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月涼明顯是不信這個,流光笑笑,也沒有多做辯駁。
“反正網上就是這麼傳的吧!你沒看剛才那些人,都是附近的村民來參拜的,老話說的好,空穴來風,未必無因,反正放假無事就過來看看唄。”
月涼垂眸,沒有說話。
如果美人還在,他大概嘚瑟的已經給她分析是真是假,這世上到底有沒有龍了。
確切的說美人不過是一個程式,他說的每句話,做的每個表情,都是已經設定好的,可她從未將他當做是虛擬的,他是她的朋友,最親密的朋友,甚至已經超越了神小仙。
那是一種傾心相待,不用顧及所有的朋友,沒有人比他更貼心,沒有人比他更懂他,也沒有人比他更忠誠。
可是這樣一個朋友,如今他死了,為她而死,就像他說的,即便知道傾其性命也不一定換來她脫險,他依舊會去做。
甚至不需要她去選擇。
“月涼…”
流光輕聲的呼喚在耳邊響起,月涼才發現自己撥弄著戒指又走神了。
“你…真沒事?”
流光小心的問著。
事實上月涼並沒有太多的表現出什麼不對的表情,或者說她的臉上也看不出太多的表情。
可流光一向認為看人分兩種,一種是用眼,一種是用心。
所以月涼和月晴長的相像他也沒有想到她們會是姐妹,不是因為正常的思維邏輯,像程熙他們那樣將兩個完全不可能有交叉的人聯想到一起,僅僅是出於內心對他們的感覺。
這次也是,他在開車,天氣不好,路難行,他沒有過多的精力去關注她,只是感覺她心情不好。
若是美人在,肯定會說這是個對氣場變化敏感的人,可惜…
月涼搖搖頭“不如我們也過去看一下吧?”
她也好奇,可更多的是知道流光想去。
外面風大雨急,傘根本就不頂用,沒一會就被吹壞了,兩個人一路幾乎是踉蹌著才跑到了湖邊。
至於某軍,人家完全沒有好奇心,一臉的厭惡,壓根就沒跟他們一起過來。
這人思想本來就不正常,也沒人多想。
兩個人來到湖邊的時候除了他們一行當地的人已經全部離開了。
放眼望去一大片的蘆葦,蘆葦那邊才是水,湖面還飄著一條沒有栓好的小舟,隨風漂泊著。
龍?月涼是沒看著,當然,她從一開始也就沒想著能看到。
她琢磨著八成就是條大一點的蟒蛇,蛇在民間不是有小龍之稱嗎?被村裡人誤當做是龍的是事情很多見。
可沒想到這次還真讓她驚訝到了。
“在那!”
不知誰喊了一聲,尋聲望去右手邊的蘆葦從裡有一個草搭起來的棚子,因為被風吹翻了才導致他們之前沒有看到。
一行人趕過去,路上好多被雨水打溼的貢品,還有燃了一半的貢香。
最要命的是一股濃烈到說是令人窒息都不足以形容的腥臭味,越離得近越是濃重。
所有人捂鼻的時候曲城但是越發激動了。
“對的!對的!濃烈的腥臭味,和歷史上記載的落龍事件是對的上的!”
歷史上,最近,最有說服力的落龍事件,是在七十多年前遼省的營市,當時還上了報紙。
《盛京時報》是當地一家非常有名的報紙,曾以標題‘蛟類凅斃’為題詳細的報導過此次事件。
並刊登龍骨的照片,極似傳說中的龍。
據說此龍也是墜落在了蘆葦叢中,長約10米,頭部左右各有一角,長約1米餘,脊骨共29節,是一條灰白龍,在一場罕見的暴雨中離開,後出現在不遠處,已經成了白骨。
其次還有建國前的一次墜龍事件,趴在地上高度就到成人腰間,兩次事件描述基本相似。
查閱歷史上從古至今的這些有關落龍的記載,都有一個共同點,突然出現,奄奄一息,突降罕見暴雨,暴雨中消失,或就此失蹤,或死在不遠處。
現在的情況全都對的上,月涼不知道,但曲城可清楚的很。
龍對華夏民族有多重要每一個華夏人都清楚,作為一個考古學家,要是有了確實的證據,那意義有多重大麴城心裡也清楚。
所謂龍游淺水遭蝦戲,是真龍誰會擱淺但這小湖泊,傷重,是曲城的推測。
沒一會就得到了證實。
他們一行人還未跑至近前,突然眼前就金光一閃,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