”
男人的臉色有些僵硬和糾結,常常出現的疑惑自然還掛在臉上。
月涼撓撓睡的凌亂的頭髮,交流障礙怎麼破?
“這裡難受,對嗎?”
月涼打了個哈欠將手放在他的腹部。
她感覺自己有點像是他的老媽子。
難受?男人繼續糾結,顯然,這麼深奧的詞彙也不是他那個智商能夠理解的了的。
這可咋整?
晚飯她也吃了啊,沒感覺有什麼問題,有錢人家的腸胃就是嬌弱。
不管心裡怎麼想,月涼到還不會扔下他不管,生病不能看的無助她比誰都清楚。
自六歲被送到徐家,她沒有吃過一回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