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鮫人歷來重信義!想必他們不會做這樣的事。而且,現在我們原人的實力強大,他們鮫人的力量弱小,他們原本也不會幫上我們多大的忙。所以,他們也樂得跟我們結盟。他們定然不會背叛也就是了。”
“若是這樣就好。”張震天聽完姚廣的話點頭說道。
“只是這密件怎麼可能掉落到姚樹堡一帶?”姚廣有些吃驚得自語。
“想必是有人帶去那裡的。”張震天思忖了一下回答,“按我的推測,那名被鮫人襲擊的原人或是獸人估計是傷重不治身亡了。他身上的密件才落入到了我們原人的手中。而這人原本打算把密件帶去燕州,卻在路上遭遇了什麼不測。最終,這密件也就遺落在姚樹堡一帶了。”
“你說得倒也有幾分道理。”姚廣聽完張震天的話,他點了點頭。他覺得張震天的推斷很符合邏輯,也很可行。姚廣想了一陣兒,然後又說,“這樣吧!震天,你明天就帶人與矯濂一起先去海邊找漁民打探一下一年前的事情,然後,再帶矯濂去姚樹堡吧!這事情結束之後,你也好儘早趕去洛邑,與句龍大哥他們會合。”
“好!父親。小婿明白了!”張震天聽姚廣說完,他起身行過禮後,就離開了姚廣的房間。
隨後幾天裡,張震天與矯濂兩個帶人走訪了一遍沿海的村落。他們在漁民口中得到了一些訊息。這些訊息佐證了張震天的判斷的確正確。原來,那名被鮫人所傷的偷盜者,的確是一名原人。只是,他在被原人的漁民救起後不久,他因為傷重死去了。救起他的漁民在他的身上發現了鮫人密件。但是這些漁民並不懂上面的文字,後來他們就把它交給了自己的族長。而後族長又把它交給了自己屬地的官員。這之後不久,那名拿到密件的官員調任燕州,結果,他和他的家眷走到姚樹堡附近的時候,他們遇到強盜打劫。官員一家據說無人倖免。所以,那密件就不知道失落到姚樹堡一帶得什麼地方去了。
張震天確定這些訊息後,他跟矯濂兩個商量了一陣。既然化蛇能夠幫助酸與鳥去尋找這丟失的密件,那麼,鮫人是否能夠從化蛇那裡得到一些有關密件的訊息。因為從根本上來說,這鮫人也應該算是靈族的一種。只是他們更偏向於原人,而且又幫助原人打贏了上古戰爭罷了。
在與張震天商量妥帖後,矯濂帶了他的鮫人士兵專程去了化蛇的巢穴查證海邊原人漁民所說得訊息。來去只不過兩天工夫,矯濂就回到了北海關張震天的身邊。矯濂從化蛇那裡已經證實了酸與鳥當時正在尋找的就是鮫人的上古密件。而它們化蛇與酸與鳥也的確沒有找到那份密件。這之後,酸與鳥一死,它們化蛇也就理所當然的放棄了尋找。
“矯將軍,看來要想找到這份密件,我們只能去躺姚樹堡了。”張震天說完,他用徵詢的目光望著矯濂。
“好!侯爺。”矯濂爽快得答應了下來,然後,矯濂又略帶歉意得說,“侯爺,在路途之上,您能不能多給我備些水來?”
“這個好說!”張震天聽了矯濂的話爽快得回答。他知道矯濂是擔心自己長時間在陸地上生存,回導致自己的四肢變形,不能恢復在海中的颯爽英姿。
張震天和矯濂兩個出發去姚樹堡的那天,張震天專門安排手下的兵士,給矯濂準備了好幾車的水帶在身邊。這之後,張震天帶著矯濂、姚秀以及自己的衛隊就離開北海關向姚樹堡的方向去了。
現在的姚樹堡與它半年前的樣子已經判若兩地。當初張震天趕到姚樹堡的時候,姚樹堡裡是一副破敗的景象。現在經過半年的恢復,現在姚樹堡又變成了一處熱鬧的市集。
這張震天和他的部下趕到姚樹堡,他們自然也聽從姚秀的安排。所以,在姚秀的指引下,張震天和矯濂兩個的隊伍全部駐紮在了姚矩老人的偏院之中。雖說姚矩的偏院面積不大,但是卻很一處很雅緻的小院。所以,張震天和矯濂兩個也就安心的駐紮了下來。
到了夜晚,矯濂從外面回來,他輕輕得扣了扣張震天的門,在聽到張震天請進的喊聲後,矯濂走進了張震天的房間。
“侯爺,我告訴你個壞訊息。”矯濂有些沮喪的說道,“我已經仔細得檢視過周圍的環境了。我並沒有發現附近有密件存在的氣息。”
“矯將軍,你不要著急。既然當初那官員是被附近的強人搶了。我想這些強人他們必定跑不遠,你們的那份密件一定還在他們強人的手上。”張震天的心中暗想,這些強人若是真得把密件弄丟或是毀壞也不失為好事。
“希望一切如侯爺所言吧!”矯濂點了點頭,他是真心期望張震天說得話是真