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的男士頭腦卻實在有些簡單:“你們幾個女人不能這樣吧,吃多少拿多少才能稱之為搶,象你們這樣嘴又搶、手不停跟土匪有什麼區別,多吃多佔可是下等人!”
“喜歡搶那是你們男士的喜好,總沒可能讓我們這些淑女有樣學樣吧,放心,吃不完那些我們絕不會浪費,這狗到了該喂的時候……”
“得,知道你楚夢琪那種領導嘴巴厲害了,咱們這些基層人員甘敗下風,只要不怕燙了自個的手還不是你想拿多少算多少,不過在你撐著之前我想問你個事。”
“你怕是想問幾個吧,呵呵,對不住的緊,啥發現沒有,這四周的線索幾乎沒個是真的……”若是那麼隨便就能找到線索還能稱之為線索嘛,但劉海這會可並不心急:“放鬆心情享受這頓美味,把自己逼的太急往往會錯過很多細節,呵呵,瞧,我可連美酒也給大傢伙備著了,喝足吃飽了大傢伙再來一起動腦,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何況我們這有十個有心之人,啥事都沒可能難倒我們。”
這頓飯劉海是肉吃的最多酒喝的最少,所以最後他這人依舊保持著清醒,而雪莉則是肉吃的少酒直接沒喝,自然而然成了現場第二個清醒之人,象楚夢琪那個劉海原本不認為會醉的傢伙此時卻把自己灌到人事兩不知:“這些傢伙可真他媽能喝,十五瓶酒居然全給幹完了,呵呵,人家喝的是慶功酒我們這喝的又該算哪一齣呢。”
“管它喝的是哪一齣,花了幾小時居然毫無頭緒,大家也該適當放鬆一下了,沒準身心一放鬆很快就會想到線索……”這倒好,全沒喝過酒的雪莉似乎醉得比那些暈人更厲害,事出必有因,無奈之餘劉海不由朝這女人望定的方向看去:“要是沒吃飽的話我這還有……”
“當我是豬不成,難道沒發現火堆裡邊藏著些不為人知的秘密。”事實即能擺在眼前又何必浪費口水說事:“難道你沒覺著這圖示在哪瞧過?”
“……你的皮可真厚,這圖示我的確見過,但在說它之前我要你為我解開一個困擾已久的迷團。”倒不是劉海喜歡臨事要挾,只是有些事他不弄明白便心裡不舒服而已,不過他到底還是小瞧了人,雪莉雖沒紅雨那種天才的頭腦,但亦絕非什麼遇事不明的蠢貨:“我取他性命是因為他那人該死,呵呵,我兒時的記憶只是被他們用術法封閉而絕非毫無記憶,隨著我傳承了前世的功法,那些封印自然而然便失了效,起碼我給了他個痛快,沒象他對我父母乾的……三天三夜!是整整三天三夜,不是為了套什麼情報,那麼幹僅僅是因為他的變態喜好,沒把他們家族殺光滅盡已經是我的底線了!”
雪莉話是越說越瘋狂,但任誰攤上這種痛苦的往事都會如此,倒也不能將她歸類於冷血無情:“沒事了,已經沒事了,有我在你身邊以後再沒人敢……”
“……別費話,你已經抓住了我的痛腳,關於圖示的事也總該有所交待了吧!”
“啊……你這女人也未免太堅強了,害我這護花使者只做了一半,不過這圖示大傢伙可都不陌生,我們之前便正正降落在其上,當時只怪你們的注意力全被那些怪樹吸引,所以才沒將這麼噁心的圖示上心,至於我嘛,別忘了我比你們早進來十來分鐘,那降落點我身在半空便已選定,對它自然是想忘也忘不了。”
“撥草。”雪莉這話是越說越簡單,但劉海乾完這黑事可才沒多久,現在再讓他重操舊業自是心不甘情不願:“不如我把他們弄起來,一把火就能把那些草燒到飛灰煙滅……”
“管他們幹嘛,一把火順便讓他們早死早投胎。”雪莉可還沒到冷血無情的地步,被她這麼一提醒,劉海直覺自己耳朵變尖:“他媽的,我就說九個人分十五支酒不至於全倒嘛,原來是趴地上看戲,居然敢把老子當驢耍!這樣的垃圾不死也沒用!”
“慢來、慢來,大傢伙這不有點累順便打下地鋪嘛,別為這點小事較真,我們迴避,馬上回避!”陳寧輝風勁一起可比劉海的鬼毒刺更管用,劉海雖然很想讓他們火火,但胡亂放火不但傷和氣更有可能在對方身上留下無法恢復的疤痕:“下次若再敢借醉偷聽我讓你們在烈火中永升!”障礙一清劉海放起火來哪會留手,這麼鬧騰差點沒把雪莉嚇到一頭栽下:“別那麼衝動,萬一火侯控制不當不什麼都被燒沒了!”
“別拿沒可能發生的事煩我,不過這地面除了圖示是啥玩意沒有,難不成它只是用來指明方向?”現在這圖示比起劉海之前看到的那個可只能算是模型,瞧它還不如憑腦中的記憶想事:“由圓及三角組成的怪異鑰匙實在沒什麼看頭,若一定要說什麼特別之處嘛……三角形上那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