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倆就算二十四級颱風也打不散,走了,啾。”
“咦,他怎麼懂操縱電梯?”
“別看我,真不是我教的,也許他瞧的次數太多,弄懂了其中的奧妙,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那什麼黑洞使者幫他開了竅。”紅雨雖說有些含糊其詞,但這事的確不關她事,誰又能料到劉海不過是隨手亂按操縱桿而正好撞對了地方。
“用得著那麼緊張嘛,我可沒懷疑你,因為你根本沒那機會,你先把東西收拾一下再過去,啾……”
“嗖……把地上那個包背上,這次冒險需要的東西全在裡邊,從現在起你必須給我老老實實睡覺,沒人喊你絕不能自然醒!”
“怎麼才一露臉就囉裡吧嗦,不就背個包嘛,有沒必要大吼小叫,嗯,但睡前至少得換身舒服的衣服……譁,這套玩意我喜歡。”真不知道他是要睡覺還是要打架,選的衣服就跟作戰服一個叼樣,而且還是二話沒說立馬開脫。
“喂,紅雨一會就過來,你不能在這裡換衣服!”
“這麼說,如果她不過來,你倒很願意看我換衣服,放心,我換衣服的速度很快……”劉海換衣服的速度的確挺快,快到紅雨傳過來正好看到他把自個整個脫光:“呸,你們要幹壞事難道就不能先等我進了駕駛室嘛!嗖。答。”
“瞧瞧,讓你等會你偏不相信,現在可有人誤會了,就算你不要臉我還得顧著自己的面子呢!滋……”偷吻也還算了,但自劉海嘴裡冒出的卻不是什麼甜言蜜語:“騙人可不能騙自己,我知道你喜歡這樣。”
“我好像說過讓你睡覺來著,既然你不肯主動入睡,只好讓它來解決這事了。”都還沒弄懂mili這話是什麼意思劉海便覺腳板一痛:“咚。”
“這可是你自找的,安息吧……”這是劉海失去意識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但雙眼將合未閉之間卻彷彿看到mili露出了甜甜的笑。
“咚……噢……我這在哪啊?”人都還沒醒就被爆了頭條件絕對不會好哪去,而劉海一睜眼立刻明白了一個現實,原來印尼這邊也有拖拉機。
“唉……有的人真是在福中不知福,枉我好好的一個大廚被人被人拉來做車伕,你小子倒好,躺人家姑娘大腳上都還嫌三嫌四,喂,別把我的鍋給撞爛了,那可是哥們的賺錢工具!”
“輝少……譁,怎麼你們兩個女人也在,幹嘛不吭聲,是不是成心想看我笑話!”
“你還好意思吭聲啊,我寧願自己跑也不願坐這種垃圾玩意,這事可全怪你,要不是你一直暈迷,我們哪用遭這種罪。”照自己頭部所處的位置,劉海十分肯定陳寧輝說的美女就是正發牢騷的柳下惠:“你這還忍者呢,明明知道人家被逼著睡覺幹嘛不能再忍忍,害我這頭差點就起了個大包,這帳遲些再跟你算!”
“怕你啊,你的頭可是上車時被個女人硬丟我腳上的,既然是心不甘情不願自然是想推便推。”
“這女人騙你的了,如果她要把你推開也不用等兩小時,呵呵,女人只要一思春就容易犯困,所以哥們才說女人的話沒句可信。”
“譁……輝少,**什麼時候學的日語?”
“速成班,那邊的婆娘這幾天沒完沒了的在我耳邊叨叨,我是想不學都難啊!”
“誰讓你長得帥嘛,如果你象這個黑炭頭我才懶得拿出我們伊賀的看家本領呢!”高野蘭這話可說的不明不白,但劉海倒也不想去明白:“你們伊賀的看家本領是什麼?”
“難不成你想試,瞧,就是這針,它即可以讓人變得聰明也可以讓某些礙眼的傢伙變成蠢貨或消失……”
“切,不就金針刺穴嘛,害我還以為他吃了什麼春藥呢。”
“哎呀,這麼說你還是行家,好像還真沒聽過這事。”
“蘭,適可而止。”
“是。”
“……操,她是我還不是呢,不就金針刺穴嘛,如果能這樣才叫了不得,答。啾……啪,知道厲害了吧,哥想吃新鮮水果從來不用起床。”
“啪……咚,白痴,你弄下來的是毒果。”還好柳下惠手腳夠快,不然劉海就算不死也得拉幾天肚子。
“不會吧,那麼漂亮的野果還能有毒?”
“噢,長得好看並非一定無毒,在野外鮮豔的東西不能亂吃可是常識。”
“聽說顏色鮮豔就不能吃的好像是蘑菇,對了輝少,這種玩命的事你摻和進來幹嘛!”
“沒辦法,我的鏟業集團倒閉了,而這兩個女人剛好找上我,說只要能炒上兩味就能賺大錢,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