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牌很陌生,連忙過來詢問。
按照倭國人的規定,只要是他們倭國人自己的汽車,值班保安沒有資格查問,也無須查問。但是,任何華夏拍照的汽車,即便是zhèngfǔ部門的公務車,沒有倭國人的同意,也不能進入。
陳巖爽朗地笑道:“你們通知松田,就說他的老朋友陳巖來了,讓他到門口出來迎接。”
保安一看陳巖氣度軒昂,直呼松田的名字,更是無法猜測陳巖的身份,保安經理連忙與松田辦公室聯絡,有一位叫做陳巖的小夥子,自稱是松田董事長的老朋友,讓董事長到門口迎接。
松田的助手接到保安經理的電話,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讓保安經理又重複了一遍,終於得到確認,真的是陳巖找上門來了!
這位助手是松田的心腹之一,參與了綁架汪冰倩的全過程。陳巖帶著虎子夜闖松田株式會社,四名倭國人慘遭蹂躪,這名助手就是其中之一,只是受傷最輕。
助手不敢怠慢,敲開松田的辦公室,驚恐地向松田彙報:“董事長,那個叫陳巖的華夏人,已經到了工廠門口,自稱是你的老朋友,讓你前去迎接。”
聽到陳巖的名字,松田的震驚程度絕對不亞於助手。這個華夏人竟然有這樣的神通,能夠躲過九菊派的重重搜捕,從倭國逃了出來,簡直不可思議!
陳巖從東京機場逃離之後,松田次郎繼續回到華夏國內,密切監視汪學海父女的行蹤。九菊派則調集jīng英,在倭國全部國際港口布下重兵,只要陳巖出現,馬上就地消滅。
九菊派深信,憑藉他們的實力,已經與倭國jǐng視廳和入管局進行合作,只要陳巖的資訊出現在處境平臺上,他們就可以獲悉,絕對不會讓陳巖離開倭國半步。
擦了一把頭上的冷汗,松田次郎考慮了一會,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決定見一見這位煞星。
松田次郎帶著助手,懷著坎坷不安的心情,親自到了工廠門口迎接陳巖。
在工廠門口,松田當著幾個華夏保安的面,擔心陳巖當場發飆,讓他下不來臺,表現的非常謙恭,真的好想是多年沒見的老朋友一般。陳巖一看松田很會演戲,也懶得去揭穿他。
在兩位倭國人的引領下,陳巖走進了松田寬大豪華的辦公室。松田的助手也不得待客之道,jǐng惕地站在松田背後,隨時準備保護董事長的安全。
陳巖大馬金刀地往沙發上一座,哈哈笑道:“松田,我這次東京之行,承蒙你關照,招待的非常周到,不僅品嚐了你們倭國的特sè美食,還見到了尊敬的蒼老師,真是一次很有意義的行程啊。
我在東京不辭而別,你們一定非常掛牽,現在平安回到了華夏,給你們通報一聲,免得你們繼續興師動眾地到處找人。做這樣的無用功,很不環保。
感謝你們倭國人的招待是一個方面,另外,我想正式通知你,對於汪學海教授,你們九菊派就不要再費心了。汪學海教授已經決定留下華夏工作,現在正在進京的路上。
看在老朋友的份上,我可以給你提供汪教授進京的路線圖。如果松田先生有興趣,可以進行半路攔截,正好可以試一下,是華夏國安的高手厲害,還是你們九菊派的jīng英棋高一籌。”
聽到陳巖透露的資訊,松田次郎驚疑地問道:“汪學海選擇了與華夏zhèngfǔ合作?”
這個老鬼子自然清楚,九菊派力量再強大,與華夏zhèngfǔ較量畢竟就是渣。只要汪學海得到了華夏特殊部門的保護,他們九菊派的一切努力,就等於前功盡棄了!
九菊派在汪學海身上注shè了“無形牢籠”病毒,準備繼續對汪學海進行控制,沒有想到陳巖竟然從三井醫學研究所盜走了解藥,讓九菊派的yīn謀徹底破裂。
與三井醫學研究所的合作,在九菊派內部是一個絕密計劃,只有長老以上的人員才清楚其中的內情。松田次郎、高橋義男這種中層jīng英,根本沒有資格與三井醫學研究所接觸,全部行動有犬養一手包辦策劃。
陳巖拿走解藥之後,犬養百思不得其解,自己只是向陳巖示威的時候,說出了“無形牢籠”的威力,藉以對這個華夏人進行恐嚇,讓他們乖乖地與九菊派合作。
不可思議的是,這個華夏人在倭國當槍匹馬,怎麼會知道九菊派與三井合作的秘密,並且在極短的時間內,掌握了佐佐木的活動規律,把這個傢伙便成了廢物。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倭國人深得華夏兵法jīng髓。在九菊派的手裡,有陳巖的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